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你涼生60 二爺我不打女人,但也不是不能破例
這世上,約莫只有她,能讓他由心到身的感到滿足。
最近霍邵筠接的新戲尚未開機,由管譽陪着他出席各種新聞發佈會和宣傳路演,簡涼彤得了幾天假。
這天,簡涼彤接到室友陶姚遙的電話,約她見面聚聚洽。
想到閒着也是閒着,再加之上次在練歌房一事後,原本關係不錯的室友好似一下子也不如平時相處自在鈐。
雖然現在簡涼彤很少回宿舍,但心裡總歸還是卡着這點事。
所以陶姚遙這麼一說,簡涼彤也就同意了。
幾人約在一家價格實惠的日本料理店見面。
簡涼彤趕到時,寢室其他三人都到了。
練芊芊一看到簡涼彤,緊張得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拘謹的看着簡涼彤。
簡涼彤似乎是怔了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胳膊,拉着她一同坐了下來,“姐姐我現在是有工作的人,所以這頓我請哈。”
“這麼好。”陶姚遙吐吐舌頭,看着簡涼彤笑。
簡涼彤衝她挑眉,“放開了吃。”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吳潤語說着,拿起餐單和陶姚遙歡樂的點起餐來。
簡涼彤睫毛微垂,看向身邊忐忑看着她的練芊芊。
“小涼子,你還生我氣嗎?”練芊芊帶着哭腔,不安的問。
簡涼彤搖頭,“這件事說到底你也是被矇在鼓裡不知情,怪不上你。”
“可是我哥”
“你哥是你哥,你是你,你們不一樣。再說,你哥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認爲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簡涼彤勾脣,“說實話芊芊,假若你事先是知情的,那麼我跟你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但這件事確實跟你無關,我不會把對你哥的怒意轉移到無辜的你身上,我們還是朋友。”
“謝謝你小涼子。”練芊芊鬆了口氣,扯脣,紅着眼睛看着簡涼彤。
“點餐吧。”簡涼彤將一本餐單遞給她。
“嗯。”練芊芊如釋重負的接過餐單,整個人也比剛看到簡涼彤時輕鬆了許多。
幾人吃好去前臺結賬,準備結完賬一起去逛街。
“多少錢?”簡涼彤拿出錢夾問收銀員。
“小姐,您的餐費有位先生已經替您結過了。”
“結過了?”簡涼彤愕然。
“是的。”
簡涼彤費解的蹙眉,“那位先生有說他是誰嗎?”
“沒有,”收銀員搖頭,“不過那位先生還沒有離開。”
循着收銀員的指向,簡涼彤看到了坐在角落背對着這邊的男人背影。
簡涼彤站在原地想了想,對陶姚遙幾人道,“我去看看。”
“嗯,好。”
簡涼彤便朝那男人走了過去。
距離越來越近,簡涼彤看着男人的背影,莫名有種熟悉感。
走到男人所坐的餐位,簡涼彤疑惑的盯着垂頭似乎並沒有發現有人靠近的男人,“是您剛纔幫我結的賬嗎?”
“彤彤,我們又見面了。”男人邪肆的嗓音響起的那一剎那,簡涼彤腦海裡便浮現出一張人臉。
簡涼彤眸光發緊,盯着面前緩緩擡起頭朝她看來的面龐,杏眸驟然擴散,語氣裡充斥着不可置信,“是你?”霍承今!
霍承今修長的身形往椅座裡靠,姿態慵懶的倚在沙發靠,如銳利的豹子眯着眼睛凝向簡涼彤,語氣一貫的不羈,“我說過,以後我們會經常見面的。”
“”簡涼彤小臉猛地一沉,擰緊眉頭,冷聲道,“多少錢?”
