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爲是深思熟慮的決定,所以才更讓人不禁生寒,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怎麼?我的話沒聽明白?”帝銘哲又問,凌厲的目光落在了四名警衛的臉上。
四人一驚,瞬間覺得就連腳底都生寒了。
總統沒多久就要退位了,在這個節骨眼上和副總統徹底撕破臉,總感覺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啊!
何況,副總統現在竟然不顧任何顏面的將人家女兒給抓了起來,這明顯就是一點面子也不給了。
“閣下。”其中一個警衛忍不住開口了,“玲兒小姐不過也是一時衝動,您看,要不……”
“一時衝動?”帝銘哲眯眼,冷冷的哼了哼,“你們可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警衛面色一怔,帝銘哲已經清晰的判斷了出來。
擡手他看了看腕錶,已經耽擱了二十多分鐘,該死!
“行了,什麼都不用說了。”帝銘哲放下了手,面無表情的看着那名警衛,“我還是那句話,有什麼問題儘管來找我,順便告訴他,不管他要做什麼,我奉陪到底。”
帝銘哲說完以後都懶得鳥這幾個人,直接轉頭對帝銘臣道,“老二,我坐你的車。”
帝銘臣點了點頭,帝銘哲又轉眸對自己的警衛道,“現在就開車將單小姐送去最近的看守所關押起來,沒我的命令誰都不準保釋。”
“是。”抓着單玲兒的那名警衛立馬答。
開車的警衛也回來了,兩人倒是立馬就將單玲兒拉走。
單玲兒自然不服,開始掙扎,“師哥,師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犯了什麼事你要關我?”
帝銘哲根本就不鳥她,此刻一顆心都根本不在她身上,對於她發瘋更加不想理會。
只是鏗鏘有力的擡步對帝銘臣道,“走快點。”
帝銘臣眨眨眼,這個時候你知道走快點了?
單玲兒見帝銘哲不鳥他,她已經被拖到了車門邊,不由得有些心急了,一把拉着車門不想上車,竟然轉頭威脅兩名警衛道,“你們可知道我是誰?!你們瘋了吧?你們就不怕我爸爸……”
“單小姐。”本來都要走了的帝銘臣突然停住了腳步,抱起了手臂,看她就跟看個可憐蟲一樣,冷冷的道,“我真不想這麼好心的提醒你,你爸爸有你這個女兒倒也真是挺倒黴的。”
這個時候她竟然還妄想搬出單友國了,也真是被豬油蒙了心了,帝銘臣真不知道這單玲兒的腦子是用來幹嘛的?
忍不住他又譏諷了單玲兒一句,“單小姐,腦子是個好東西,出門記得經常帶着。”
帝銘臣從來不是那麼毒舌,毒舌向來是帝銘爵的專利,但都是兄弟,血液是潛在的因素,所以某個時候他也挺毒舌的。
此時的帝銘臣樣子那叫一個拽,穿着軍裝,軍靴,戴着軍帽,卻悠閒的雙手抱臂,但在跟單玲兒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卻伸出手點了點自己的腦袋,而後脣角浮起一抹顯而易見的譏諷。
單玲兒是面色一下死如土灰,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似得,她怎麼能隨時都把單友國掛在嘴上呢?
單玲兒不敢吭聲了。
正好這時這邊其餘人也趕到了,方好帝嚴,帝瑾萱南宮瑾,李慧南宮天成,南宮悅南宮靈,當然還有小狗腿南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