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青春?”薄承赫緩緩挑起了眉頭,似乎有些不解。
“對啊。”南宮然點了點頭,問道,“薄承赫你敢嗎?”
“不是,你們是什麼意思?”薄承赫不由的笑了起來,還是一如幾年前那個少年一般的溫潤又脾氣極好,對她們幾個極爲寵溺負責的樣子。
就好像她們闖禍以後總是不會那麼特別擔心,大概是因爲有個薄承赫在身後吧。
那時候年少的薄承赫雖然沒有太大的能力,但卻可以安慰她們,也可以爲了她們奮不顧身,可以四處奔走幫她們想辦法。
顧七寶看着薄承赫這個樣子,不由的覺得,如果之前要是因爲自己導致帝銘爵和薄承芯之間鬧的那麼僵,或許薄承赫也不會被夾在中間了。
顧七寶對薄承赫始終有一份愧疚。
“我們的意思便是今晚我們去酒吧玩會,錦瑟,去嗎?”顧七寶突然開口道。
薄承赫明白了過來,去錦瑟那次應該是他們四人之間還沒生變的時候最後一次去的吧,那次他記得帝銘爵給顧七寶點了一首葫蘆娃,然後全場笑翻。
想到這裡薄承赫的臉上也不由的露出了一抹笑意,不再是夾雜着苦澀的,而是多了幾分開心的燦爛。
“恩,行,沒問題,只要你們沒問題我就奉陪到底。”薄承赫點了點頭倒也是很豪氣又大方的道。
“那好,晚點宴會徹底散掉的時候我們就去吧。”南宮然一拍手就這麼定了下來。
“恩!”其餘幾人也鄭重的點了點頭,面上都變得有些神聖了起來,就好像是在做什麼很了不起的決定的。
大概箇中滋味只有他們自己才能知道吧。
成長何嘗又不是一種領悟呢?
宴會就這麼就散去了,所有人帶着對顧綿美好的祝福,顧家一家也是歡喜的樂開了花,當然還有南宮一家。
顧綿和南宮悅就更不用說了,初爲人父,初爲人母,接受着衆人的祝福,當然是一件值得喜悅的事情。
賓客們都走了,也就只剩下這麼些熟人了,他們當然還有娛樂項目要進行,喝酒聊天,喝茶看夜景,或者是打麻將了。
說起來大家都是喜歡打麻將之人,大概除了南宮悅不太會打,其餘人都是非常喜歡的。
要說這牌癮最大的人啊那真的是非艾文莫屬了,他就特別喜歡打帝國的麻將,那才叫個癮大啊。
這下給碰上了,那便是一手抱着女兒也一手要打!
所以很快就湊出了好幾桌麻將。
帝銘爵,帝銘臣,帝銘哲,艾文一桌,南宮瑾,南宮悅,陳超,還有薄承葉一桌,已經現在薄承葉在追顧瑤,也能算是一份子了。
他們倒是外開了,南宮然幾個就打算去錦瑟了,怎麼着也要跟自己的男人說一聲的,這個是不可避免的。
於是幾人便上了前,南宮然率先道,“那個二哥,我和小七他們出去玩一趟啊。”
“玩什麼?”帝銘臣擡起了眼簾,“你不打牌嗎?”
“不打了,我們要去錦瑟玩。”南宮然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