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父親的怪眼神

我厲聲反問:“什麼叫怪病?”

“我們認爲令尊得了……臆想症!”那個瘦個子帶着眼鏡的醫生叫胡耀華,直接說道。

我一怔,孟嫣大叫一聲:“臆想症?”

黃風點頭道:“這正是一種臆想症,他始終會幻想着出現一種東西……而且孟先生他出現這種情形已經很久了。”

黃風說這句話欲言又止,我知道這個人是個慢性子。於是我立時看向了胡耀華,胡耀華扶了扶眼睛道:“我們都是孟先生的私人顧問,在孟先生還未住院的時候,他就已經出現了很久這種情形,只是現在他達到了十分強烈的地步,使得他再也難以承受,於是便到了醫院。”

到底是什麼情形?難道我父親很久以前就有臆想症麼?但是我怎麼不知道,對了我和父親相見實在是太少了,故而不知!我當然知道我對於父親關心的實在是太少了,我感到我作爲一個兒子,自然有些過過失……

我道:“請你們告訴我關於我父親的一切。”

胡耀華剛要說,黃風神色遲疑,便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不,你們不要說,我什麼病都沒有。”一聽這聲音,我登時驚喜,這聲音不是別人的,正是父親的,於是我和孟嫣齊齊地到了牀邊,看到父親此時已經神色變得如常,而且已經坐了起來,神色柔和地看着我們兄妹。

孟嫣由於過於驚喜,口中的腔調幾乎都是顫抖的:“爸!你沒事吧!”

父親伸出自己的大手,撫摸着孟嫣腦袋道:“傻孩子,父親能有什麼事情,你看父親不是好好的麼?”孟嫣“咯咯”一笑,點了點頭。

我看到父親臉色變好,而且有着笑容,但是我卻看到他的眼神裡含着莫名的憂鬱,不是說他的眼神不會含這種神色,只是此時看來卻憂鬱莫名,似乎有着無限的事情一般,我雖則過去對於他不是太瞭解,但依着常理忖度,在父親心中定然有着什麼事情困擾

着他,而且使得他產後了極其強烈的憂鬱……

這是一個奇怪的眼神,從兒子的角度來看。

藍靈、陳同、霍雲姑走了進來,各自叫了一聲“孟叔好。”

父親第一眼落在陳同的身上,誇張一笑:“你就是那個發明怪傑陳同先生吧?”

陳同點頭道:“孟叔您過獎了!我就是那個怪傑!”

然後父親的眼睛便落在了霍雲姑的身上,微微露出了驚訝的神色,而後道:“你是霍姑娘?真正是一個英姿颯爽的江湖女豪傑啊!”

霍雲姑顯得很不好意思只是低下了頭。

最後父親的眼睛落在了藍靈的臉上,至少有十幾秒,看得藍靈幾乎有些意外,我剛要說話,父親伸出手來止住了我開口,他道:“藍姑娘,這小子從小沒了娘,脾氣又臭又硬,以後就靠你管制了。”說完這話,藍靈抿嘴一笑,我也覺得很驚訝,立時道:“爸,你說什麼呢?”父親大聲道:“敢愛敢恨,沒什麼!”

在我的印象中,我始終認爲父親是一個怯懦的人,但是此時他說出敢愛敢恨這種話,確實讓我有些莫名的感動,我點着頭道:“我會的!”

這豪華的病房中此時洋溢着快樂的氣氛,實在是好,但是我的眼睛始終看着父親的眼睛,而且露出困惑的神色,我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藍靈,藍靈似乎給我使了一個眼色,這個眼色叫我不要驚動父親,我立時會意點了點頭。

父親向着幾個醫生道:“我要出院,我什麼病都沒有。”幾個醫生欲言又止,像是要說服父親一樣,但是父親語調如常,但卻十分堅定:“不用說了,我什麼事都沒有。”

收拾了一下,父親就要出門了,外面那四個衣衫鮮明的中年人早已堵着了門,神色顯得十分喜歡。

“主席,您是大吉大利之人!”

