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了,否則空口無憑的事情大家認爲我做得出來嗎?”說完後,就連自己蒐集到的一些證據放在了桌上,隨後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些就是我所蒐集到的證據,如果衆位董事不相信的話就可以看看上面的東西,相信就能夠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聽到這句話,衆人都開始面面相窺起來,其實他們有多少人都是明白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但是這個節骨眼上他們爲了利益誰敢去得罪權雲肅呢?
將上面的內容大概的看了一下之後,權聖楠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來,他這是要誣陷自己做假賬,挪用了公司的資金嗎?
果不其然,下一秒衆人的神色就朝着權聖楠看了過來,目光帶着疑惑的問道:“權總,這件事是真的嗎?”
權聖楠沒有說話,擡眸後神色複雜的看着權雲肅,而權雲肅此時手裡摩擦着一隻玉扳指,笑眯眯的看着權聖楠。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權聖楠卻知道那玉扳指是父親的東西,知道權雲肅這是在刻意的威脅自己,就算是他不想承認都難了。
有董事不滿的問道:“權總,我們大家那麼相信你纔會把公司交到你的手上,但是現在你卻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公司在你的眼裡就是一個利益所在地嗎?”
誰不是爲了利益才這樣做的呢?只有權聖楠是真的想要把公司發揚光大起來,才能不辜負父親的一片苦心,無奈下他嘆息了一聲,在權雲肅的目光下,淡淡的說道:“我無話可說。”
“這……權總你是承認這做假賬的事情的確是你做的了?”衆人一副不解的樣子,他們的權總應該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纔對。
權聖楠神色平淡的說道:“既然衆位董事手裡都已經有證據了,我再多說什麼也只是狡辯,反而越抹越黑,不是嗎?”
權雲肅給安紫染打了電話:“我在公司,要不你過來陪我一起吃午餐,怎麼樣?我聽說公司附近的哪家餐廳,一直都是你喜歡去的地方,我在這裡等你。”
“嗯,我知道了。”安紫染掐斷了電話,便皺眉起來,他讓自己去公司做什麼?
沒過多久,安紫染就把車子停在了公司附近,只是沒有等她從車上下來就看到了幾兩警車,被帶上警車的人居然是權聖楠,當下她頓時就心慌意亂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要過去,冷狐就攔住了安紫染的去路,把她帶上車後離開了公司,來到一個安靜的地方纔停車下來:“少夫人,公司出事了,現在少夫人不應該來公司的。”
“聖楠爲什麼會被警察給帶走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皺眉問了一句。
其實冷狐比她還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權雲肅陷害了權少在公司做假賬,又挪用了公司的資金,所以權少纔會被警察給帶走,這一切想必都是權雲肅爲了報復權少才做的。”
這一點安紫染是知道的,雖然她心裡對於婚禮上的事情還是很介意,但如今事情成爲了這樣,她的心裡也不好過:“警察局那邊不會對他怎麼樣的,現在要想辦法調查清楚這件事。”
“哪有那麼容易的,既然這一次權雲肅已經安排好了要給權少安插這個罪名,想必早已經把所有的證據都已經消滅乾淨,想要調查根本無從下手。”說着,他的神色越發的複雜了起來。
聽聞此言後,安紫染也忍不住皺眉起來,看着冷狐擔心的樣子,便沉下了心裡的一口氣,悠悠的說道:“先等等看吧,也許事情不會是我們想的那麼複雜,或許還會有轉換的餘地。”
“希望如此吧,只是這段時間少夫人你還是不要回公司的好,我擔心權雲肅會對你不利。”冷狐正色的說着。
安紫染淡淡的搖搖頭:“你放心,他不會對我動手的,權雲肅這個人做事一向都算的比較精明,這個時候下手對於他來說沒有半點好處不說,還得罪了安家的人。”
雖然現在安氏集團還是比不上權氏集團,但是權雲肅新官上任應該不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來纔對。
“少夫人一切小心。”說完,冷狐這才離開。
看着冷狐的背景走遠之後,安紫染的神色這才僵硬了起來,握着方向盤的手指都忍不住收緊了一些:“權雲肅他這次回來就是復仇的,如果不達到他的目的一定不會罷休,我應該怎麼做才能幫到權家,才能救出伯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