好不容易等帝銘爵結束了這個吻,顧七寶已經都快喘不上氣了。
帝銘爵很好心的賞了衆人一個涼颼颼的眼神,薄脣難得微揚了一絲弧度,帶着顧七寶走了。
帝瑾萱眨眼,眨眼,再眨眼,激動的一把拉住帝銘臣,“二哥,我三哥剛纔笑了!”
“這話說的多新鮮,笑了有什麼……你說什麼,老三笑了!”帝銘臣呆住了,然後一臉淚奔。
帝銘臣呆住了,感動的差點沒一頭投進帝銘哲的懷抱中,激動的說,“大哥,老三居然笑了。”
“嗯。看到了。”帝銘哲依舊是紋絲不動,不過眼眸卻浮起了一絲笑意,“看來爸媽再也不用擔心了。”
帝瑾萱癟嘴,直接撲倒在帝銘臣的懷裡,哀嚎,“二哥,不容易啊。”
帝銘臣激動的老淚都快流下來了,拉着帝瑾萱的手一個勁感嘆,“不容易啊真不容易啊!”
太不容易了!
老三打小就是一個怪胎,從他出生開始,帝銘臣的宏願就是要逗笑他。
結果,這貨好像不知道笑是什麼東西,永遠一張冰塊臉。
你能想象的到一個幾個月的嬰兒一張冰塊臉冷眼看着自家爸媽兄弟的樣子嗎?那畫面簡直不忍直視。
搞得小時候方大美女和帝嚴一直以爲帝銘哲和帝銘臣欺負帝銘爵。
後來才知道,原來他們的兒子是屬於變異了的極品。
帝瑾萱後來也加入逗笑她三哥的行列,結果屢戰屢敗,帝銘爵的臉越來越冰塊,然後看自家兄弟妹妹也是越來越嫌棄,據說是嫌棄他們的智商。
兄妹兩人拉着手那叫一個熱淚縱橫。
南宮瑾一臉落寞,誇張的痛苦捂胸,“我家三少被葫蘆娃搶走了,我也生無可戀了!”
“三哥你還可以演的像點。”南宮然無語的托腮看着南宮瑾跟看白癡似的。
帝銘臣湊了上去,“沒關係,來我大軍營,肥環燕瘦,高矮搓帥,長短粗細應有盡有,你隨便挑。”
南宮瑾豎了箇中指,“滾犢子。”
帝銘哲睨了兩人一眼,語重心長,“嚴肅點。”
帝瑾萱在一旁捂臉,“我二哥好萌,我大哥好帥。”
南宮然也捂臉,“我三哥好挫。”
薄承赫說,“瑾哥哥別怕,你可以把二哥掰彎。”
帝瑾萱神補刀,“我二哥從來就沒直過……”
直過……
“這個我作證!”薄承赫狗腿的舉起了爪子,“二哥絕壁是彎的!”
帝銘臣白了兩人一眼,驕傲了,“滾蛋,哥從來都是直的。”
南宮然興奮的揮手,“在一起在一起!”
帝瑾萱繼續神補刀,“嫁出去嫁出去!”
南宮瑾憂愁的看着帝銘臣,“二少,咱倆不搞基天理難容。”
帝銘臣一拍桌子:“老子就服你這樣的!”
南宮然頓時捂臉,“三哥菊花要不保了。”
薄承赫樂了,“附送福利,軍營羣戰,三哥你要蛋定啊。”
南宮瑾炸毛了,“草,帝銘臣你口味好重!”
帝銘哲在一邊淡淡的對警衛勾了勾手指,雲淡風輕的一臉我很看不慣你們的樣子,說,“把他們全部給我丟出去。”
他們笑鬧的都快沒邊了,然而在他們看不見的陰暗角落裡坐着一個人,薄承芯。
她臉上畫着濃濃的妝容,眸子裡卻掩飾不住的恨意。
她來這裡是個意外,她只想來借酒焦愁,但她身體不好怕去別的地方出意外,所以才喬裝打扮來了這裡。
卻好死不死竟然撞到了這樣一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