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櫃員看着陳小天手中遞過來的那張黑卡的時候,不由得有些發愣,他從業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一張黑色的卡片,竟然還可以取錢。
“先生不好意思,你這張卡好像不是銀行卡,也不是信用卡吧,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可不能取錢,麻煩你覈實完之後再來!”
裡面的櫃員小姐立刻就拒絕了陳小天取錢的要求,甚至他心裡面還以爲陳小天是一個神經病,或者是看自己長得漂亮,估計來跟他搭訕鬧着玩兒的。
然而陳小天卻依然沒有離開,衝着他淡淡的笑了一下。
“我這張卡片雖然不是銀行卡也不是信用卡,但是我確定他肯定能取錢,在你們的系統上試一下就知道了!”
“呵呵,先生,咱們別鬧好嗎?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可就叫保安了,你要是存心想搭訕我的話,等我下班之後,你再找機會好嗎?”
櫃員小姐仗着自己長得還是挺漂亮的,更要緊的是陳小天五官精緻,簡直就是一副活脫脫的美男子,任何一個女人看到他之後都會對他有一點小小的意思。
“對不起,我說的可是實話,我也沒有想要搭訕,而是真心來取錢的,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試一下!”
陳小天依然衝着他微微笑着。
“我看你人長得還挺帥的,你是故意來拿我開涮嗎,還是你是從精神病院出來的,誰不知道取錢只能是銀行卡或者信用卡,你真當我是個傻子呀,你說試就試啊,麻煩你不要耽誤我的時間,否則的話我就真的叫保安了!”
見陳小天不依不饒,而且說話間對他根本沒有任何的意思,一時間櫃員小姐也有點兒生氣了。
“我說的可是真的,我這張卡真的可以取錢,你要是不信的話,真的可以試一下………”
陳小天耐着性子,依然在跟他解釋,然而此刻櫃員小姐早都已經聽不下去了,立刻就按響了警鈴,但是銀行裡面警鈴聲大作。
門口的兩個保安連忙就跑了過來。
“把這個人給我趕出去,神經病吧,來了一張不知什麼卡片,非要在銀行裡面取錢!怎麼說都不聽勸,真以爲自己長得帥就可以無所顧忌了嗎?”
櫃員小姐本來以爲陳小天是想要跟自己搭訕的,沒想到哦,他卻是執意要取錢,簡直是傷害了自己的自尊心。
但是兩個保安就已經來到了陳小天的跟前,只見他們連警棍都準備好了。
“先生請你離開這裡,不要再騷擾我們的櫃員了,否則的話,我們可就要不客氣了!”
看着他們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陳小天卻絲毫沒有放在眼裡。
“我怎麼跟你們說不通呢,我這張黑卡真的可以取錢,你們試一下就知道了,爲什麼不試一試呢?”
而此刻李建農聽到警鈴大作之後,兩個保安氣勢洶洶的衝到了陳小蓮的跟前之後,他心裡面也虛了一下。
剛剛那個櫃員小姐的話,她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甚至他也開始懷疑陳小天是不是腦子不正常,畢竟用雙倍的價格來收購不知所謂的黑金,這本身就讓人覺得有些非常的詫異,更不要說蔡根花分明給他提出來了一個雙贏的計劃,但是他依然要付雙倍的收購金,這不是神經病,是什麼呀?
此時他看到馬上兩個保安就跟陳小天動手了,嚇得李建農二話不說,立刻就悄無聲息的溜出了銀行,馬上騎着摩托車就朝着村裡面開車跑了回去,他可不想跟陳小天這種神經病扯上什麼關係。
然而此刻的銀行裡面,兩個保安剛想把陳小天拖出銀行的時候,忽然間只看到他們兩個全身,一陣抽搐之後,竟然莫名其妙的倒在了地上。
頓時在場的人都被這一突發的情況給嚇了一跳。
“你……你對他們做什麼?”櫃員小姐嚇得臉色蒼白,他分明看到兩個保安在快要挨近陳小天的時候,忽然間全身一陣抽搐之後,瞬間就倒在了地上,不是他搞的鬼又能是誰呢?
此刻他顫抖的手立刻就按着報警的按鈕之上,只要陳小天有任何的異動,他很快就會按下這個按鈕,到時候附近的警察立刻就會趕來支援。
“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呀,我怎麼知道他們會忽然這樣,不過小姐,我這張黑卡可是真的可以取錢的,你要不信的話可以試一試,要是你試過之後不能取的話,那我什麼話都不說了,我獨自從這裡離開,不再給你們添麻煩,你看如何?”
他見陳小天說的如此的誠懇,似乎並不像再想要撒謊。
而這時聽到警報聲之後的經理,立刻就從裡面趕了出來。
頓時櫃員小姐就好像看見了救星一般,連忙就衝着經理那邊跑了過去,將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跟他陳述了一遍。
只見那個經理衝着陳小天多看了幾眼之後,不僅眉頭一皺,來到了跟前。
“把他的卡給我看一看!”
櫃員小姐立刻就來到了跟前,拿過卡之後匆忙就跑了過去,把卡遞給了經理。
然而當經理看到這張卡之後,不由得臉色就一變。
“你確定這張卡是他給你的?”
櫃員小姐看到經理神色,圖片頓時就知道這張卡片可能不簡單。
“沒……沒錯,是他剛剛親自遞給我的,怎麼了?難道這張卡片真的能……取錢嗎?”
他從業已經好幾年了,從來還沒有遇到過這種奇怪的事情,眼神裡面都是一種狐疑的樣子。
經理二話不說就打開了銀行內部的防盜門,來到了陳小天的跟前。
“你好,我是這間銀行的經理,不知道閣下尊姓大名如何稱呼?”
陳小天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只見他儀表堂堂氣宇軒昂,一看就非泛泛之輩。
“鄙人姓葉,叫葉小天,怎麼了?我這張卡你們的人說是取不了錢,我讓他們試一試,他們都不願意,不得已我才動了手腳!”
說着陳小天就看向了,倒在旁邊的兩個保安,此刻他們兩個人依然躺在了地上,不斷的痛苦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