霍承今臉上沒什麼變化,雙瞳幽然的看着她。
“五百夠了嗎?”簡涼彤說着,從錢夾拿出五張毛爺爺拍在桌上,杏眸清明盯着霍承今,“不過還是要謝謝霍二少這麼慷慨,只是霍二少以後再替別人做什麼事之前,先問問別人需不需要?”霍承今還是那副沒有骨頭的樣子軟軟靠在沙發裡,長眸闌珊的看了眼簡涼彤拍在桌上的錢,冷不丁嗤笑了聲。
簡涼彤皺眉,轉身就要離開。
忽的,手腕被大力捏住,簡涼彤瞬間感覺到了手腕傳來的痛感。
暗吸口氣,惱怒的瞪着霍承今,“這裡好歹是公衆場合,霍二少怎麼也是z市赫赫有名的人物,起碼的尊重霍二少不會不懂吧?“
“二爺我做事向來只顧自己舒坦,其他人的看法關二爺我屁事?”霍承今驀地用力,硬是將簡涼彤拉到他身邊坐下。
簡涼彤怒紅了臉,杏眸晶亮盯着霍承今,壓着怒意道,“霍承今,你到底想怎麼樣?從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在找我麻煩,我不明白,我到底對你做了什麼,讓你對我這麼糾纏不休?”
“你不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嗎?來,我告訴你。”霍承今邪魅揚脣,抓着簡涼彤另一隻手一下摁在了他的左心口。
掌心傳來的穩健跳動震得簡涼彤手心發麻,下意識的便要抽出。
霍承今卻緊摁着她的手不放。
與此同時。
簡涼彤清晰感覺到掌心下的心臟跳動都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簡涼彤惶恐,睜大眼盯着霍承今,“你”
“彤彤,你是女巫嗎?”霍承今垂眼,長眸有意無意的掃向簡涼彤的脣,聲線低醚,帶着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憂鬱。
簡涼彤彷彿不認識的看着霍承今。
霍承今慢慢擡起頭,長眸幽深鎖着簡涼彤閃爍的眼睛,“你肯定是對我施了法,否則解釋不通。”
“”簡涼彤抽氣,看神經病般的看霍承今。
“只要一看到的你,我的心就控制不住的,噗通,噗通,噗通,狂跳。”霍承今肉麻兮兮的盯着簡涼彤,那雙眼深情深邃,跟真的似的。
簡涼彤嘴角狠實的抽動,用關注弱智兒童的眼光看着霍承今,“霍二少,有一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霍承今微怔,撅脣,“你說。”
“是這樣,我認識一個神經科方面的教授,你看你哪天有空,我引薦你見見。”簡涼彤極其認真的說。
霍承今,“”
簡涼彤盯着霍承今僵硬的臉,偷着樂,面上卻不動聲色,“實不相瞞,我大學的時候輔修過心理學,就霍二少目前的種種表現,我覺得已經快到神經病晚期了,再不治療,恐怕就來不及了。”
霍承今,“”
“這樣吧,我把那位教授的聯繫方式留給你,要是有需要,你直接找電話找他諮詢。”簡涼彤說着,還有模有樣的掏出手機翻那位莫須有的神經病教授。
霍承今繃着臉甩開簡涼彤的手,“滾。”
“那霍二少還要不要教授的聯繫方式?”
“二爺我不打女人,但也不是不能破例!”霍承今冷幽幽說。
簡涼彤聞言,識相的立刻站了起來,臨走前還友愛的看了眼霍承今黑得不能看的臉說,“二少,生病不可怕,按時吃藥總會好的。”
霍承今,“”很想擰斷她的小脖子!叫她得意忘形!
走出料理店,簡涼彤想起霍承今那張黑得跟鍋底有得一拼的臉就想笑。
原來把一個自己討厭的人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這麼滴爽!
“小涼子,剛纔在料理店那個男人,你們看上去關係不一般噢。老實說,他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吳潤語一把勾住簡涼彤的胳膊,盯着簡涼彤曖昧笑道。
追求者?
簡涼彤受不了的攤手,“快饒了我吧,一個張猛就夠我吃一壺了,再來一個神經病我還活不活了?”
“說什麼呢?”吳潤語只當簡涼彤開玩笑,笑着用胳膊撞了撞她,說,“張猛跟那個男人可沒得比。”
簡涼彤愕然,看着吳潤語,笑,“你看上他了?你可千萬別,他就一蛇精病,誰跟他扯上關係誰倒黴。”“你怎麼這麼說啊?虧得人之前在練歌房還救過你。”吳潤語見簡涼彤那樣根本不像在開玩笑,眉頭微微皺了皺,說。
在練歌房救過她
簡涼彤猛地怔住。---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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