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的未婚妻。”堂哥急忙答,“她只是南宮瑾的未婚妻而已,你們是她派來的人嗎?她到底是什麼人?你們到底又是什麼人?”
“她是我妹妹。”帝銘爵似乎很驕傲的回答。
堂哥被他的回答搞得有點懵逼,“她是你妹妹?那你又是什麼人?”
“你還沒資格知道我的身份。”帝銘爵極爲不屑的回答,隨即突然暴起,大長腿一踹直接就踹到了堂哥的胸膛上,將他整個人都踢了個人仰馬翻,狼狽又痛苦的連同椅子一起摔在地上哀嚎陣陣。
帝銘爵卻狂妄的挑起眉,極爲嫌棄又不屑的道,“打你這種人真是髒了我的手。”
所以改用腳踹,恩,對,就是這樣!
堂哥在地上哀嚎,艱難的支起身體,坐在地上,他根本就不敢跟帝銘爵動手,他自己都是五十多歲的老頭了,怎麼可能打得過年輕力壯的帝銘爵?
何況帝銘爵看起來就有些練家子的味道,光是那身高也嚇死人了。
堂哥坐在地上看着帝銘爵,似乎帶了一些哀求的味道,“冤有頭債有主,這一切都是我堂哥吩咐的,我只是念及兄弟之情幫他一個忙而已,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不要找我,找他就好了,放過我放過,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冤有頭債有主,說的很好。”帝銘爵陰冷的挑起了脣瓣,突然面色發狠一腳又將堂哥踹倒在地,並且狠狠的踩住了他的手指。
堂哥殺豬一般的淒厲哀嚎。
帝銘爵卻如同沒聽見一般,面色越發的狠厲起來,冷聲怒道,“你們給一個二十歲的無辜女孩下蠱的時候良心可有過愧疚?她是哪裡對不起你們值得你們下如此陰毒的蠱?今天我不弄死你,就白瞎我跑這一趟。”
一聽說要他死,堂哥更加的恐懼,急忙嚷道,“這裡是州府,你,你不要亂來,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州府?”帝銘爵揚眉,“你信不信在這裡弄死你,州長連話都不敢有一句。”
堂哥頓時面如土灰,忍不住就嚎啕大哭了起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憑什麼要爲難我一個老頭子,我錯了,放過我好不好,這件事真的跟我沒關係的,我就是替人辦事而已。”
“你現在說這些晚了,你在當初下蠱的時候就應該有所覺悟。”帝銘爵面無表情的看着痛哭流涕的堂哥道,“明知道是錯事還去做,做了,就要有本事承擔一切,包括,死。”
說着他腳下又狠狠的用了用力,幾乎要將堂哥的手指都踩碎了。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堂哥都快哭不出來了,就覺得手指鑽心的巨疼,瞬間汗水就溼透了全身。
十指連心,這樣被人狠狠用腳踩的手指骨都快碎了到底有多疼,那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堂哥瞬間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饒命?”帝銘爵一挑冷眉,“你不配說着兩個字。”
說完他不但不鬆腳反而更加的用力踩了。
這死老頭就是用這雙手給萱兒下的蠱吧,好,那他就一定要廢了這老頭這雙手,且是狠狠的,殘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