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裸的不加掩飾。
這排場和警衛們眼中的敬仰也不加掩飾。
她突然想了起來,這個男人是全帝國的副總統啊!
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是以一人之力挑動一個國家的存在啊!
現在她站在他面前,感覺,第一次感覺自己特別渺小。
螻蟻仰望上神是什麼感覺,她現在就是什麼感覺。
她這纔想起來,原來她是有一點忽視他的,一直以爲他就是大哥而已。
而他每次回家也刻意的低調又內斂,在家人面前幾乎沒有架子,也特別安靜,只會隨身到一到兩個警衛。
所以,大概家裡人都忽視了他本身呼風喚雨的身份和地位,只把他當成了普通的家人一樣。
她也是如此。
可殊不知,這個男人其實是能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
所以此刻她站在這裡,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去質問他呢?
妹妹嗎?
不,她並不是。
他們之前並沒有血緣關係,有的只是二十多年的情分而已。
所以老媽的話說的很對,大哥這樣的男人,高高在上的仰望都不可及,哪家的姑娘不愛?
他想要哪家的姑娘,哪家的姑娘又會拒絕呢?
恐怕迫不及待的就撲上去了吧。
這樣的男人放在人羣裡絕對是最扎眼的那一個。
身居要職,才華出衆,年輕有爲,顏值爆表,還低調內斂,修養,素質,脾氣都是絕佳。
沒有哪個女人會不動心吧?
或許也包括了她?
帝蕭蕭就那麼站在那裡,目光呆滯的看着那輛林肯緩緩的駛上前。
車開的很慢,像是有規定似得這樣開着,清晨的初陽嬌豔又驕傲的照射在車上,似乎就連這輛車也被渡上了一層金光。
那麼耀眼的不可一世。
帝蕭蕭美眸微微眯了起來,心一下一下的跳快了開來。
那麼這樣一個男人她找他說什麼呢?
質問他,你爲什麼要吻我?
你爲什麼要讓我搬來這裡和你住在一起?
是因爲你喜歡我嗎?
對,她本來是想找他說這些的,可是現在她好像真的問不出來了。
他和她的距離似乎真的很遙遠。
他那麼優秀,而她似乎什麼都不是。
只是一個傻乎乎的笨女人,一無所長,成天蹦躂,中二青年。
她就連一個完整的家都沒有!
沒有爸爸,沒有媽媽,只是一個孤兒,走了一個逆天的大運纔會被他家收留在家裡。
從此衣食無憂過着一般平常人都享受不到的公主生活。
其實她糟糕的那麼一塌糊塗,她喜歡了多年的三哥從來都不正眼看她。
細想之下真的也是一無是處。
突然之間在帝銘哲的這種優秀下,她內心深處有些自卑了起來。
爲什麼會自卑她不知道,但就是莫名的再也開不了口問出那些話。
算了吧,帝蕭蕭,你真的是想太多了,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喜歡你?
喜歡你這種什麼都不是,糟糕的一塌糊塗的姑娘。
是你想多了,把他一時的玩心當真了認真了吧?
帝蕭蕭低垂下了眼眸,看着那麼糟糕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