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上碧波盪漾,圈圈漣漪,隨微而起了碧水紋。
趙婉瑤被張繼抱在身上,趙婉瑤紅着臉,微微切道:“不……不要,湖裡太多人了。”
張繼淡淡一笑,趙婉瑤輕喚了一聲,座在了張繼的懷裡,隨後張繼放下了羣子,身子向中間移動,座在座位之中,然後雙腳踩在划槳上,像是騎車一下開始踩動槳輪。
小船兒便向前慢慢的游去,而趙婉瑤的表情便是有些奇怪,臉微微紅潤,雖然是座好在張繼的懷裡,可是身體總是在奇怪的顫抖。
豆大的雨珠迷濛了整片天地間,這雨中饒是五米之內,也看的不甚清楚。
兩人一直劃,一直劃,劃了一下午,可沒想到下船的時候,不是趙婉瑤走不動,而是張繼走不動。
趙婉瑤扶着張繼,微微的嗔了張繼一眼,怪道:“人家都好好的,怎麼你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了。”
張繼道:“老婆,你只是座在我身上你又沒用力,我要顧着你不說,還要踩着那划槳,你說我容易嘛我。”
趙婉瑤輕輕的掐了一下張繼,嗔道:“這下你舒服了吧,還害得人家差點就掉進湖裡了。”
張繼笑道:“冤枉啊老婆,要說舒服,可是你吧。你舒服得都在亂顫了。老公我就像牛一樣,又划槳來又顧老婆,還要讓老婆你座的舒服,說起你差點掉進湖裡,那就更是冤枉了啊,你的吸攻*太厲害了,老公我實在抗不住了,攻力都被你吸了去。而你呢,可能是因爲一時間吸了我的攻力導至你體內力量鬱積,氣脈亂流,我纔會出現厲害的顫抖。”
天空下着微濛濛的小雨,行路上都有人打着傘,張繼二人只打着一把傘,還是趙婉瑤在撐着,張繼着雙手扶着兩腳。
這時,旁邊的一人聽張繼這般一說,不由一怔,道:“原來閣人也是練道高人啊,幸會!幸會!不知閣下練到第幾層了?”
張繼憋着一股子笑意,沒笑出來,旁邊的趙婉瑤更紅通通的一張臉,像是紅蘋果似的。
張繼道:“我只是初入道學,略修略修,倒是不知你?”
這人留着一嘴長鬍,一頭長髮,看上去五六十左右,面相微瘦,如果再梳一個古時人的頭型,還真有些像個道士。他道:“我入道尚淺,只有五年而已,現在只是有四層左右。”
張繼腦子一轉,道:只在網上看過有人說修道修道,想不到現實中還真遇上了這樣的人。張繼道:“那道友你的法號是?”
“初入道家,道友豈不可這般稱呼,更
何況哪來的什麼法號啊,只是有個別名而已。”
“那道長你的別名是?”
“貧道微雨。”
張繼“哦”了一聲,道:“原來是微雨道長,失敬失敬。”
這老道士道:“不敢不敢,在下也只是初入道學,於道尚淺。”
張繼不想再與這所謂的道長再說下去,現實哪來的什麼道士啊,無非就是一些偏偏小孩,然後騙他們交一點錢來的小把戲而已。張繼兀是急道:“道長,凡塵小生現有急事要速速離去,失陪了。”
這人倒是不糾纏,微笑着點了點頭,道:“後會有期。”
張繼與這老道士拱手一別,便拉着趙婉瑤急步走了。離那道士遠了,趙婉瑤道:“肯定是騙子,現在這個社會上,哪還有什麼道士。”
“道士是有的,只是假的而已,都是行走江湖,混口飯吃嘛。”張繼道:“不過比起那道士的修爲,老婆你可是強太多了,你的修爲可是頂極的。”
趙婉瑤不明白的問道:“爲什麼啊?我又沒修練道,怎麼會有修爲呢?”
