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被一陣爆打之後,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還含着血沬子,怒容生面,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自己現在淪爲了階下囚。
陳子方頗有笑意的臉上,走到張繼的面前,抓住他的脖子,狠道:“怎麼樣,這滋味特不好受是吧,敢搶我的女朋友,也不看看你是誰,你有這資格嗎?”
張繼平靜的呼吸着,身體上隱隱還有痛楚,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饒是這捱了一頓揍,但他也是一副平靜的樣子。他道:“我說過,我和穆亭亭只是屬於純粹的工作關係。”
陳子方哈哈大笑,臉色突然一變冷,道:“你當我傻子吧!”
張繼沒有回話,陳子方卻再道:“你敢把剛纔那話再說一次嗎?”
“我和穆亭亭只是屬於純粹的工作關係。”張繼平靜的道。
陳子方眼中閃過一絲利色,他伸起右手,手指彎了彎,只見兩個大漢押着全身捆綁,口上帖着膠布的穆亭亭從一側走了過來。
穆亭亭微有掙扎,但她也顯得很是平靜,只是兩顆迷你的丹鳳雙眼中,對張繼露出了幾分恨意,她冷冷的看過張繼,沒有說話,因爲他嘴上現在帖着膠布。
陳子方走到了穆亭亭身邊,伸手疼惜的拂着穆亭亭的臉,穆亭亭竟然沒有反抗,而是很平靜的任由陳子上摸着她的臉,她看向張繼的眼神透着憎憤。
見到穆亭亭這樣,陳子方心裡可是樂呵了,他伸手撕開了穆亭亭嘴上的膠布,笑道:“亭亭,現在你應該發現,這種男人根本就保護不了你,配不上你。只有我!只有我能!”
穆亭亭瑩潤的嘴腮上,還有着膠布的紅跡,她竟是微微一笑,聲音突然變得好甜好甜,道:“子方,謝謝你,讓我看清了這人的面貌,原來我只是被他騙了。原來對我好的,還是隻有你。”
一聽穆亭亭這溫柔的話,陳子方臉上笑得隔是燦爛無比,穆亭亭看了一眼張繼,再道:“你決定把他怎麼樣?”
陳子方笑着道:“亭亭,他既然騙了你,敢欺負到我女人的頭上,簡真是不好想活了。不如,把他丟進這汪洋的大海、讓他在水中淹死如何?”
穆亭亭‘呵呵’一笑,道:“好啊,這主意真不錯,我也想看看人若是不會游泳,在大海里是如何垂死掙扎的。”
陳子方被穆亭亭的笑聲,逗得那是樂得找不到北了,突然,穆亭亭有委屈的竟是流下了淚水,她這一哭頓時令陳子方怔住,連忙急道:“亭亭、亭亭、怎麼了這是?怎麼高
興的,突然就哭起來了呢?”
穆亭亭微微抽噎了兩下,道:“我現在知道,還是隻有你對我好,可是你到現在都還綁着我,人家的手被綁了一天,都已經麻木了。”
陳子方一聽,頓時如呵護寶貝一般,連忙替穆亭亭解開了身上的繩子,道:“亭亭,怎麼樣、還疼不疼,都怪我。”
穆亭亭被解開繩子,她趁陳子方不注意的時候,看了一眼張繼,張繼從剛纔一直到現,都沉默不言。穆亭亭見陳子呵護的說着話,她有意無意的退了一步,然後雙手扶在了陳子方的臉上,她臉上生着微微的笑意,緩緩向陳子方的臉湊近。
看她這般模樣,仿似要親陳子方,陳子方樂得喜出望外,突然,穆亭亭停了下來,她看着身邊的三四個人正在目不轉睛的盯着她,便沒有親下去。
陳子方掠過穆亭亭的雙眼,看見了身邊四人露出幾絲羨慕的樣子,不由一怒,道:“*蛋,轉過去,誰要敢看,我讓他跳江去。”
幾人不敢看,只得背過身去。穆亭亭又扶着陳子方的臉,突然,她嬌嗔一笑,可是百花綻放,她柔柔絲情的道:“閉上眼睛,我害羞。”
陳方此刻就如那乖巧的小傻瓜一般,穆亭亭讓他做什麼,他便做什麼,一點也沒有懷疑的樣子。
