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有沒有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丁力想了一下,回道:“鄭姐,您有什麼事情嘛?”
“其實也沒什麼事情。”鄭燮不知怎麼開口,就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我就是過來看看,看看有什麼能幫的上你們的。”
鄭燮這個人不錯,平易近人,基本上沒有架子,所以整個津門電視臺不管是看門大爺,還是打掃衛生的阿姨,亦是那些管理道具的普通員工,都對她印象不錯。
更加難得是,鄭燮這個人從不垮臺撈金,每天準時上下班,有事就去忙,沒事就在辦公室裡畫畫或者練習書法。
“鄭姐,都是一個電視臺的,叫丁老師見外了,您叫我名字就行。”丁力道:“有什麼事情,您儘管說。”
“那我說了,我想邀請丁老師參加我們明晚的訪談節目。”這一次鄭燮在沒有客氣,徑直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明晚的訪談節目?”丁力習慣性的皺了皺眉,十多秒後,爽快道:“可以。”
說完,像想到了什麼,指着旁邊的胖子,“他不用去嗎?”
“我?”胖子指着自己,朝着丁力顯擺道:“我上次錄製就去過了。”
“我怎麼不知道?”
“當時你忙,沒顧上,正好藉着這個機會好好澄清一下。”胖子的意思,是讓丁力在訪談節目上對網絡上一些專門黑他的帖子進行澄清。
“網絡上的那些事,迴應它幹嘛。”丁力不以爲意道:“過幾天熱度過去就沒事了,隨它去吧。”
“丁老師,你決對是這個。”屋子裡的衆人,全都朝着丁力豎起了他們的大拇指。
身爲明星,是分外愛惜自己名聲的。
因爲名聲就是他們的星途,名聲好,則星途廣,錢途亦好,反之則越壞。
故而那些明星即便在不喜歡,也得在公衆面前擺出一番虛假的面孔,儘量將自己最爲完美的一面展現給大家。
畢竟這關係到他們的錢途。
所以不管報紙上,還是網絡上,每每出現黑明星的帖子或者消息時,明星本人或者所屬的經濟公司就會在第一時間啓動預警方案,進行否認。
結果丁力倒好,媒體黑他,二話不說告了媒體,完全不計較後果,於是有人管他叫做瘋子。
現在網絡上出了專門黑他的帖子,竟然完全一副漠不關心的態勢,好像跟自己沒有一點關係似的。
這心,也太大了哇!
其實也不是丁力心大,而是目前還不到澄清的時候,再說有哪些網友們便夠了。
鄭燮離開後,丁力抽空掃了幾眼微博,入眼的全都是網友們對他的支持。
“丁老師,別管網絡上的那些謠言,我們頂你!”
“丁老師,我們支持你,那些黑你的帖子一看就是水軍們瞎編的,不要放在心上。”
“丁老師,好期待您的新節目啊!《小品人生》什麼時候開播?我到時候去報名參加。”
“丁老師,頂你,千萬不要管那些謠言,盡心盡力的做好新節目,一定不能讓我們失望啊。”
“丁老師,現在有人黑你,你考慮過報案沒有?我本身就是律師,可以免費。”
“奇怪,丁老師今天怎麼好像啞火了?”
“丁老師,我好喜歡你的小品啊,簡直絕了!”
“我發現丁老師纔是一個猛人,這麼大的醜聞,竟然不澄清,牛。”
“明星代言本身就合情合理,爲什麼要澄清?”
“就是……。”
與此同時。
津門電視臺外面,守候着一大幫趕來採訪丁力的記者們,放眼望去,差不多足有數十家分屬不同單位的新聞媒體。
這是津門電視臺立臺數十年都沒有出現過得盛況!
之所以出現這樣的盛況,主要是因爲現在的丁力太火了,錯錯錯,不是丁力太火,是所有有關丁力的話題太火了,任何一家新聞媒體,只要刊登跟丁力有關的新聞,絕對大賣。
報紙大賣,銷量就高,記者們的薪金福利就越多。
這樣一來,整個事情便陷入了一個奇怪的圈子,報社爲了盈利,逼着記者們採訪丁力,記者們爲了自己的福利,拼命的想要搞到跟丁力有關的第一手新聞。
這麼做的結果,就是讓丁力更加火爆。
……
晚上。
九點三十分。
忙碌完一天工作的丁力胖子,剛剛走出津門電視臺,便被那些苦守了差不多一天的媒體記者們給堵住了。
“丁力老師,從昨天晚上開始,網絡上便流傳起您前幾天乘坐北汽麪包車前往庭審現場,是因爲收取了北汽廠家支付的廣告費。對此,您並沒有進行絲毫的迴應,是不是代表着這件事是真的?”
說實話,對於這個問題,丁力本來是不想進行迴應的,但轉念一想,這些記者其實也挺可憐的,爲了生計,苦等了他一天時間,要是再不迴應,就顯得他丁力有些無情了。
幾乎想也沒想,朝着那個發問的記者道:“我記得這個問題上次就回答過,如果我說有,你們肯定不信,畢竟明星代言產品無可厚非,誰也說不出什麼。如果我說沒有,你們也不信,是不?”
“丁力老師,對於那則抹黑您的帖子,您真的沒有什麼想要回應的嘛?”記者不甘心的追問道。
“你剛纔也說了,是抹黑帖子,既然是抹黑帖子,那就沒有迴應的必要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丁力笑了一下,“我想等它的熱度下去了,網友們自然也就不再熱議了。”
“丁力老師,上次有人抹黑您,您選擇了對抗。這次有人抹黑您,您選擇了退讓,能說說具體的理由嗎?”記者說完,在心裡加了一句,我們希望你可以向上次一樣,去狀告那些抹黑的水軍,這樣,他們就有了大新聞。
報紙的銷量也就有了一定的保證。
丁力,“其實這有着本質上的區別,上次那些人抹黑我,是想要徹底毀掉我的前途,他們將我的作品說出垃圾,能教壞人,這是我不能容忍的。但這一次不同,他們只不過是出於觀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