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周寒的事宜暫時先這樣吧。”劉飛頓了頓,道,“我們來談一下制裁大運武盟錢莊和符鋪的事宜。”
“聽你們的意思,似乎你們已經有了眉目了?”陽明天問道。
“我們是這樣打算的,集結財力,全力對付大運武盟的符鋪和錢莊,盡最大的可能性弄垮他們。只要大運武盟的符鋪和錢莊一垮,我們就趁機吞併了他們。然後我們再聯手對付大理武盟的符鋪和錢莊,就容易的多了。”劉飛說道。
“你們需要多少資金?”蕭離和陽明天二人面面相覷,眼裡都是毫不猶豫。反正他們跟大理武盟的血拼吃了虧,現在無法在短時間內對大理武盟形成攻擊和威脅,也就先幫西岐搞垮大運的符鋪和錢莊吧。即使心裡的氣咽不下去,也不得不暫時忍住了,畢竟他們還有一個更大的目標要完成呢,那就是殺周寒。
畢竟若是放任周寒成長,將來必然會成爲真氣境的高手。大運武盟若是增加一名這樣的高手,那西岐武盟和大楚武盟的壓力就大了。畢竟現在四個王朝的真氣境高手數量是一一樣的,若是哪一邊多上一名真氣境高手,四個王朝在武陽城的微妙平衡必將被打斷。
“當然是越多越好了。”劉飛說道。
“好吧,我們兩人回去,儘量多籌集資金給你們。”蕭離和陽明天點着頭,問道,“你們具體準備怎麼實施?”
“很簡單,錢莊這裡,我們將客人存放手續費用減少一半,符鋪裡,將所有收購的符,材料等等,全部提價一至兩成,賣出去的東西,全部按照市場價降低一至兩成。”劉飛說道。
“這樣搞?”蕭離和陽明天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陽明天說道:“劉長老,你們這樣搞,那賺的錢估計就很少很少了,或許是零利潤了,這樣弄有意思嗎?”
“是啊,咱們武盟開錢莊和符鋪的目標不就是爲了賺錢嗎?你們這樣不賺錢,那開錢莊和符鋪還有什麼意思?”蕭離也是問道。
“呵呵,你們想啊,我們若是這麼搞,是不是存錢的顧客全部都跑到我們的錢莊存放錢財了?說不定之前存放在大運武盟錢莊裡面的那些顧客也會紛紛從大運錢莊裡面撤出資金,轉存到我們這裡來呢。若是沒人將錢存放在大運武盟的錢莊裡面了,他們的錢莊是不是就要倒閉了?至於符鋪也是一個意思,我們收東西提價,賣東西降價,顧客也肯定全部往我們的符鋪跑,大運武盟的符鋪若是沒有生意,他們能堅持多久,一個月,還是兩個月?”劉飛樂呵呵說道。
“劉長老,你們這樣弄,我承認短時間內肯定會收到不錯的效果,但商業模式都誰都會模仿啊。若是大運武盟的錢莊也跟你們一樣搞,存放錢財的手續費降低一半,甚至降低更低了,你們如何辦?還有就是符鋪,你們這樣一弄,零利潤或者是極低的利潤,你們如何每月朝第三塊產業提供足夠的資金,要知道,符鋪和錢莊每月必須要向第三塊產業提供一定額的資金的啊。”蕭離問道。
“呵呵,這不是還有你們的幫忙吧,只要你們大楚武盟的錢莊和符鋪頂住壓力替我們補上三個月的上繳資金,我們就有機會弄垮他們。你想啊,我們佔有了動手的先機,就算大運武盟的錢莊反應過來,或許他那裡的客戶已經撤資一半了呢。沒有足夠的資金,他拿什麼放貸,錢莊這一行業,一兩個星期沒資金週轉,你想想,不倒閉都是奇蹟了。就算到時候他們也降低手續費的話,我們又比他們降低更多一點,看他們到時候如何承受得住。至於符鋪也是一樣的道理,他們的符鋪若是沒有生意,那就沒有資金往第三塊產業支援,這對他們的第三塊產業沒有好處滴。就算到時候他們也跟我們一樣搞出售降價,收購提價,他們沒有利潤,也沒有資金上繳,結果還不是一樣,他們的符鋪只能倒閉。”劉飛仔細道。
“你們的策略聽上去可都不錯呢,但你們不要忘記了,他們的盟友大理武盟不會置之不理……”蕭離的話還沒有說完,被劉飛哈哈大笑打斷道,“哈哈,蕭長老,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我們剛剛收到消息,大理武盟的國師剛剛給他們下令,讓他們半年之內籌集十億金的資金,他們現在正滿世界找錢呢,哪裡有資金提供給王天遊和吳永善了。”
“真的?”蕭離和陽明天二人聞言,心中不禁一喜,也是釋然了心中的疑惑。難怪那大理武盟的馬長老爲了七顆獸核要跟他們血拼,要知道這七顆獸核也就幾百萬金而已,一般牽扯在數千萬金的時候,纔會出動百餘人馬血拼,原來是大理武盟缺錢了。
“是啊,你們難道沒覺得大理武盟的馬老東西的反應太反常了麼,區區幾百萬金的東西,就率領上百人拼老命了。”關原道。
