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橘沫不禁懷疑,這個此刻正抱住她的男人,到底還是不是她所認識的容墨琛!?〒_〒
趁靳橘沫還在怔鄂中,容墨琛含笑再次吻上她的脣。
靳橘沫眼皮微跳,腦袋微微往後仰,躲開他的脣,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桃花眼懷疑的看向他,“你之前說今晚出發去印尼其實是騙人的吧?攖”
這人肯定是一早就打算好,將她“騙”到酒店償!
容墨琛黑眸浮出淡笑,沒說話,拉開靳橘沫擋在脣間的手,低頭吻上去,將她兩片嫣然軟嫩的脣反覆含親了幾次,才啞聲開口,“你哥在家。”
靳橘沫眉心皺了皺,不滿的推了他一把,“果然是!”
他和她哥不對盤,別墅是她哥買給她的,他之前住在別墅裡就不太自在,雖然他不說,但她感覺得到。
現在她哥到z市住進別墅裡,他自然不肯再住進來,跟她哥在同一個屋檐下待着。
別說他不肯,就是她,也不太放心把他們兩個放在一塊兒,至少目前是。
但某人又想跟她和孩子們在一起,所以就想出了這麼一個轍。
容墨琛斂斂眉,溫軟清冽的脣不停的落在靳橘沫耳畔和頸子,大掌或輕或重的捏着靳橘沫的腰,啞聲說,“我一刻都不想跟你分開。”
靳橘沫一顆心酥死了,心裡的那點點不滿眨眼就不知道被她扔到什麼地方去了,沒節操的擡起胳膊圈起他的脖子,回親他的臉和下巴,小聲道,“我也是。幸好你這次出差帶着我和兮兮寒寒一塊兒去,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是我想你了,該怎麼辦?“
容墨琛心矜盪漾,落在她柔滑肌膚上的脣也微微加大了力道,“以後去哪兒,都帶着你,好不好?”
靳橘沫心裡甜絲絲的,可到底也知道這不大可能,輕嘆的捧起他不停往下的臉,鼻尖碰了碰他高挺的鼻樑,聲音細軟,“怎麼可能啊?你每天那麼忙,總不能去哪兒都帶着我這個閒人吧?你不嫌我煩,我都嫌棄我自己。”
容墨琛抱起她,讓她整個掛在自己腰身上,沒有一點疲軟的小弟尋隙滑了進去,重新佔領了那片神秘。
靳橘沫輕張脣,低低的喘息,桃花眼微微的顫動,身子沒有力氣的趴在他身上,咬他的耳朵,綿軟的嗓音忿忿不平,“容墨琛,你是不是吃藥了?”
這麼強悍!
不都說一.夜七次已經很那什麼了麼?他都多少次了?!
容墨琛忍了又忍,沒忍住,狠狠堵住靳橘沫的脣,將笑聲灑進她的嘴裡,又從兩人脣縫間溢出,“小沫,我權當你在誇獎我。”
靳橘沫想哭,要他每次都這樣不知饜足的糾.纏,她還活不活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容墨琛帶着靳橘沫和兩個孩子坐上前往印尼的專機。
專機起飛的同時,方靜禕便領着一大撥人闖進藍岐,不顧精神病院裡的工作人員和保全的阻攔,強行將古靈漪從精神病院帶了出來。
古靈漪被帶出來時,判若兩人,短短時間,已經瘦得脫了形。
並且渾身都是血,尤其是下半身。
方靜禕看着心驚之餘,便是滿腔的憤恨。
古靈漪那種情況,只看一眼,不需要任何調查,便知她在裡面經歷了什麼可怕的事。
而方靜禕將古靈漪所經受的一切非人折磨,全部歸罪在了靳橘沫身上。
因爲到現在,方靜禕仍然堅信,是古靈漪不小心得罪了靳橘沫,遭到了靳橘沫殘忍的報復!
從古氏破產到古靈漪進精神病院開始,就意味着古靈漪是不可能再跟容家有任何姻親關係的可能。
更何況是現在的古靈漪。
雖然古靈漪跟她已經不可能成爲婆媳,但方靜禕心裡對古靈漪和古家存了一份愧疚。
所以決定將古靈漪從精神病院救出來前,她就已經替她們安排好了後路。
從精神病院離開,方靜禕直接讓人開車去了碼頭。
因爲計劃開始前,她便和樑憶商量好,她將古靈漪救出來後,在碼頭會和。
車子開到碼頭,樑憶已經早早的等候。
方靜禕打開車門,讓樑憶進來。
樑憶看到縮坐後車座的古靈漪,當場失聲痛哭。
不敢相信面前渾身是血,散發着腥臭氣息的女人是她年輕美麗的女兒!
