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義停頓了一下,吊住了大家的胃口,說道:“這個嘛……當然是沒有了,所以這件事在我們龜谷和龜手山兩派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禁忌。”
聽了王大義的話,夏侯對那個神秘的野男人大感佩服,這纔是真男人。
接着,夏侯繼續問道:“這件事情這樣結束了嗎?”
王大義理所當然的回答道:“當然沒有,我師兄一直在推算那個神秘男人,打算爲龜僕的那個孫子報仇,可惜他的本事還不我師傅,他怎麼可能找到他?”
聽了王大義的話,夏侯他們心一陣嘆息,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啊。
瞭解了事情的始末,夏侯沒什麼八卦可以料了,於是在龜谷住了下來,等待那個能分辨他們哪一方說謊的,龜手山山主前來。
這一等,是幾十天,直到夏侯他們快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出谷去請龜手山山主的纔回來,和他們一起來的是一個風韻猶存的美豔少婦。
然後等大家一見面,除了夏侯他們這些外人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其他人都是滿臉尷尬啊。
最終還是那個風韻猶存的少婦忍不住開口說道:“小女子見過各位長輩,各位師兄,各位師弟,各位師侄,不知你們今天叫我來此何事?”
聽到她用如百靈鳥一樣的聲音說出述這話,龜僕嘆息說了一句:“罷了罷了,你也是一個苦命之人,家人都先後走了,只剩你一個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了。
可憐我那幫老友,死的不明不白,至今都找不到兇手啊。”
聽着龜僕傷感的說着往事,那個風韻猶存的少婦也開始默默的抽泣,哭的很是傷心。
看到她哭的傷心,龜僕只好揮揮手說道:“好了,不要傷心了,我知道你心的疼。
話歸正題,我們這次來找你幫忙,是因爲我們龜谷的藏書閣失竊了了,裡面萬卷古籍和無字天書都不見了。
作案嫌疑人鎖定在王大義和王大義帶來的夏侯。
他們有作案動機,作案時間,作案工具,作案條件,已經作案方法。
要是夏侯夏侯是個普通人,我們可以直接拿下,嚴刑逼供,慢慢把他偷走的東西逼出來。
但是不行,他身有乾坤空間,我們怕殺了他之後,這些東西落入空間亂流,賠了夫人又折兵。
所以這次請你來,是想請你幫忙,把他從我們藏書閣得到的東西一件一件拿出來了,物歸原主。
尤其是那無字天書,請你務必要幫忙,把它從夏侯身拿出來。”
聽了龜僕的話,夏侯,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女npc的本事,竟然是盜取玩家包裹裡的東西。
難怪龜谷之人會千里迢迢的把她找來,是想把自己的包裹裡的東西翻出來。
不過自己包裹了沒有一樣藏書閣的東西,自己不怕他們查。
看來龜谷谷主還是失算了,他太太貪心了,把藏書閣的東西搬空了,要是他能大方一點,給自己留幾件東西,到時那些東西又恰好被這個性感少婦搜出來了,那時自己可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聽完龜僕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性感少婦爲難的說道:“小女子幫忙是能幫忙,但小女子能力低微啊。
不能連續使用這技能啊,使用一次要休息十天,才能再使用啊。
而且一次還只能取出一件東西啊,多了不行了。
而且既然他偷走了藏書閣的所有東西,聽您說估計有萬件,這實在不好辦啊。
再加,要是他原本帶着大量東西吧,這任務更艱鉅了。”
聽了她的話,龜僕他們鬱悶的想吐血,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辦法,結果這效率實在太低了,按照這個情況下去,他們還得給夏侯養老送終呢。
聽了她的話,龜僕不死心的問道:“這樣啊,這麻煩了。你們龜手山,還有會這技能的人嗎?”
“自從父兄,我家人,派裡的高手死完之後,除了小女子會此法,其他人都不會了。”龜手山山主皺着好看的眉頭說道。
聽了她的話,龜僕嘆了一口氣說道:“罷了,事不可強求,你只要做到兩件事,我可以勉強接受。
第一,找出一件藏書閣的東西,證明那件事確實是他做的。
第二,找回最重要的無字天書,那東西對我們龜谷實在太重要了。”
聽了龜僕的話,龜手山山主爲難的說道:“小女子能力低微,想找到知道目標是不可能的,我只能找出隨機的東西。”
“你盡力而爲行,不要有壓力。”龜僕失望的說道。
“好的,小女子多謝前輩體諒。”龜手山山主嬌媚的說道。
“現在可以開始了嗎?”龜僕問道。
“可以。”話音剛落,龜手山山主開始朝夏侯施法,然後一陣虛汗之後,她從夏侯的揹包裡拿出一件東西。
當光芒一閃,光暈消失後,等龜手山山主看清手裡的東西后,立刻變的臉色蒼白,嚇的暈倒在了地。
原來出現她手裡的是一具屍體,大家看到從夏侯包裹裡拿出來的第一樣東西竟然是具面目全非的屍體,頓時大家用異樣的目光看着夏侯。
誰都沒想到夏侯竟然有收集屍體的癖好,難道他是傳說的,無惡不作的殭屍道人?
看到第一件東西出現的是具屍體,還把美女嚇暈了,大家都用不善的目光看着他。
幾個機靈一點的傢伙連忙把她身的屍體擡走,同時還不忘狠狠的怒視夏侯。
迎着他們憤怒的目光,夏侯終於有點不好意思了,感到氣氛有點尷尬。
至於龜手山山主,她在醒來之後,洗了七天七夜的澡,發誓要把身的血腥味洗掉。
同時對夏侯的恨意,到了無可附加的地步,要不是這個傢伙在,她怎麼可能沾到血腥味?
今天這事,是她畢生的恥辱,一點要夏侯血債血償。
今天這事,又讓她想起了家破人亡的事情,讓她重新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使她的心的創傷,久久不能平息,悲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