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陽,你就別賣關子,把你的想法說出來。”坐在王戈旁邊的一名軍官不滿說道。
司空陽微微一笑說道:“既然杜崢的出手費很高,那我們就請他出場,出場費應該就大大低於出手費。”
“出場費?”衆人聞言,又是一陣的議論之聲。
“不錯,出場費的確不高。”朱巖一拍大腿,恍然大悟起來。
“杜崢不出手,我們怎麼能贏得了這場比賽呀?”一箇中年軍官一臉不解的看向司空陽,請杜崢出手和出場完全是兩個概念。
“就算杜崢在厲害,我就不相信,光憑他坐在那裡觀看,就能嚇退日本的王階強者?莫非你腦子燒昏了。”侯天虎看着司空陽冷哼一聲,冷嘲熱諷起來。
“司空陽,你繼續說。”坐在主位上的王戈,這時雙眼發光,一臉讚賞的看向司空陽,似乎明白了一些。
司空陽向王戈輕輕點頭又說道:“健太郎這一次舉辦這一場異能者比賽目的很明顯,就是顯示他們的實力,來打擊我們的民族士氣,爲他們日後的行動作鋪墊,杜崢作爲華夏國王階強者,他的資料早就掌握在日本人手中,健太郎狂妄自大,屬於鷹派人物,加上前一段時間,杜崢擊殺日本忍者小隊,所以只要杜崢出現比賽場就有故事會發生。”
說到這裡司空陽頓了頓,臉上再一次露出狡黠之色說道:“當然僅僅這樣是不夠的,還需要我們一些運作。這樣纔會大大增加故事發生的概率。”
這時,會議室的衆人臉上露出了思索之色,司空陽的話讓他們有些明悟起來。健太郎爲首的日本鷹派在雙慶要塞耀武揚威,巴不得製造摩擦,破壞雙方的本就不牢固的聯盟。
“司處長,那我們該怎樣運作?”朱巖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但是又不太確定,詢問的看向司空陽,向從他這裡得到確切的答案。
“很簡單。在比賽前宣傳一下杜崢,然後刺激一下日本方面,當然具體的細節就不用我教了吧。”司空陽臉上的笑容更深。彷彿奸計得逞一般。
會議室主位上的王戈臉上也浮現除了一絲笑意,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對司空陽說道:“司空陽,這件事就交給你負責。”
“是。司令。”司空陽一下子站起身子。敬了一個軍禮。
在這次會議結三個小時候,雙慶要塞的大街小巷,稍微人員密集的的公共場所,尤其是日本人經常出入的地方開始出現各種議論之色,這些議論之聲全部都是關於杜崢和明天比賽的事情,這些流言版本非常雜,各式各樣的版本都有,但是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杜崢的厲害。只要他出手便是無人能敵,不過他不屑於這些日本人出手。
這些流言就像瘟疫一樣迅速蔓延。短短半天的時間已經傳遍了整個雙慶要塞,當然也傳進了日本人的耳朵裡,在雙慶要塞合川區弘道會道場的一間房間裡,健太郎身穿日本武士服雙膝盤坐的一塊圓形的蒲團上,臉色一陣的鐵青,他的嘴角還不斷的抽搐,他的身前正躬身站着一名西裝革履的年輕人。
“那個杜崢真是這樣說的?”健太郎深呼吸一口氣,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儘量讓他的情緒平穩一些。
“會長,現在外面都是這樣盛傳的,前段時間和我們失去聯繫的第三十七忍者小隊,也是杜崢殺死的。”這名西裝年輕人,一臉恭敬之色。
這名年輕人也不笨,他知道現在他們的會長,就是一座快要爆發的火山,剛纔他帶回來的話語,已經嚴重的刺激了健太郎的神經,所以趕忙轉移話題。
“什麼?他還殺了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忍者小隊?”健太郎面色從鐵青變成陰沉,雖然他是弘道會會長,忍者小隊並不該他管,但是杜崢敢殺日本人就是打他的臉。
“這,這,,這消息還沒有確定,不知道,,,”看到健太郎這副表情,年輕人心裡七上八下,本來向轉移話題,沒想到卻更加刺激健太郎,連忙澄清起來。
“不用了,寧可錯殺也不放過。”健太郎一揮大手打斷了年輕人的話語,等着雙眼,眼神狠厲之色盡顯,健太郎本來就對軍部幫助華夏國抗擊怪物非常不滿,但是迫於軍部的壓力又不得不循規蹈矩,現在他正好可以借題發揮。
與此同時,在渝中區一個僻靜路段的老式三層閣樓裡面,日本忍者小隊總指揮官百合子正雙腿盤坐的品着一壺清茶,她的身邊站在幾個忍者,其中一個正是她的得力助手三浦.悠鬥。
