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又迴天元城
可以說這一次的瑤光派盛會中,獲利最大的就是凌雲宗。
這其中李牧遠就一個人包攬了三個第一,得到了大家都想要且爲之瘋狂的衆生源泉。
而其他宗門的高層們卻是個個心事重重,因爲他們知道接下來的凌雲宗可能要成爲整個天元大陸最大的門派,沒人不會這麼想。
至於此次最大的獲利者,李牧遠現在則是舒服的躺在了泰決的背上,然後他枕着董靈筠的大腿微眯着眼。
大梵天鷹和骨翼李牧遠需要,至於衆生源泉他則是給了董靈筠。
把衆生源泉給董靈筠的過程讓李牧遠到現在還在回味無窮。
因爲在從瑤光派出來之後,李牧遠就當着凌雲宗衆人的面一口把衆生源泉灌入口中,之後就是乘着董靈筠不注意一把把董靈筠攬入懷中之後就是傾情一吻。
這一吻是當着凌雲宗衆人的面吻的,董靈筠想要掙扎,可是掙扎不出去,在然後她就感到嘴中涌來一股冰涼精純至極的能量。
這是李牧遠用這種嘴對嘴的方式把這次大會上獲得的一杯衆生源泉全部都渡給了董靈筠。
既然事已至此,董靈筠和李牧遠的關係也就大方的讓衆人知道。
所以纔有得李牧遠躺在泰決身上,然後枕着董靈筠大腿的場景。
泰決已經數次的表達着它的不滿,因爲它的後背上瀰漫着戀愛的酸臭味。
而泰決吃狗糧不說,還得老實的馱着兩人往凌雲宗的方向飛。
。。。
天元京城外城內,一個一身青衣的書生模樣青年牽着一匹棕紅色的大門在街頭上左顧右盼。他是第一次來京城,所以就是劉姥姥進大觀園,看啥都稀奇。
不過他沒有注意到因爲他的這匹馬實在是太顯眼已經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正所謂懷璧其罪,這個一身青衣的秀才身材瘦弱,一看就是長期的營養不良的樣子,而且看他的窮酸模樣和這匹棕色寶馬顯得很是不搭,所以就使得那些個別有心機的人惦記。
青衣秀才對於這一切卻是渾然不知,從北方貧瘠的臥虎城來到這個天元首都他所看到的所見到的都是刷新了他的認知。
此人就是先前落魄不堪的窮書生阮培文,得到李牧遠的資助之後他原本瘦弱的模樣改變了不少,可還是一臉的風塵僕僕書生模樣。
這時候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似乎得到了消息,他匆忙的來到街上,隨即幾個地痞模樣的小青年指着正在滿街閒逛的阮培文湊到他耳邊竊竊私語道。
大漢點了點頭,看着阮培文身後牽着的棕色寶馬,滿意的點了點頭。
“再等等,現在人多不好下手,等找個僻靜的地方再說。”
滿臉橫肉的大漢對着後面幾個小地痞小聲的叮囑道。
不管是哪個城市,大街邊上的客棧雖然裝飾得富麗堂皇,可是又貴又鬧。
所以考慮到這點,阮培文就一直在找有沒有其他幽靜的街道,找一個小客棧住下落腳。
科考的舉辦還有半個月纔開始,所以他得住下來好好的溫習一下。
這不,他看到一條不是很熱鬧的街道,往裡面延伸就看到幾家客棧的酒旗,想了想他就決定到這裡面找個客棧住下了。
見到阮培文走入街道,那幾個混混頓時大喜,這下機會來了,當即幾人就很默契的跟在了阮培文的身後。
這條街道被人們稱爲仕林街,因爲這條街客棧內住的大多是來進京趕考的書生們,進到裡面就見到裡面不時傳來士子們的讀書之聲。
阮培文進到裡面就覺得回到了自己該住的地方,所以就覺得很是愜意,心中的警惕之心放下了不少。
那個滿臉橫肉的大漢見到是機會來了,所以就拿着一壺酒裝成半醉的模樣搖搖晃晃的朝着阮培文走了過去。
阮培文看到前方走來一個喝醉的大漢,他眉頭皺了皺,準備停下來離此人遠些。
不過那個醉漢似乎是盯準了他他越讓就朝他靠了過來,他本來就是在路的中央,所以大漢就直接和他撞了個滿懷。
“啊呀!”
大漢在撞到他之後就是在地上一個大滿貫,手中的酒壺就哐啷一聲摔在地上。
阮培文也是被這一情況嚇了一下,他沒有被撞倒,可是也被撒了一身的酒。
“你沒事吧?”
阮培文看到大漢摔倒,想要把他扶起來。
“啊呦喂,你幹嘛把我絆倒?”