張繼笑道:“不說別的道行,光你那吸星*,便將沒有道行的小生吸得是不可招架啊。”
趙婉瑤掐了一下張繼的背,怪道:“你胡說什麼呢,就知道欺負人,你在湖面上踩了兩個小時的划槳,害得人家……人家……”
張繼見她羞得低着頭,便嘻嘻笑道:“害得你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啊。這雨水柔情,湖面遊蕩的事情,你肯定沒有試過吧。”說完趙婉瑤要掐張繼,張繼兀是從傘下逃了出去。
“討厭啊你。”趙婉瑤羞道:“下船的時候,你不說自己的腳痠走不動嘛,怎麼現在又不酸了?”
張繼又道:“我得遠離你,否你你的吸攻*會吸乾了我的。”
趙婉瑤嗔怪道:“還不快進來,外面下着小雨,會淋溼了。”
“好,我聽老婆的,可是你不能使吸星*了啊。”說着張繼便又躲進了傘裡,並如周星馳說話一般道:“老婆,你看我這進來了。”
趙婉瑤輕輕的掐着張繼的耳道:“死鬼,叫你胡說,怎麼現在又敢進來了呀。”
張繼‘哎呀哎呀’的叫道:“老婆,疼疼,”
趙婉瑤怪怪的笑道:“我又沒用力,你怎麼會疼呀。”
張繼囧着一張臉道:“昨天晚上把耳朵這裡撞着了,疼疼……”
一聽張繼般說,趙婉瑤立是鬆了手,掂着腳一看,果然張繼的耳朵那裡有一塊青的,她急道
:“對不起呀老公,我不知道你那裡疼,我給你揉揉。”
張繼兀是笑道:“揉揉就算了,本來就疼,你要再揉豈不更疼了。”趙婉瑤聽他這一說,便沒有再揉,張繼又笑道:“你給我揉揉倒是不行,不過我給你揉揉倒是可以。”
“我又沒受傷,不需要你揉。”
“是嗎?”張繼笑道:“可我看你胸口怎麼腫成那樣,晚上的時候可得好好幫你揉揉,給你消消腫。”
趙婉瑤“呀”的叫了一聲,紅着臉看了看身後,二人這已經從山上走到了半山腰間,倒也沒見有什麼人,只是山間雨霧濛濛的,樹林裡升着雨氣,有些神秘似的。趙婉瑤嗔道:“死鬼,你竟是胡說,也幸好這裡沒人,要是讓旁人聽了去,豈不羞死人了。”
“聽見了又怎麼樣。”張繼摟着趙婉瑤的肩道:“一看咱們就像是兩口子,他們會懂的。”
趙婉瑤嘻嘻作笑,道:“那你現在怎麼敢碰我了呀,你不是說我有星攻*的嗎?”
張繼壞笑道:“星攻*的剋星是小魚苗,老公我已經用小魚苗堵住了你星攻*的用攻處,現在不怕了。”
趙婉瑤輕輕的掐了掐張繼的小耳朵,笑道:“壞死了你。”
張繼攀着趙婉瑤的小肩,哈哈笑道:“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老婆,今天晚上,咱們再來較量較量,看是你的吸攻*厲害,還是她們的星攻*厲害。”
趙婉瑤紅着臉似有驚嚇的“啊”了一聲,道:“今天晚上你還來呀,可是我們四個,你一個人,四敵一你肯定敗陣了。”
“喝點小酒……”
“不許喝酒!”張繼的話還未說出,趙婉瑤便驚道。
“老婆,你們怎麼這麼怕我喝酒呢,你們四個人,我才一個人耶,我只是要找些偏法嘛。”
“哼,你要是喝了酒,我們四個可就有得受了。”
二人在這小山間慢步離去,一路上都可聽見他們的談笑聲。下山後他們叫了一輛出租車,隨後打着車子向家裡回去,不過卻在半道上的時候,這天公又是下起了雷雨。
直到回家前還有不遠的時候,張繼突然叫司機加快速度,不過這雷雨天的,司機也不敢開多快,雨下得太大了,雨劃都已經打到了最大的檔位,車頂上下雨的不像是雨,倒像是有人在向車上倒水似的。
幾分鐘後,車子開到了張繼的門口,張繼推開車子便跑進了雨中,趙婉瑤也看見了門前有一個人正站在雨裡,她付了錢之後,趕忙拿着傘也跑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