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的時候,中南散人顯得非常的憤怒。此刻他的拳頭就不由自主的握緊了,就連臉上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陳小天看得出來,對於他們兩個人的行徑,中南散人十分的鄙視。
“好了,你也別生氣了,這件事不管怎麼說,現在都已經過去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養生,把傷養好之後回去再跟他們算賬,而且我覺得他們一氣不成,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我也不知道他們想要拿回什麼樣的東西,但是看來他們非常的看重這樣東西,你最好還是小心點,免得改天又被他們給算計了!”
其實陳小天這麼說話,他並沒有想要打聽,他們門派是有什麼樣的寶物在他的手中。
然而此刻的中南散人卻詭異的笑了笑,看着陳小天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兒。
“你是不是也想打聽一下,這個寶物是什麼呢?”
聽到這裡陳小天就很是不屑的笑了笑,搖了搖頭,他對於他們門派的寶物根本就沒有興趣。
“呵呵,你可真是從門縫裡看人把我給看扁了吧,我可沒有心思打聽你什麼寶物不寶物的,在我眼裡什麼樣的寶物其實並不重要,也沒有什麼意思,我以前接觸過很多門派,他們甚至有人把他們把寶物要送給我,我都晚上想去了,因爲我心裡清楚想要得到寶物的話,肯定要是付出與之相匹配的責任或者是義務,到現在爲止,我可沒有想要!”
見陳小天的這番話聽着非常的中聽,中南散人這才勉強的笑了笑。
“不過怎麼說你也算是我們門派的人,按道理你也應該知道這件寶物的來龍去脈,而且我的傷勢現在又如此的嚴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康復,將把我囑咐給你的話,或許還安全一些!”
陳小天可沒有想到中南散人竟然會大方的將寶物要託付給他,這也是有些令他非常的意外。
“呵呵,我看還是算了吧,我要是知道的話,或許我連命都沒有了,你那兩個師弟可不是省油的燈,我現在不知道,即便是他們將來找到我,也拿我沒有任何的辦法,所以那些寶物你還是自己保管吧,你的傷其實說重也重,說不重也不重,只要我的靈氣恢復之後,我立刻就幫你調理,保證你最快的時間讓你康復過來!”
見陳小天笑着拒絕了他的好意,而此刻的中南散人顯然就有些不樂意了,他臉色忽然間就沉了下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知道你可是我們門派的人,不管出於責任還是義務,你都有必要知道,這件寶物是咱們門派的鎮派之寶,是一幅畫卷,叫做江山一統,這幅畫卷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先祖所創,裡面蘊含着天地萬物,都全部畫在了裡面,一旦你畫卷打開之後,念動口訣吹動靈氣,這幅畫就會栩栩如生,此刻就會將你想要的人直接收納進去,讓他們沉浸在這幅畫中,這一輩子都讓他們無法自拔!”
此刻的陳小天聽到了這個秘密之後,顯然心裡面也是非常的詫異,他可沒有想到天下間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寶物,以前要說什麼暗沉珠,聖武之類的寶物已經算是相當的厲害了,但是遠遠還沒有現在這個天下一統,這幅畫卷如此的詭異,它竟然可以產生如此龐大的能量,將人直接吸納進去,讓他們沉浸在這幅江山畫之中,只要願意的話,可以永遠將他們收納在裡面。
看到了陳小天臉色異常的驚訝,神色間顯得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此時的中南散人不僅就呵呵的笑了笑。
“怎麼了?聽到了我的描述之後,你是不是也被驚呆了?是不是也沒有想到世間竟然會存在如此神奇的寶物,呵呵,咱們門派可不是一個小門派,自從有記載以來,可是有達到數萬年的歷史,源遠流長,不過由於近代以來修行的人是越來越少,所以傳承的弟子也是逐漸的稀少,到了現在爲止,人才已經凋零到了現在的地步,這也是咱們門派發展到現在,人才越來越少的原因!”
“師傅,你的意思真的有這幅畫,你可不是在騙我吧,故意把它說得如此的玄妙?”
陳小天聽後還有點兒不敢相信。
“呵呵,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不過這幅畫確實存在,被我藏在了一個非常機密的地方,改天要是有緣的話我帶你親眼目睹一下,讓你看一看天下間最爲玄妙的事情!”
他剛說完正準備大笑的時候,忽然間牽動了傷勢,頓時就不斷的咳嗽了起來。
“好了,你現在要安靜平復的養生,不能再有什麼情緒激動了,否則的話你的傷會越發的嚴重!我再幫你紮上幾針,讓你的經脈儘快的運暢起來!”
說着陳小天立刻就拿出了銀針,就準備要下針。
此時的中南散人倒是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陳小天這個小子竟然會醫術。
“你小子竟然還懂醫理,可真是不常見啊!”
說着他的眼中不僅多了幾分欣賞的神色。
陳小天只是淡淡的呵呵笑了笑。
“這有什麼,我只是比較喜好研究中醫吧,這些年來也是小有所成,尤其是對於鍼灸這一塊,我非常的在行,要不是我恰好懂中醫的話,恐怕你這條性命早就已經沒有了,所以還真信了你剛剛說的那句話,你可能只是運氣太好罷了!”
中南散人聽完之後,很是慶幸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我也覺得是我運氣太好,否則的話也不會遇到你這種如此厲害的年輕人,現在修真的年輕人如此的稀少,就更別要提那些懂醫術的,那簡直是鳳毛麟角,真是沒有想到你這種保障年輕人竟然他能被我遇到,看來真是我們門派的大幸!”
說完之後中南散人的心裡面頓時就萌芽了一個想法,他忍不住就神秘的笑了笑,得意的笑容洋溢在了臉上,讓陳小天看着都有點琢磨不定,但是他沒有問,而是繼續對中南散人開始扎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