大漢沒有急着起來,而是躺在地上手指着正要扶他的阮培文。
“兄臺,我可沒有絆你啊,是你撞的我啊!”
阮培文忙的解釋道。
“明明就是你,大路這麼寬,你跟你的馬就佔了一大半,我雖然醉了可是我還清醒,就是你撞得我。”
大漢的聲音更大了,說話中還帶着哭腔。在加上阮培文一開口就是一口外地口音,所以他的聲音就更大了。
“兄臺,你可要講點理啊,我可是沒有啊,這過往的路人都看到了,我是讓着你的。”
阮培文急了,聲音大了幾分。
“明明就是你,我都看到你故意絆倒他了,看你是個讀書的,怎麼心眼這麼壞。”
這時一個青年站在看熱鬧的人堆裡指着阮培文說道。
“我沒有,我真沒有。”
阮培文的面色有些焦急,可是沒人幫他說話,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解釋。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幾個站在人羣中的青年就各自點了點頭,知道是時候了。
滿臉橫肉的大漢這時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不過他還是在地上哀嚎,然後他突然從腰間拿起一塊玉佩,就見到原本掛在他腰間的玉佩已經碎成了兩半。
“啊,我的玉啊,這可是我家公子的啊。你要賠我,就是你撞的我。”
大漢指着手足無措的阮培文大聲說道。
“我沒有,我沒有絆倒你。”
阮培文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能是一邊擺手一邊說不是。
“你這書生好生無禮,明明就是你撞到了這位大哥,現在人家的玉都摔碎了,難道你還想要說一聲不是就能算了嗎?”
那個青年就大聲的在人羣中說道。
看熱鬧的人都不發表任何意見,有些個書生還會投一個可憐的眼神給阮培文,可是那些個當地的居民卻只是不住的搖頭。
無他,因爲他們都認識這個倒在地上撒潑的大漢,此人是當朝高太師的家奴高林。
在阮培文沒有來之前,就已經有幾個外地的看着比較有錢士子被訛上了,這次也只能怪是這個年輕的書生倒黴了。
那些個在客棧樓上的書生們都對幾人是指指點點,卻又不敢出來仗義直言,因爲之前有仗義直言的都被這羣混子們打得是半個月下不來牀。
這打狗還得看主人,何況還是當朝一品大員高太師家的狗。
“我的玉啊,這是我家大公子的玉啊,值三百多兩銀子啊,你得陪我啊。”
此言一出,那幾個給大漢幫腔的地痞們就更是大聲了,都指着阮培文大聲的指責。
到這個時候,阮培文就算是在怎麼傻也知道今天是被碰瓷了。頓時他氣上心頭。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還無法無天了不成。”
阮培文指着地上的大漢怒聲訓斥道。
“你這書生,明明你撞倒了人,現在不賠償人家不說還如此無禮。”
青年氣勢不弱的指着阮培文。
而就在這個時候,人羣中就又有幾個身穿統一服裝的人進入到裡面。
“呀,林哥,怎麼是你,誰撞的你啊?”
幾人都是一身的灰衣,身上衣服的袖口處還修者一個高字。
這一看就是高太師家的奴才。
“他,就是他,還把大少爺的玉給弄碎了,得讓他給一個交代。”
幾人頓時齊齊的盯着阮培文,都是摩拳擦掌的即將要動手。
這是侯一個灰衣服的高家奴才慢慢的把地上的大漢扶了起來。
“小子,看你是外地來的,我不爲難你,我摔疼了沒事,可是我家公子的玉壞了,這可是他最喜歡的玉,今天這塊玉你必須得賠。”
大漢指着一臉憤然的阮培文說道。
“你,欺人太盛,真當我是白癡嗎?”
阮培文是北方邊疆的臥虎城之人,雖然是書生,但是北方人的豪氣和血氣頓時就上來了。
“呦,小子,你把人撞了不賠,還想動手了不成?”
那個高家奴才中的領頭人看着準備動手的阮培文說道,說着還推了一下阮培文。
都這個情況了,阮培文哪裡會受得如此之氣,舉起拳頭就要動手。
可是他畢竟是書生,哪裡會是幾個訓練有素的高家奴才對手,沒幾招就被幾人按在地上和地板進行親密摩擦。
幾人對他捶打一番之後,看着阮培文已經不在還手就停了下來。這是在京城,比不得在別處,雖然他們高家的奴才可以豪橫,可是也不能真的把這個書生給打死了,這樣就不好收場了。
阮培文打不過他們,剛纔又被幾人一番的拳打腳踢,原本乾淨整潔的衣服已經被撕扯成了破布。
他的嘴角還帶着一絲血跡,極力的想要掙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