“是啊,主席您是……”

父親揮了揮手,顯得十分不耐煩

道:“你們跟了我二十多年,怎麼說話,還這麼肉麻?”幾人登時聲音噤若寒蟬,便一個一個又要請示,父親道:“我要和孩子們聚一聚,你們看着辦,我信任你們。”幾個人像是領了聖旨一般,道了一聲:“主席,您要注意身體啊!”然後便恭恭敬敬地離開了。

父親平時就是一個嚴肅的人,但此時當着孩子的面,自然顯得極爲和藹,這也讓我感覺到莫名的感動。而且父親可以放開自己生意,要和我們聚一聚,自然而然令得我們都是萬分高興。

我們都上了父親的豪華加長房車,這種車子一次性可以十個人,孟嫣和藍靈坐在父親的一左一右,而我則和陳同、霍雲姑坐在後面。

孟嫣是個鬼精靈自然逗得父親“哈哈”大笑,而且還給他講了一些我的奇遇,但一當孟嫣說到我的奇遇之時,他總是會沉默一下,而後說道:“年輕嘛,好奇也是正常的!他愛怎麼,我支持他!”

父親起初是竭力反對我參與冒險生涯的,但後來因爲一段奇遇父親不是那麼反對,但是他雖則不是反對我冒險,但是從神色間還是可以看出,他對於我的冒險生涯有着一點隱隱的擔憂。

現在想來,當然理解,這就是做父親的矛盾。

但我的神思一直在父親那個奇怪的眼神中,那種眼神確實含有太多的東西,我根本不知道在父親身上發生了什麼,或者說隱藏了什麼。

我與父親接觸的少,他生意紅紅火火,在本埠是一個數一數二的大人物,要知道本埠可以經濟最爲發達的城市之一。

父親有着隱瞞,而且絕不想讓我們知道,但是那幾個醫生似乎知道,想到這裡我的頭猛一擡,我想到我直接可以去找那幾個醫生問問是怎麼回事呀?

想到這裡,我覺得很是輕鬆,於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孟嫣卻迅疾地轉過頭來瞥了我一眼,像是窺透了我內心的想法一般,我也向她輕輕點了點頭。

(本章完)

七、大鬧妓院五、基地怪象六十九、心蠱一、大冒險家二十、救星七十八、詭異莫名的戰爭四十二、藍靈十五、人有靈魂!十一、於暗道見“鬼”九、棺材活人九、宋江 妹妹軍師七十三、馬山的怪異舉動十八、火速追索二十六、忍術奇緣十四、驚天秘密五、異蟲吞噬二、“願做風”二十、胎中血蜈蚣二十八、見到傳說的聚寶盆十七、我想到的四、大樓會吃人十五、一代天驕十八、穿越時空的種種目的二十、夜戰松林一、來者非客六、永無盡頭的樓梯五十一、我瞎了五十四、仙女姐姐五、物我相忘六十七、她和藍靈一模一樣十八、“是他!是他!”一、貴婦來訪十一、電腦發怒五十、洞十四、我叫他霍三哥六、阿毛是誰二十二、西域天山十二、改變歷史十二、外星人基地?十二、血色木圓柱體一十三、宿命吧!(本卷完)十七、非是人子十七、不能靠近的書房!六十四、長大了的童年十、鬼的嘆息七、奇異力量十七、佛祖是外星人五、林中半頭血屍六、觸鬚怪獸二十二、回到五萬年前六、永無盡頭的樓梯十一、屍變食妹二十一、南洋第一船王十九、偉大使命五十八、真的馬凱五、大明皇帝還活着!二十、特工透明人六、沒有影子的人四十六、又是藍靈七、教授失蹤十、暗黑死島一、劫持飛機五、“超人”十六、苦等兩年三十二、支書大人十八、霍雲姑是被外星人抓去十七、佛祖是外星人十、鬼的嘆息八、妖氣二十四、神秘蒙面人三十、夤夜到訪的人三、“他”終究是誰零、所謂楔子(二)八、陰陽眼見鬼三、心疼十八、“是他!是他!”十、電腦戀愛了五、我也遭遇了第八層二十四、霍雲姑離奇經歷十四、把月亮倒影當成情人八、循環往復空間十、逃出怪樓十三、探訪張府十四、無人鬼船七十三、馬山的怪異舉動十一、飛刀戰浮屍巨蛆四十一、少女的刀十四、進洞二十六、“小馬哥”瘋了十、午夜驚魂十四、詭異的相似十四、進洞十四、分頭行動十七、最後逼迫二十六、博肯不能成爲神仙二十五、唯有一死 可以贖罪(本卷完)二十六、翩翩黨首二十三、外星人飛行器?二十一、象羣之災二、決定前往希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