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陳小天沉浸在了這種無盡的傷感之中,他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就算是要完了,到頭來他也沒有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覺得有些後悔。
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一定會把握住,遠離這些紛爭,把自己的想要的生活過成自己想要的日子。
但是現在他所有的希望都在這無邊無際的世界毀滅中,漸漸的開始消散了起來,此時此刻,他覺得那那麼多的希望都成了奢望。
怎麼辦?難道我就此就要成爲塵埃中的一粒沙塵嗎?
他捫心自問着,他不服輸,他也絕不向命運低頭,此時此刻那冰雕在半空中不斷的飄蕩着,隨着清風在搖擺着,但是陳小天的心裡面卻始終存在着一股非常想要掙破力量。
突然間,那和那個寶石一塊冰凍起來的陳小天猛烈着顫抖着身體,只見他身上的那些冰晶一般的冰塊,竟然瞬間都開始崩裂了起來。
只是那麼一瞬間之後,他掙脫開了,他的身體已恢復了自由,而他懷中的那個寶石此刻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寶石是去哪兒了?陳小天不得而知,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現在好像有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將自己的身體整個給充斥得暖洋洋的,而且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卻整個全部充滿了力量,彷彿身上現在有使不完的力氣,就連他感覺到自己的丹田之類都充滿着無窮無盡的靈氣,而此刻他的丹田早已經不是那種流淌着的小河而是寬闊無攔的大海一般深不見,那些靈氣正在不斷的洶涌的澎湃着,彷彿下一刻就想要衝破出來似的。
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異之後,陳小天的老子正在快速的運轉着,他猛然間想到了什麼?
難道說這個寶石現在已經全部融入進了我的身體之內嗎?這未免也太詭異,太不可思議了吧。
而就在此刻突然間,他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面有一種不可控制的氣流,在急速的到了他的身體裡面,不斷的盤旋着,此刻他的經脈都感覺受到了無比刺激的衝擊,一種難以控制的疼痛感,讓他頓時就癲狂了起來。
陳小天突然間將自己的四肢猛的一下就伸展開來了,這一伸展開來之後,更是他注意的空間彷彿都要被他撕碎了一半,整個空間頓時都混亂了起來,隨着他身體的膨脹着,周圍的空間都不斷被撕裂着。
此刻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裡面越來越難受,那股氣流讓他非常的難受,竟然直衝了他的腦海之中。
這是他頭痛欲裂,雙手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腦袋,不斷的搖晃着,彷彿下一刻都會爆炸似的。
陳小天沒有想到自己剛剛纔掙脫了那顆寶石的束縛,但是下一刻竟然遭受了如此難以承受的疼痛,難道說自己今天註定要死在這裡嗎?
疼痛讓他難以忍受,他的身體又不斷的膨脹着,之間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的膨脹擴大着很快,彷彿整個空間都被陳小天的身體給擴充完了。
此刻就連這些天自己都無法想象他該有多麼的醜陋,他就好像一個處理在天地之間的龐然大物一般,臃腫的身體並沒有減輕他疼痛的難受,那股氣流依然存在在他的身體到處的亂竄,彷彿根本抓不住似的。
不斷亂竄的氣流也在他的經脈上逆行着,突然間只聽到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彷彿這一生讓陳小天立刻就失去了意識,他只覺得自己眼前一黑,而他的身體就好像是碎片一般,頓時就瀰漫在了整個空間之中,那江山一統裡面彷彿都已經完全坍塌了下來。
而此刻正在和那兩個黑袍人,正在戰鬥的中南散人,只覺得自己身上的那個江山一統畫,竟然劇烈的顫抖着。
下一刻一股強烈的氣流,竟然直接就把他給衝擊着,朝着遠處直接奔襲了過去,這股氣流竟然連他自己也沒有辦法承受,只見中南散人一下就直接砸進了一旁的石壁之中,接着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口吐鮮血,整個人似乎受了很嚴重的傷。
而那股氣流直接從江山一統畫中噴射出來之後,在空中竟然慢慢的凝聚了起來。
看到了這裡的時候,兩個黑袍人竟然也停止了戰鬥,他們雙眼緊緊地盯着那幅江山一統畫,只看到畫面上的那些山水水墨畫,既然已經完全都消失不見。
只見從裡面不斷擊射出來的氣流,在天空中竟然開始凝聚了起來,逐漸的竟然形成了一個人形。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會這樣,話裡面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其中一個黑袍人立刻就盯着江山一統畫,大聲的問了起來,他一滿眼都是奇異的光芒。
就能摔倒在了崖壁之上得中南散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也顧不得自己的傷情了,雙眼緊緊的盯着辦公中那逐漸形成的人形,露出了一點詫異的表情,他似乎根本沒有想到,這幅畫竟然還有如此奇異的時候。
很快那些氣流形成的人形逐漸清晰了起來到最後立刻就化爲了實體,一個清晰可見的人出現在了半空之中。
“竟然是他,這怎麼可能啊,他怎麼能從裡面主動出來,這件事是聞所未聞的事情,難道說是這個老東西搞的鬼!”
黑袍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這才認清了,原來半空中出現的氣流組成的人竟然就是陳小天,兩人不僅就有些傻眼,他們也搞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然而摔在崖壁之下的中南散人也是一臉的驚訝,當他看到是陳小天的時候,更是驚訝的瞪着了雙眼,按他的想法,但凡被吸入江山,易同化之中的人定然是不可能主動從裡面出來的,除非是外面的人對那這幅畫是以咒語和法決之後,才能將裡面的人釋放出來。
但是眼前出現的這一幕讓他十分的費勁,陳小天竟然從裡面走了出來,而且還是以這種奇怪的方式更讓他詫異的是這幅畫裡面的所有的內容竟然都消失的一乾二淨,他們到底都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