“百合子小姐,我懷疑這些流言背後一定有人在操控,目的就是想刺激我們和杜崢在比賽那天交手。”悠鬥站在旁邊,語氣平淡的說道。
“當然是有人在背後操控,不然短短半天的時間就已經鬧得滿城風雨,杜崢這個人有意思。”百合子端上一杯熱茶放在鼻子下面,眼睛微閉輕輕聞了起來,看上去極爲富有韻味。
“百合子小姐,我們需不需要提醒一下健太郎會長別中了圈套,根據我們的情報,他很可能不是杜崢的對手。”悠鬥身子微微一躬身,小聲建議道。
“不用,就算我們去告訴健太郎他也不會聽,還不讓他去試一試這個杜崢的真實實力,畢竟我們對這人的資料已經很久沒有更新了。”百合子睜開雙眸,放下茶杯,柔聲的說道。
對於杜崢百合子已經非常感興趣了,對於這一次比賽她本來就是反對態度,只是健太郎一意孤行促成的,對於勝負她完全不在意,由於杜崢的介入她現在對這場比賽上心了,她想借健太郎試一試杜崢的真實實力,畢竟對於杜崢的資料很多都是推測。
“如果和杜崢交手健太郎會長很可能要吃虧,這樣會不會有損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威嚴?”悠鬥不僅是一名合格的忍者,而且還是收集情報的高手,他對杜崢的瞭解遠遠超過了健太郎,正是因爲了解,所以越是忌憚。
“讓他吃點虧也好,不然以爲他真的是天下無敵,不把一切放在眼中。”百合子一口飲盡杯中清茶,她能成爲幾千名堪比特種部隊實力的忍者指揮官,除了家族的背景,更多的是她的本事,她不僅是一名強悍的王階的異能者,更是一名深謀遠慮的政治家。
政治家最大的本事就是權衡利弊,這一點在她的身上很有體現,對於這一場比賽的勝負她不在意,她是一個做任何事都有目的性的女人,而她的目的,也是日本軍部制定的方案,那就是爲下一次的中日戰爭做鋪墊,她所做的一切都在圍繞這個目的。
而杜崢並不知道,他現在已經成爲風雲人物,已經被這麼多勢力盯住,不過他並不在意,他有一點和百合子很相像,那就是做事有目的性,他相信只要有實力,其他一切都是浮雲,這一次他打算比賽完就離開雙慶要塞。
當然對於司空陽的算計,杜崢早就猜到了,他之所以提出那樣高的出手報酬,只不過是一個心理戰術,雙慶要塞給他的出場費已經大大超出他的預料。
這樣一來,雙慶要塞還以爲自己陰了杜崢一把,暗自高興,他們卻不知道,其實對於出手還是出場,杜崢並不在意,因爲他就是一個戰鬥狂,一個不斷的挑戰身體極限的戰士,在戰鬥中突破瓶頸的異能者,只是現在出手的對象,從怪物變成了異能者而已。
如果杜崢一開始就報出他自己出手費底線,就算雙慶方面不和他還價,他們依然覺得杜崢賺了,他們虧了,這是一個人正常的心裡反應。
但是現在則不同,杜崢依然是賺了,不過雙慶要塞也覺得他們沒虧,雙慶要塞被杜崢坑了一把,但是他們被坑的舒服,所以皆大歡喜。
這時,杜崢正在永川區軍事駐地和姚菲一起商量一個讓他極爲頭痛的事情。
“杜崢,我兩年沒回家了,下個月就是我爸爸的生日,我想回家了。”姚菲輕輕的挽住杜崢的手臂漫步在花園裡面,一臉渴望看着杜崢。
時間像流光,不經意間流走,姚菲已經離開家人兩年多了,這兩年多她一直很孤獨,她從來沒有這樣長時間的離開過父母,即使大學也是經常回家的。
“是啊,我們都出來兩年多了。”杜崢摸了摸姚菲挽住他手臂的雙手,眼中露出一絲沉思之色。
對於杜崢,家鄉的概念已經很淡了,他的父母早已經不在了,他回去也只是一個人而已,他已經習慣了四海爲家的漂泊生活。
“那你同意我們一起回去了?”姚菲一下子停住腳步,雙手緊緊抓住杜崢的手臂,一臉激動的看向杜崢。
姚菲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她願意把一個男人帶回去,說明了她已經接受了杜崢,不得不說上次的事情,姚菲已經徹底被感動了,她已經把杜崢當做她的男人。
杜崢微微一笑,摸了摸姚菲的臉頰說道:“我就不回去了,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北方戰事完全吃緊,杜崢根本沒有時間在回粵州,他要利用北方大規模的戰爭爲掩護獵殺高級怪物,只有實力不斷增強他才能掌握未來,杜崢很早很早就明白一個道理,男人的魅力很多時候在於他的事業和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