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後,事情好像得到了緩解,這接連幾天晚上也不見有什麼風吹草動了。
夜晚三點多的時候,張繼站在燈火通明的工地上,耀眼的白熾燈光照亮着這黑夜下的一方小天地,拉長着張繼的背影。
晚風習習,靜靜吹過張繼的耳旁,劉海從身後走了過來,他道:“張哥,已經四天了,我想他們如果不是傻子,也應該知道我們有所防範了,想必他們是不會再來了。”
張繼淡淡的笑了笑,道:“山雨欲來風滿樓!”
“張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還要對付我們?”劉海不解道。
張繼道:“不想吃肉的狗不是好狗,既然嗅到了肉味,還沒吃到肉,狗是絕對不會改不了性子的。”
劉海微微皺緊了眉頭,道:“張哥,現在已經到了四月初了,如果按這進度下去,五月底就可以完工了。”
張繼默然的點了點頭,道:“只有越早完工,我們才能真正的鬆了一口氣呀。今天晚上你多注意些,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想晚上不會再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明天你多聯繫幾家我們的供應商,我想他們肯定會從水泥,塗料,玻璃這些方面下手。我們得早早應對纔是呀。”
長長的交待了一通之後,張繼在大街上攔了一輛車子趕了回去。
幾近有半個月沒有回家了,張繼現在站在他家的門外,突然有些感觸。
走進家門,他看了看身邊緊閉着的屋子,突然有些想其她三女了,雖然天天都在打電話,可也有半個月沒見過面了。
走到第三間的時候,張繼停了下來,伸手擰開了已閉的房門,屋裡一片漆黑,不過對於張繼而言,有燈光與沒燈光都是一樣的。
穆亭亭和蕭蕭睡在一起,蕭蕭睡在靠門一邊,穆亭亭睡在裡邊,張繼饒過牀,直接走到了穆亭亭睡的那邊,悄悄的潛進了穆亭亭的被窩裡。
穆亭亭睡得正熟呢,突然感覺到有人上了自己的牀上,而且還有脫自己的衣服,她本能的想大聲的喊,可一雙手捂住了的她的嘴,一張臉貼在了她的臉上,一個小小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老公。”
聽到張繼的聲音,穆亭亭這纔沒有發出聲音,她一下子抱住張繼,小聲道:“老公,你怎麼回來了,好幾天都不見你,你這幾天在做什麼呢。”
張繼在穆亭亭的身邊躺下,穆亭亭靠近了他的懷裡,張繼道:“幾天不見,想我了吧。”
穆亭亭的臉一貼在張繼的胸前,小聲道:
“是呀,我好想好想你。”
張繼抱着穆亭亭,也是一陣感觸,道:“我也好想好想你。”他的手輕輕的捏了捏穆亭亭的臉,然後鑽進了穆亭亭的衣服裡。
穆亭亭小小聲呀道:“老公,我們去別的房間吧。”
張繼微微一笑,道:“偷情豈不妙哉?”說着他縮進了被子裡,然後脫下了穆亭亭身上的睡覺,又脫下了穆亭亭的小褲子。
被窩裡一片春天,穆亭亭突然也把頭縮進了被窩裡,小聲道:“老公,我們還是去其他姐妹們的房間吧。”
張繼淡淡一笑,壓在了穆亭亭的身上,嘴親在了穆亭亭的嘴上,穆亭亭直感一下身一脹,一樣東西挺進了她的身體裡邊……
春宵一刻值千金,因爲張繼的嘴嘟在穆亭亭的嘴上,雖然穆亭亭不時會發出一聲兩聲的怪聲,不過這聲音可都是很小很小。
今天晚上,張繼終於釋放出了這幾天來憋悶的氣,一泄長洪。
第二天早上,當蕭蕭睜開眼睛時,發現穆亭亭還懶在牀上不肯起牀,蕭蕭推了推她,道:“亭亭,還不敢快起來,都七點半了,等一下你要遲到了。”
經過昨天晚上長達兩個小時的長征,穆亭亭現在困得要死,哪還想起來,她迷迷糊糊的道:“你先起來吧,讓我再睡會。”
蕭蕭摸到了穆亭亭光滑的肌膚不由一怔,揭開被子一看,只見穆亭亭身上一絲不掛,嬌玉身軀,美如仙子。
穆亭亭微着眉頭道:“蕭蕭,你怎麼把被子揭開了,快給我蓋上。”穆亭亭胡亂的拉着被子橫着蓋上。
穆亭亭不肯起牀,而且身上又脫得一絲不掛,被窩裡還有着一種奇怪的淡淡的氣味。蕭蕭微皺着眉頭,嘻嘻一笑,心裡想到:難不成昨天晚上她做春夢了?
