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悲催了吧。
帝三爺開始後悔了,早知道就戴tt好了,現在這樣還能不能愉快又友好的玩耍了?
不過她肚子了裝的可是他兒子!
那是他賣力耕耘來的,絕壁是親生的,默唸三遍不能嫌棄不能嫌棄不能嫌棄!
話是說不能嫌棄,可是帝三爺心裡真的很嫌棄。
這個叫兒子的臭生物,居然搞得他禁慾,唉……
帝三少又開始鬱悶了。
等顧七寶醒過來的時候剛好中午,帝銘爵笑她是個大吃貨,說她連醒過來的時間都算的那麼好,剛好吃飯。
顧七寶頂不好意思的享受着某人‘貼心’幫她穿衣服的待遇,紅着臉,彪悍的來了句,“我現在是兩個人!”
帝銘爵鬱悶了,來了句,“那你兩個人做一個人的活還累的睡過去了。”
顧七寶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後來反應了過來以後忍不住叫囂,“帝銘爵你好下\/流啊!”
帝三爺得意的揚眉,“在牀上老公不僅可以下流,還可以無恥。”
顧七寶被打敗了,深深的覺得她家三少太污了!
…………
薄承言回去了醫院,今天他把所有手術都推了,就是爲了照顧薄承芯。
可是他現在就在醫院的樓下,卻有些不太想上去。
停好車他到醫院大門口旁邊的超市買了點東西,走過櫃檯的時候他腳步停了下來。
“給我拿包煙,還有打火機。”他伸手摸進了褲袋裡。
櫃檯是個小姑娘,一見薄承言眼裡閃着亮光,急忙問道,“你要什麼煙?”
薄承言皺了皺眉,丟了一張一百塊,“隨便拿包。”
“哦。”小姑娘將煙遞到他面前,“薄院,您也會抽菸嗎?”
薄承言愣了愣,淡淡的答道,“不會。”
不會還抽?小姑娘癟嘴,正要給他找錢卻發現他已經走了。
薄承言沒有馬上去看薄承芯,而是就蹲在醫院的大門口一個角落裡。
拆開煙他點上,猛力的吸了一口卻被嗆的連連咳嗽,他拿着煙就那麼頓在了那裡,像是石化了一般。
他的心裡很難受,那種難受是說不出來的難受。
他不知道爲什麼,只是想起顧七寶那張臉,他覺得很難過。
那個曾經在他面前顫抖着說喜歡他的女孩變成了別人的,而她的臉上刻滿都是笑容和甜蜜。
跟當時在他面前瑟瑟發抖的樣子大相徑庭,他到底做了什麼?
他竟然欺負了一個原本就無辜的女孩,且這女孩曾經還喜歡着自己,她喜歡着自己啊!
可是現在她卻用一副陌生人的面孔對他,甚至連他下跪她都未皺一下眉頭。
她很恨他嗎?恨他當初強勢擋在她面前讓薄承芯肆意的欺負她。
其實咖啡廳那次以後他回去有認真的想過,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那杯酒是給他喝的,她喜歡他卻不敢表白,被南宮然她們下了藥。
但是他當時急着做一臺大手術,連酒都沒喝就走了,而那杯酒是不是被帝銘爵喝了,所以才造成了這樣的局面?
他說不清楚自己心中到底對顧七寶是什麼感覺,很複雜,五味斑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