“嗚”樑憶死死捂住脣,痛心的看着古靈漪呆呆坐在車座角落,同樣望着她無聲落淚的古靈漪。
方靜禕從後視鏡看着後車座的場景,心頭沉了沉,對古靈漪和樑憶的愧疚更深。
暗吸了口氣,方靜禕從座椅一側拿出一隻厚厚的紙袋,遞向後車座的樑憶,聲音帶着輕嘆,“這裡面是一百萬現金和一張瑞士銀行卡。現金是給你們到了那邊以後安頓用的,從這個月開始,我會定期給卡里匯款,不會虧待你們的。我希望你們在那邊重新開始,忘掉這裡的一切。”
樑憶看着古靈漪,搖頭,“靜禕,漪漪現在這個樣子,我要錢有什麼用。我的漪漪在裡面到底經歷了什麼,把她變成了這樣?”
方靜禕眉頭輕皺,看了眼古靈漪,抿脣,傾身將紙袋放到了樑憶的腿上,“小憶,你信我,人這這一輩子,就沒有過不去的坎。漪漪她還年輕,以後的路還長,時間就是治癒一切傷痛的良藥。我相信,你們在那邊會好起來的。這些錢你必須得收着,不然你們去那邊,人生地不熟的,沒有錢寸步難行。而且我說過,我會對你們負責。在你們生活好起來之前,我不會不管你們”
停了停,方靜禕歉然的看着樑憶,“這也算是我對你們一點力所能及的補償。至於古姚秦,我會想辦法讓墨琛放了他,讓他儘早過去跟你們團聚。”
聽到她提起古姚秦,樑憶雙眼微閃。
只低低垂着睫毛,不停的落淚,對於方靜禕的話,並未做迴應。
咚咚。
車窗敲響的聲音傳來,方靜禕轉頭看去,就見一名頭戴黑色鴨舌帽的男人,一身黑的站在車外。
方靜禕微眯眼,看了眼駕駛座上的司機。
司機會意,立刻推開車門下車,繞過車頭,走到方靜禕這邊跟那黑衣男人交涉。
好一會兒,司機躬身敲了敲車窗。
方靜禕這纔將窗口滑下。
“夫人,確認了,他就是之前與我們一直聯繫的人。”司機說。
方靜禕又看了眼那男人。
因爲帽檐遮擋,方靜禕只能看到他鼻樑以下的部位。
沒有與他交談,方靜禕看向司機,“錢多出些沒關係,一定要確保路上不出現任何意外。”
“放心吧夫人,我已經打聽過了,他一直是負責偷渡出國,至今還沒有任何意外發生過。”司機道。
因爲樑憶和古靈漪現在情況特殊,要想正大光明不遮不掩的平安離開z市絕無可能。
所以方靜禕才暗中讓人準備將方靜禕和古靈漪偷渡出國。
聽到司機的話,方靜禕點點頭,回身看向身後的樑憶道,“快去吧。”
樑憶一直盯着那頭戴鴨舌帽的男人看,心下沒來由的打起了小鼓。
現在出國的確於她們而言是最好的選擇和出路,並且她也知道此刻要想順利出國,只有偷渡這一條路可走。
可不知道爲何,她心裡不安得很。
見樑憶猶豫着不下車,方靜禕皺緊眉道,“小憶,我能將漪漪這麼順利的從精神病院救出來,無非是因爲墨琛去印尼這個契機。若是他人在z市,我根本不可能救得出漪漪。退一萬步說,即便我救出了漪漪,你們若還想通過偷渡這樣的方式出國,那可就一丁點可能性都沒有了。”
方靜禕的話觸動了樑憶,因爲她知道,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假若容墨琛現在s市,她們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活路!
思及此,樑憶咬咬牙,忽略內心的不安和慌竇,帶着古靈漪下了車。
方靜禕坐在車裡,看着樑憶攙扶着古靈漪跟那個男人走遠,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讓司機掉轉車頭,離開了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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