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那小子落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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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蕭晨爲半盤飯折腰。成了徐慧兒的“男朋友”。
當然。基於“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之原則。蕭晨在答應這樁差事的同時。也沒忘記“照顧”華拉拉。於是。這位幕後導演也被一起拖下水。將作爲女主角的女伴同時登場。
不過。華拉拉對此倒不太在意。反正現場有好吃的。又能順便幫忙照應一下。以免臨時出狀況。何樂而不爲呢。
只是。穿什麼衣服去呢。唉。估計又得對衣櫃進行一次大掃蕩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
爲了徐慧兒的“終身大事”。華拉拉特意把手機鬧鈴調到早上十點。
本來當鬧鈴歌聲響起的時候。華拉拉是準備馬上起牀的。哪知一條玉臂剛懶懶伸出被子。立刻被初秋的涼風吹起一層雞皮疙瘩。激得她微一哆嗦。趕緊飛快地縮回手。重新鑽回溫暖的被窩裡。
“唔。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這種天氣不多睡會兒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嗯。不如再眯一小會兒。就一小會兒。反正還早……”
呼呼……z~~~~~~~~
各種各樣的香味陸陸續續從門縫裡絲絲縷縷地飄進華拉拉房裡。她終於“眯”醒了。
“唔。土豆燒牛肉……乾煸四季豆……炒雞蛋的味道。哈。是番茄雞蛋湯……”
“啊……該死。居然十二點半了。”
“咦。今天我手機響了這麼久。怎麼沒見那‘總管’來拍門。莫非遭了天報應。讓他耳朵突然聾了。哈哈……”
“……不行。天啊。就算你要報應這小子也別在今天啊。晚上他還有任務呢……”
一想到任務。華拉拉終於徹底清醒了。
責任和食慾的雙重刺激。讓她再也顧不得什麼秋風瑟瑟了。呼地翻身下牀衝向衣櫃。
因爲動作太大。只聽得身後一陣稀里嘩啦的響動。自然又是她牀上若干書本、髮夾、零食袋、耳機之類的被掀翻落地的聲音。
華拉拉卻是習慣了。反正東西不在牀上就在牀下。也不會丟。
她瑟瑟地站在衣櫃前。手足並用。足足倒騰了大半個小時。身上還是那條印着維尼熊的卡通睡裙。
“女人總是缺一套衣服。”
這句話再次得到印證。
“天。怎麼我的衣服全是休閒款。居然連一套正裝都沒有。”
華拉拉懊惱地扯着自己的頭髮。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猛地仰頭打了三個噴嚏。
當意識到再這樣磨蹭下去會感冒後。華拉拉終於從距離自己最近的地方隨手抓起一件綠色細格子的休閒長袖襯衫。往睡裙外一套。嘴裡嘟囔道:
“哎。還是下午去商場逛逛買一套算了。雖然又要‘出血’。但這種正式場合。總不能穿t恤牛仔褲去給慧兒丟臉吧。嗯。就奢華一次吧。大不了以後天天讓慧兒給弄蛋炒飯……”
女孩子就是有這本事。總是能給自己的花銷行爲找到一大堆非常合理充分的藉口。以尋得心理上的平衡。心安理得地“血拼”到底。
一衝出房門。華拉拉就差點跟正端菜上桌的徐慧兒撞了一個滿懷。還好兩個反應都不慢。身手也算敏捷。眼看着要撞上了。身子各自往右一閃。堪堪避免了一次“親密接觸”。當然。這也是徐慧兒和華拉拉在開過無數次“碰頭會”之後培養起來的默契。。閃避靠右。
一看見對面那道緊閉的房門。華拉拉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小子。居然比我還能睡。豬啊。”
“乒乒乓乓”砸了一陣。門裡沒有任何響應。華拉拉剛要發急。卻見徐慧兒不聲不響走過來。一把擰開門把。
“暈。門沒鎖。蕭晨你是頭……”
華拉拉的“獅吼”戛然而止。第一時間更新因爲她發現。。
蕭晨落跑了。
整個一下午。華拉拉都像是一頭困在籠子裡的狒狒。處於那種極度焦躁中。並把尹之嫺和徐慧兒通通集中到客廳裡商量對策。
徐慧兒倒無所謂。自顧貼了一塊麪膜仰在沙發上。尹之嫺就慘了。她頭天晚上跟那幫女生們在錄像廳熬了一個通宵。本打算回來好好睡個天昏地暗。卻終於耐不過華拉拉的獅吼神功。活生生地被她從被窩裡吼起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下樓的時候差點摔了一跤。