蕭蕭梳洗打扮之後,下樓卻聽見廚房裡傳來砰砰的響聲,她心裡一怔,難不是小賊闖了進來,作爲警察的她警惕的來到廚房一看,卻見張繼在廚房裡做着早餐。“王八蛋,是你!”
張繼看也沒看蕭蕭,埋頭切着菜,道:“狗嘴裡吐不象牙,大早上的,見人就罵。”
蕭蕭立刻起起牀上一絲不掛的穆亭亭,她突然一驚,訝道:“你個渾蛋,昨天晚上你和亭亭做了那事?”
張繼皺眉頭回頭看了一眼蕭蕭,道:“我和她是夫妻,做那事有什麼不正常的嗎。”
蕭蕭眉頭大皺,道:“你竟然當着我的面,和亭亭*。”
張繼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不
是睡着了嗎,你什麼也看不見跟一頭死豬一樣,有你跟沒你也沒多大差別。”
“王八蛋,那你昨晚有沒有聽見什麼,又或者是看見什麼,你是不是對我動手動腳了?”
張繼將切好的菜放進了鍋裡,道:“拜託,就算你請我對你動手動腳我還懶得伸手呢。”
“你去死!”
“看倒是沒看見什麼,層裡烏漆麻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摸了你的那裡。”
“王八蛋!我……我就知道你絕對不是一個好東西。”
張繼一個側身,讓開了蕭蕭本想打他的拳頭,然後又細心的吵着菜,道:“你放心吧,我忙着對付亭亭呢,昨天晚上她可真厲害。對你根本就不敢興趣,就算不小心碰了你一下,那也只是碰到你,不算摸你。”
“你碰了我,還敢說不是摸我。”說着蕭蕭又想一拳打在張繼身上,不過也被張繼躲開。
張繼端着鍋將抄好的菜裝進盤子裡,對着想要擊打過來的蕭蕭道:“你要是打在我身上,保不準我就把這鍋扣在了你的身上,到時候燙傷了可別怪我。”
聽張繼這一說,蕭蕭適才停了下來。張繼又道:“看倒是什麼都沒看到,不過昨天晚上聽見一個女人發浪的聲音,聽起來那個女人好像是在做春夢,兩個手亂抓,還把人家的那根……”
聽張繼這麼說,蕭蕭大喝一聲“閉嘴!”(昨天晚上她確實是做了春夢,剛纔起來的時候,小褲子都還有些溼。後來她才換了的)。
蕭蕭連忙走到水龍頭前,打開水洗手。張繼笑道:“把人家的那根手指頭握在手裡,不知道是要拉還要是推呢,反正就是一推一拉的,像是在做活塞運動。”
“無恥!”蕭蕭捧了一捧水向張繼潑來,不過張繼早已端着菜出了廚房。
沒有穆亭亭在,張繼和蕭蕭兩個人吃早餐自然也是不得安寧的,時不時張繼就會伸腿故意的去碰一下蕭蕭的大腿內側,蕭蕭氣得想把菜盤子扣在張繼的臉上。
兩個磕磕碰碰的吃過早餐,蕭蕭氣匆匆的去上班去了。張繼回到樓上,穆亭亭已經醒了過來,正在穿着內褲,見張繼開門,她連忙躲進了被窩裡,沒好氣的罵道:“出去,人家要穿衣服了。”
張繼壞笑道:“你真是健忘,就在幾個小時前,你的身體還光溜溜的在我懷裡呢,我們還在歡雀人間,怎麼現在又變得這麼害羞了。”
“你出去、出去、出去……”&&&&“別扔了,我出去還不行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