陳子方閉了雙眼,張繼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只聽一聲‘啪’的聲音,一個大大的耳光響起,陳子方被扇得向一側翻了過去,張繼見勢已動,早已估算好動作的他,一秒之內,推開了三人,然後一把抓住了穆亭亭的手,向前衝了出去。
陳子方被打得鼻血都流了出來,臉上更是生出五指山,他扶着臉上,擦着鼻血,氣道:“追,追上那自婊子,我一定要撕了她的衣服。”
張繼緊緊拽着穆亭亭的手,在集裝箱中曲折奔跑,與那幾人玩着躲藏的遊戲,剛開始幾人還能看見張繼他們,剛追不久,他們便消失在了這拐曲八扭的巷道中。
因爲知道未來,所以這種遊戲,他們永遠都不會輸。
穆亭亭被張繼牽着手,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她臉上並無半絲驚訝,彷彿她知道,緊緊抓着自己手的這個男人,一定會帶她安全離開。
幾人在集裝羣中玩着你找人躲的遊戲,陳子方不這的怒喊道:“臭娘們,你敢耍老子,被老子捉到,一定要讓人*你一百遍。”
陳子方帶着幾分撕裂般的怒聲,在集裝箱內吶喊着,聲音空蕩蕩的傳在張繼他們的耳裡,但他們並沒有回聲,而是靜靜
的與他們周旋。
最近的時候,張繼帶着穆亭亭從幾人身後十米遠的巷道中走過,但他們並沒有發現。因爲張繼也知道他們不會發現,所以纔會帶着穆亭亭走。
如此竟是躲了有三個小時,陳子方他們也沒抓到張繼,雖然路口有人堵着,但馬頭這般大,他們只有一個人守着,極有可能守失。
張繼他們就如憑空消失一般,消失在了這羣集裝箱內,不論陳子方和幾人是如何仔仔細細的找了五遍,也沒能將張繼他們二人揪出來。
陳子氣得怒目橫牙,他相信張繼他們絕對沒有出去,但是這一陣尋找也找不到他們產二人的蹤跡,他便帶上了幾人,不動聲色的堵在了出口,藏在出口隱蔽的地方,只要張繼他們二人一出現,他們便能馬上抓住他二人。
只是陳子方的如意算盤打得是‘砰砰’的響,可是直到下午黃昏時候,張繼他們也一直沒有出現。因爲張繼知道他們一出去便會被逮着,所以張繼二人便安安靜靜的座在集裝箱的巷道里,不肯出去。
張繼背靠在集裝箱上,歪座在那裡,穆亭亭座在他的身邊,兩人靜靜的座着,一直等到黃昏落下,天地都變得漆黑了。穆亭亭道:“我們爲什麼還要呆在這裡?”
張繼側面看一眼穆亭亭,蒙朧的天地,即便是這近在咫尺,她的臉也變得有些模糊,張繼靜靜的道:“你想被*一百遍啊。”
一聽這話,穆亭亭沒好的氣的揪了一下張繼,莫說這一揪,她還竟是用了大力,令張繼感到微微一疼,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
月光漸漸的灑露,她瑩潤的臉上被月光照得雪白,兩顆清亮的眼眸,如發着光一般,透着靈氣。她看了一眼張繼,沒好看的道:“那你希望我被別人*一百遍嗎?”
張繼微微一怔,穆亭亭竟是說出了這般話。他看了看穆亭亭,道:“放心吧,你這麼漂亮,陳子方絕對捨不得其他別人碰你。”
“不許你再提那個畜生。”穆亭亭氣氣的道。
張繼見她是真生了氣,便不再提,夜越來越深了,地越來越涼了,近在這港口,夜裡的海風很是冰涼,穆亭亭不由的緊了緊身子,雙手抱嘴,縮成一團。
張繼見他如此,便把身上僅有的一件襯衣脫了下來,披在了她的身上,穆亭亭微微一怔,拒絕道:“不,我不穿,你脫了衣服身上一件衣服都沒了。”
張繼拍了拍光光的胸堂道:“沒衣服又不會死人,聽話,穿上。”穆亭亭深深的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