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別的什麼不會,演戲倒是一等一的強。
“是真的疼!”顧七寶揉着臉,噘着嘴,“哪有你這樣的男朋友,動不動就捏人家臉,你虐待狂啊!”
“哼。”帝銘爵冷冷的哼了哼,“你昨晚不是嫌棄我抖m嗎?”
顧七寶沒答話只是嘴巴噘的更高了。
看着她這個樣子帝銘爵想笑,但臉上還是面無表情,大爺的睨了她一眼,突然一把摟過她的小蠻腰,直接將她整個人給拎了起來。
然後性感的脣瓣在她臉上重重的印上了一吻,臭着一張臉道,“這樣總不疼了吧。”
顧七寶瞠目結舌,你以爲你的吻包治百病啊?
呸!
還沒嫌棄完,他就強勢的堵住了她的脣,將她狠狠的揉捏了一番以後,才心滿意足的鬆開他,很驕傲的冷臉,“這下更滿意了吧。”
顧七寶:“……”
她滿意個毛線啊,一點都不滿意!
啊喂,這裡可是學校啊,就在教學樓前,他是想被百名學生圍觀嗎?
“你放我下來!”顧七寶掙扎。
帝銘爵鬆開了她,面色正經了下來,儘管他正經不正經都是一個樣,但語氣還是認真了幾分。
“你昨晚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哭成那樣?”
顧七寶一下就愣住了,她還以爲帝銘爵不會問呢。
那她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呢?
其實她心裡蠻委屈的,一想到薄承芯昨天那樣對她。
可是她要怎麼說?
似乎是有點等的不耐煩了,帝銘爵涼涼的開口,“顧七寶你要敢撒謊你就死定了,你知道的,即便你不說,我也查的出來。”
顧七寶擡頭看向了他,他冷着一張臉基本看不出什麼情緒,但那眸子卻張狂至極,彷彿所有事在他眼裡都不是個事。
不知道爲什麼看着他那樣,莫名就覺得底氣很足啊。
顧七寶想了想,又垂下了頭,腳尖在地上踢啊踢的道,“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只是昨天薄承芯找我,說我搶走了你,還潑了我一杯咖啡,一杯冰水。”
她不是一個習慣告狀的人,而且還是告給帝銘爵聽,但不知道爲什麼她此時就是想說,或許她想看看帝銘爵的反應。
又或許她覺得這是一個逃脫帝銘爵的好機會。
於是她急忙擡頭,着急的說,“所以你以後還是不要來找我了,好好跟薄承芯過日子吧。”
說完她急忙轉身就想走,卻被帝銘爵一把拉住了。
顧七寶回頭,只見他那張帥氣的顛倒衆生的臉冷的跟誰欠他幾百個億似得。
還不待顧七寶開口,帝銘爵就冷着一張臉,態度惡劣的說,“我做事情什麼時候要你教了?”
顧七寶沒說話,彆扭的轉過了頭,是,要是她能指揮他做事情就好了。
帝銘爵沒正面跟她說這個問題,只是擡眸涼颼颼的看了下教室,然後在她小屁屁上拍了一下,“滾去上課,下午等我。”
說完他就走了。
顧七寶捂着小屁屁看着他瀟灑帥氣的背影,癟癟嘴,麻痹,態度真是惡劣。
轉念又一想,看吧,他說到薄承芯的問題也不正面應對了。
帝銘爵那麼囂張那麼拽的一個人居然也會迴避這樣的問題,說到底他是喜歡薄承芯呢,還是因爲薄承芯是殘疾人?
是啊,對於一個殘疾人來說,很多事情好像都不方便處理,總讓人覺得有種欺負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