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真的馬凱

我道:“你讓我揭穿的人就是那個舉世矚目的大科學家——馬凱!”

聽到我這麼說,“墓中人”哈哈大笑起來,道:“孟先生,你是個聰明人,我只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道:“這十分簡單,因爲一個人。”

“什麼人?”

“就是馬凱的獨生子——馬山!”

“墓中人”“嗯”了一聲:“這個人也是一個天才,不須時日,他一定可以趕上他的老子。”

我笑了一下:“他是我的朋友,他的天分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爲人所注意。”

在我看來,“墓中人”十分欣賞馬山。

“墓中人”道:“繼續闡釋你的理由。”

“有一個美國女孩能夠通過別人的描繪,把那個東西畫出來。”

“這並不神奇。”

我並沒有理睬他的話,我道:“當我描述了我看到的那張照片之時,那個女孩就把我在照片上看到那個人畫了出來……”

“我明白了,當馬山看到女孩繪製出來的人時……他的表現是十分吃驚的?”

我點了點頭:“正是這樣,從那以後,他所有的舉動都是十分失常的,他的眼神也顯得很怪異,像是充滿了秘密。”

“墓中人”忽然笑了:“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但是,我們一致認爲馬山和照片上那人很像……”

“當山間的大姐提到十五年前,有一支隊伍前往叢林之時,馬山的表情和眼神又是一陣怪異。但當大姐說到尚有一個人活下來時,馬山的身子簡直就是一震!”

“可是馬山跟你上山根本就是爲了找尋那臺機器。”

我哈哈大笑起來:“不,他絕不是爲了找尋那臺機器。”

“墓中人”疑惑道:“那是找尋什麼?”

我道:“他就是爲了找尋那個唯一存活下來的人。”

“可是,我當真不明白,那個人和馬山有什麼干係呢?”

“我也曾經仔細地思考這個問題。”

“你有什麼發現?”

我反問道:“你說我有什麼發現?”

“墓中人”悶哼了一聲道:“我怎麼會知道,你有什麼發現?”

“那個唯一存活下來的人就是馬凱!”

“墓中人”簡直就是“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接着是他的喃喃自語。

我又接着道:“而那個唯一存活下來的人就是你!”

這下“墓中人”簡直就是呻吟起來。

我接着道:“而馬凱就是你!”

我並看不見“墓中人”的表情,但是我足以猜出馬凱的表情和他吃驚的狀態。現場一片寂靜,這裡真的是一個很好的環境。因爲我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就在這時我陡然間聽到了一個聲音:“孟兄,你果然聰明。”這聲音我實在熟悉,因爲這聲音不是別人的,正是馬山的。看來馬山已經和這個“墓中人”見了面,並且已經知道這個奇異的人是他的父親。看來,馬山獨自一個人前往叢林等一些奇異舉動可以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我並不能看見他在哪裡,但是我可以確定他就在我不遠處。

我道:“這只是猜測,一種靠着簡單的聯繫猜測。”

我感覺馬山一定是走到了我的身前,我道:“你們父子相認,恐怕就不認識我這個朋友了。”

馬山的聲音很狼狽:“不,孟兄,我起初根本就不該隱瞞你什麼的,可是……你要知道,我一開始也只是懷疑。”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真相了。”

馬山沉默了一下,“墓中人”,確切的說應該是馬凱,接着道:“事實很簡單,我纔是真正的馬凱,而那個被‘魔鷹’抓起來的,你要救的,是假的馬凱。”

我舒了一口氣,道:“假的馬凱長得和真的馬凱一個樣?”

馬山道:“不,假的馬凱只是用‘易容術’,是的,是中國‘易容術’!他化妝成了我的父親模樣。”“易容術”是一種很神奇的技藝,可將兩個身影相當的人,化妝成另一人。

馬山說的和我想的八九不離十,但是當我聽到馬山如是說的時候,我還是着實也吃了一驚:“可是,我不明白的是,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呢?那個人爲什麼要‘變’成馬教授的模樣?”

縈繞在我心頭的“墓中人”終於有了答案,這個人就是馬凱,是真正的馬凱。可是馬凱爲什麼會變成那副怪模樣?而假的馬凱又爲什麼會變成真的馬凱?而馬山又是如何發現假的馬凱是假的,而果斷去找尋真的馬凱呢?

馬山和馬凱的回答解釋我的疑問。爲了便於敘述,我採用講故事的方式,把他們的解釋講出來。這樣並不影響大體。

二十年前,馬凱已然是舉世聞名的大科學家,他在化學工藝的某一領域,突破了傳統的瓶頸,使他獲得了“格里夫”獎的殊榮。這一點是世人皆知的。

但是,馬凱是一個不會滿足的科學家,他希望在科學領域能夠有更大的突破,但是他已經有過一個高峰了,如果想超越這個高峰該有多麼的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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