“呵呵,我們原來就在心裡奇怪呢,一向殫精竭慮的馬老東西,怎麼突然一下子有血性了,哈哈!”蕭離和陽明天面面相覷,都快慰的笑了起來。大理武盟這般缺錢,這可是他們趁機打壓的好機會啊。
“兩位,你們還是不要大意了,大理武盟雖然也是需要打壓,但你們要分清主次,眼前打壓大運武盟纔是最首要的,畢竟我們要逼出周寒這個逆天變態的苗子,不能放任他成長。”劉飛提醒道。
“這個你們放心,大運武盟的符鋪和錢莊三個月時間垮掉,大理武盟再打壓不遲,十億金,呵呵,別說半年,給他們一年時間,也未必籌集的齊!”蕭離道。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湊集資金了。”陽明天站起身來,之前那些惱恨的心情,現在也都消失不見了。
“那我們就分頭準備了。”四人一拍即散。
周寒在大運武盟的符鋪後院足足學習了兩天的符文,這簡單的符文學起來的確非常的快,若是周寒每天把時間都用在學習符文上面,剩下來的符文他根本用不了半年時間,三個月的時間就能夠全部學會。
不過學習符文是個非常枯燥傷神的事情,別說學習三個月,周寒連續學習了兩天,都有些頭昏腦漲,若是連續學習三個月,人還不瘋掉了。
勞逸結合纔是最合理的,再說了,周寒現在還需要把實力弄進真氣境去,不然到時候符文學習完了,沒有真氣,他也製作不了符。
周寒決定今日便去鋪子掌眼,順便讓王天遊幫自己買點東西,周寒好漲點身家,後面去萬金拍賣場的時候,纔有資本買修煉資源。
周寒找到王天游到時候,王天遊正破口大罵:“狗日的的西岐狗,真特麼的陰險,不要臉,臥槽!”
王天遊的面前,站着一幫符鋪的工作人員,有管理賬目的賬房先生,有掌管庫房的庫管,有售賣推銷的小廝等等,符鋪所有的內部人員,全部都齊了。
“你們所有人都給我想招,今天若是想不出來對付西岐狗子陰招的辦法,你們誰都別想吃飯。”王天遊的唾沫星子噴的老遠,眼睛紅的像野獸一般兇惡,哪裡還有平日裡半分和藹之色。
看着周寒出現,王天遊臉上的怒容收斂了幾分,對着一幫人員喝道:“我先招呼一下寒大師,你們可都要使勁給我想招,我回來的時候若是還沒有人想出辦法的話,可別怪我的話罵的更加難聽!”
符鋪一干人員原本就苦逼的臉變得更加苦逼了,你老闆都搞不定的事情,我們怎麼搞啊。
王天遊招呼周寒來到了一個安靜的雅間,壓下心中的火氣,問道:“周寒,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想今天開始坐鑑符師的位置。”周寒說道。
“這個恐怕不行了。”王天遊沒好氣說道。
“怎麼了?”周寒問道。
“還不是那西岐狗搞的惡性競爭,前兩天西岐符鋪突然打出廣告,他們那裡售賣的東西全部降價一至兩成,收購的東西全部提價一至兩成,這不,兩天時間,顧客全部跑到西岐的符鋪裡面去了,我們這裡簡直就是門可羅雀。”王天遊罵道,“關原那個生個兒子沒腚眼的混蛋,我草他祖宗,這招真特麼的陰損!”
“呃……”周寒一愣,怪不得王天遊這般惱怒生氣,原來是符鋪沒有生意了。這符鋪若是沒有生意了,周寒也就無法鑑符勞逸結合了。更加重要的是,周寒若是不能待在鑑符師這個位置上,他就得想個別的辦法來隱藏身份。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身份適合鑑符師這個身份了。
“周寒,鋪子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你還是安心修煉吧,等什麼時候我解決了鋪子的事情,再通知你。我的鋪子外面佈滿了西岐狗和大楚狗的眼線,你不能暴露了。”王天遊安慰提醒道。
周寒有些無奈,不能鑑別符休息,那他只有回去繼續學習符文了,畢竟他對生意場上的事情也不怎麼懂。如果讓他在戰場上出謀劃策,他還能夠幫忙想幾招。
“王長老,你幫我買兩樣東西吧。”周寒將三百二十三萬金票全部遞給王天遊,兩天時間裡,皇室內務府那裡痛痛快快就給了周寒半年的修煉資金,王天遊也提前支付了周寒半年的補償金。
“買什麼?”王天遊吃了一驚,周寒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財出來,想要買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