說是“商量”。現場幾乎就只聽到華拉拉一個人的聲音:
“哎。慧兒你不是說你會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麼。第一時間更新怎麼會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閃的。”
“死小子說話不算數。被我抓着就死定了。”
“嗚嗚……我的半盤炒飯啊……”
“都怪我。要是鬧鐘響的時候起來就好了。那小子準時被我鬧鈴吵醒的。”
尹之嫺睡得迷迷糊糊的。嘴裡下意識地接了一句:
“唔。好像我早上回來的時候。看見那傢伙出去了。”
“啊。那你怎麼不抓着他……之嫺……尹之嫺……”
華拉拉的獅吼功再強也強不過周公的召喚。尹之嫺鼻子裡發出均勻的呼吸。看樣子又睡着了。
看着尹之嫺長手長腳地癱在沙發上。華拉拉腦子裡又轉開了。
“唔……要不就之嫺你……”
尹之嫺正坐在沙發上。腦袋隨着睡眠深度一耷一耷的。像在點頭。突地打了一個激靈。她其實並沒聽清華拉拉在嘟囔些什麼。只是憑直覺感到不對勁。像是獵物被人用槍瞄準時的本能感覺。猛一睜開眼。剛好看到華拉拉一臉詭笑地湊到自己面前。
“啊。”
尹之嫺下意識地驚呼一聲。
“拉拉。你看我做什麼。”
華拉拉一張臉笑得跟剛偷吃了五百隻小雞的狐狸似的。不懷好意地在尹之嫺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
“唔。我在想……之嫺個子那麼高。再加上慧兒的巧手。扮成男生一定帥呆了……”
“不。絕不。打死我也不。”
尹之嫺的瞌睡一下子全醒了。霍地一下從沙發上跳下來。便要往樓上跑。華拉拉難得逮着一個現成的“男朋友”。哪裡肯再放跑。跟着就追了上去。
兩個人在屋子裡一個跑一個追。戰場一忽兒又轉到客廳之中。兩個人圍着茶几打了無數個轉轉之後。都累得氣喘吁吁的。
“別……別追了。踹死我也不會去的……蒼天啊。殺了我吧……”
“之……之嫺。你就從了吧……呼呼……就這一次。我保證。讓……讓慧兒把你畫得帥一點……”
尹之嫺眼角不自覺地朝徐慧兒瞄了一眼。發現她面前擺着一大堆瓶瓶罐罐。臉上已經又恢復了初見那晚的“鬼”樣子。
“不……”尹之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慘叫一聲。
華拉拉湊到尹之嫺面前。面帶詭異地衝她一笑。嘴裡振振有詞地說道:
“誰叫你跟那死小子是親兄妹呢。當哥哥的臨時落跑了。他的差事自然只能由你這妹妹頂上。這就叫做兄債妹償。”
“……我……我根本不認識那個人。哪來親兄妹的說……”
正吵吵間。徐慧兒已經化完“妝”。終於把手裡的東西一放。擡起頭來淡淡說了一句:
“算了。拉拉。別折騰了。你們誰也不用陪我。我自己一個人去。反正就這副嘴臉了。誰看得上誰娶回去就是。”
尹之嫺聽得雲裡霧裡的。奇怪地問道:
“娶。拉拉。慧兒在說什麼啊。”
華拉拉像是也被徐慧兒的情緒感染。一屁股頹然坐在地上呼呼喘着大氣。嘴裡有氣無力地解釋道:
“今天晚上。慧兒她老爸……”
“我沒有老爸。”
徐慧兒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冷冷地糾正道。
“……呃。是那家人。那家人要舉辦一場酒會。說是給慧兒慶祝二十歲生日。其實是給她招親。”
尹之嫺奇怪的問道:
“招親。慧兒才二十歲。招什麼親。”
華拉拉憤憤不平地揮着手嚷道:
“招鬼啊。說得好聽而已。說穿了就是找一個好下家把慧兒賣出去。”
尹之嫺見徐慧兒臉色不對。強自忍着好奇。不敢仔細問下去。只好轉移話題。問道:
“慧兒。你今天過生日。”
徐慧兒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當然。她臉上加了無數層面具。想要有表情也難。
尹之嫺想了想。像是下了什麼重要的決定。猛一咬牙說道:
“慧兒。那個……那個東東畫出來能洗掉吧。”
徐慧兒被尹之嫺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問得一愣。還是華拉拉腦子快。一下子回過神來。歡呼一聲:
“之嫺你答應啦。哈哈。我就知道之嫺最好了……”
“拉拉。算了……”
“慧兒你別插嘴。這事就這麼定了。快動手……哼。那個死小子。等他回來……”
一說起那個“落跑男朋友”。華拉拉就氣得咬牙切齒。哪知話還沒說完。背後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等他回來你要幹什麼。”
華拉拉回過頭……
尹之嫺揉了揉眼睛……
徐慧兒也懶懶擡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