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盡力了。只不過這個東西需要的靈氣可不是我這麼一點兒,還得剩下的幾位辛苦了!”
到時睜開眼睛之後,表現出一副非常虛弱的樣子,這才從地上慢慢的做了起來,將手中拿着的黑金重新放回到了桌子之上。
只見趙國良眉頭緊皺,他雖然不懂得修真之靈氣,但是這一切發生的有些詭異,畢竟剛剛他可是親眼看到了陳小天動用靈氣之後的表現,也沒有他的這麼誇張。
就在他剛想要問幾句話的時候,忽然間陳小天從沙發上站起來了,淡淡的笑了一下。
“這位大師,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道士轉過頭來看着面前的陳小天,他還以爲陳小天只是趙國良的客人而已,頓時就擺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服了一下自己的鬍鬚。
“好說鄙人空虛道人,久居終南山下,日前剛剛不久,被人請到了這裡來!”
陳小天聽罷之後,裝出一幅非常景仰的樣子。
“哦,原來是空虛道人,真是失敬失敬!”說完之後,陳小天立刻就抓過他的手,想要跟他握手。
然而空虛道人沒有想到陳小天竟然會這麼的主動,儘管道士打招呼的方式,並不是平常人的握手,然而陳小天的速度非常的快,直接就把他的手給抓住了。
空虛到人無奈的跟陳小天握了一下,立刻就將自己的手給抽開了。
然而僅僅就是握這麼一下之後,陳小天的心裡面已經明瞭了,這個傢伙根本不是什麼修真之人,只是徒有其表而已。
“哎呦,空虛道人,其實在下對中醫還是很有研究的,剛剛跟你握過手之後,探過你的脈搏,發現你氣血臃腫,經脈不暢,是不是最近感覺失眠心慌,晚上是不是睡覺還倒冷汗?”
陳小天的話剛說完之後,空虛道人一臉的驚悚,他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看着年紀輕輕的,跟自己僅僅只是握過手之後,竟然能直接說出它的症狀來,最要命的是竟然全中了。
此刻只看到他眉頭緊皺,“你怎麼知道的?”
“呵呵,中醫大夫講究望聞問切,更何況我剛剛切了你的脈搏,不過這一點我就非常的費解了,按說咱們修真之人早都已經把全身的經脈都給打通了,根本不會出現我剛剛說的那些症狀,不知道空虛道人你這是什麼情況?”
陳小天的話頓時讓空虛道人臉色就變了非常難看的起來。
“你……你知道什麼呀?天下間修真的方式有千萬種,而老夫修的是一種叫做淨修,是將凡人的體質慢慢的向着修真人士那邊過渡的,到現在爲止,也只是修到了一半而已,所以我的體質裡面有常人的體質,也有修真人士的體質,這很好奇嗎?”
空虛道人一邊講着自己的謬論,一邊故意將聲音提高了8度,似乎在宣傳着自己的主張和觀點。
“哦,原來是這樣,淨修,這還真是沒有聽過,看來是我孤陋寡聞了,不過之前我可是接觸過到一些蠱蟲,這種古城對於靈氣非常的敏感,只需要劃破手指,你血液中的靈氣足以讓他們產生興奮,我倒是想測試一下空虛道人,你的靈氣到底有多麼的充裕。”
說着陳小天就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包粉末,這一袋粉末可是之前他和小老頭何先生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存留下來的一些蠱蟲,沒想到今天還能派上用場。
當看到陳小天拿出古城的粉末之後,頓時在場的好幾個人的臉色都給變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陳小天不由得就衝着趙國良詭異的笑了一下,看樣子這裡面濫竽充數的可不只是這一個空虛道人。
“咳咳咳……我這位小兄弟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既然你們都號稱修真人士,不妨先測試一下你們的靈氣的,衝一衝都在說,這樣以後不管在你們的生活標準還是你們的工資待遇,我都有標準,可以劃分調整!”
趙國良立刻就順着陳小天的話說了起來。
聽到了趙國良這麼說過之後,頓時其中幾個人臉色大變,顯得非常的緊張。
而陳小天走到了道士的跟前,直接就拿出了白色粉末撒在了桌子之上,然後從趙國良的辦公桌上,拿出了一把小刀扔在了跟前。
“那就動手吧,還等着幹嘛?”
道士顯得異常的爲難,他臉色鐵青,只見他慢悠悠的將刀子拿在了手中,就在他準備要割下去的時候,忽然間停了下來。
“既然趙部長不相信我們的話,那我看我們也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告辭!”說着只見這個道士直接就將手中的刀子扔在了地上,轉身就打算離開。
然而陳小天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就將刀子拾了起來,瞬間就來到了道士的跟前,把他的去路給堵住了。
接下來誰也沒有想到陳小天竟然一把就抓起了他的手,直接就割了一下。
立刻就將他的手拿在了那堆白色粉末的跟前,只見血液頓時就滴在了粉末之上。
空虛道人根本沒有想到陳小天會這麼的凌厲,這一系列的操作幾乎都讓他沒有反絲毫的反抗能力,心裡面不覺得一驚,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看了面前的這個年輕人,他的實力真是不容小覷。
只見血液滴在了白色粉末之上,然而卻沒有絲毫的變化,連一絲的動靜都沒有,頓時空虛到人就傻眼了,他的僞裝被人給**裸的揭穿了。
“呵呵,空虛道長,看來你的血裡面好像沒有絲毫的靈氣,這麼說來的話,你可就是在冒充修真之人呢,不知道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陳小天就冷笑着問道,此刻只看到空虛道人一臉的難堪,臉色通紅,甚至他想解釋,但是也不知道該拿出什麼樣的藉口來。
“你……你胡說,我怎麼就不是修真方式跟你們都不一樣,我的身體現在還處於過度階段,所以根本就沒有呈現出修真之人的靈氣而已,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他的一番解釋在陳小天的跟前顯得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