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也太急了吧,你就不怕用出這麼強的招式會有什麼大變化嗎?”人形白影花中月驚聲道。
由於花中月之前因爲一直在嘗試,說不出話,而飛棱星施展天火流星斬的速度又太快了,不過零點零幾秒的時間而已,所以直到現在,花中月才說出了其問題所在。
要知道,飛棱星的力量雖然雖然不比以前了,但他的速度可並未慢上多少。
“不用擔心,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樣做不會有什麼事。”飛棱星對花中月的提醒也心領了。
現在做都做了,還說這種幹叼啊?而且他也沒發現現在的自己有什麼事。有時候就是要相信自己的直覺,事情就是這麼簡單,而且在這裡有很多東西還不能用。
“直覺這種如此模糊的東西,也不要一直相信。”花中月提醒道。
飛棱星雖然知道花中月這般說法是出於好意,但也並未過於在意,在某些極限或者特殊的情況下,也只能用這樣的手段了,比如……現在!
“知道是什麼情況了嗎?”飛棱星知道,花中月剛纔不可能只是隨便“玩玩”,肯定在測量着什麼,否則由他親自測試就夠了,用不着花中月化成人形白影親自出馬。
“不知道。”聽到花中月這樣的回答,註定飛棱星是要失望了,雖然花中月出力了,但誰說出力就一定會有所獲?所以對於這樣的結論,飛棱星也算是在意料之中。
“不過這股力量很奇異,我能感覺得到,我們的很多東西不能使用,受到限制,也是與這股奇異的力量有關。我估計,這股奇異的力量爲這裡的完美環境提供了一個極爲堅實有力的基礎,當然也因此而極大的妨礙着我們。”花中月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飛棱星聽後也頻頻點頭,表示所見略同。
“噺……”突然,飛棱星發現自己的空間戒指又不聽話了,飛出了一塊黑色的晶體,呈六棱形之狀。
“噺……”飛棱星發現,居然還不止飄出一塊,一下子又繼續飄出了兩塊,一共三塊都直接出現了。
“這不是那次打敗理威利所得六棱形黑晶體麼?怎麼又出現這種反常情況了?”飛棱星還沒說話,可花中月卻驚異了起來,這實在是太奇妙了,什麼事啊?
之前是因爲狂炎劍的奇特纔出現類似的情形,可現在又是因爲什麼?可真是夠奇怪的。
“應該是因爲這裡。”飛棱星目光看着前方,雖然那裡什麼都沒有,放眼望去是一片美麗到極致的湛藍海面,可飛棱星現在已然明白,這裡有一面看不見的“牆”,一面由不知名的力量組成的“牆”,神秘而又堅固的“牆”。
飛棱星如此猜測也並沒有錯,因爲他現在很多原本可以使用的東西都無法使用,受限制了,多半是因爲組成這堵牆的不明力量的原因,所以他覺得從理威利那裡得來的不知名東西發生這樣的異變,多半也與此有關,特別還是……
特別還是,這三塊六棱形的黑色晶體還朝着前面飛去,最終貼在了那面透明而堅固的牆壁之上。
半響,飛棱星發現那三塊六棱形晶體還在那裡帖着,沒有任何動作,這是在搞什麼飛機。
想着,飛棱星也跟着走了過去。他現在的能力雖然不怎麼樣,但要靠近這堵牆還是沒問題的。
特別還是,飛棱星發現自己的信息終端上似乎也不是全部功能都沒有用。從剛纔到現在,他發現信息終端的功能居然恢復了少數,都是一些比較簡單的探測之類的。
話說這個功能在穿縮器上也可以用,必要性也不是很大。嗯?飛棱星覺得自己似乎是忘了一件什麼事,到底是什麼事了?
“對了,是確認這裡是一個島嶼還是大陸。”飛棱星邊向前探索,邊想着事情,最後覺得實在是無法把那幾塊六棱形的黑色晶體拿下來,索性就放棄了。當然,這只是暫時的放棄,畢竟飛棱星現在也想不到拿下來的辦法,再者,他也想看看最終還會有什麼樣的異變。
他很想看看,這個地方還會出現多少讓他感到無比“神秘”的怪事。人的好奇心就是這樣,只要一想通了,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還真是一個島嶼,面積……一百八十八平方公里,組成元素……竟然與地球的相差不多,不過卻也多少了不少的未知元素。”既然信息終端又能用了,飛棱星索性就在這裡探測一下。
本來在穿縮器裡應該也能探測的,可飛棱星居然直到剛纔纔想起來。不過這也說不準,說不定信息終端在穿縮器裡只能探測穿縮器裡的部分呢,這如同花中月那般的情況也不是不可能不出現。
現在不知道什麼原因能用部分功能了,飛棱星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有可能是因爲這堵透明的牆的原因,這裡凝聚的力量充滿了未知的因素。”花中月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似乎對眼前這堵看不見的透明牆非常的忌憚,即便現在對他們沒有任何影響。
“這個島嶼的面積真的是一百八十八平方公里麼?那麼整的數?”飛棱星四顧看了起來,他怎麼覺得這個島嶼的面積?
要不是飛棱星經過某些細微的因素來推測,說不定他也會認爲這裡是一片大陸,也或者是一個面積極其巨大的半島。然而不管怎樣,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這會是一個面積只有一百八十八平方公里的小島,這與他之前的想法有點……大相徑庭啊!
“爲什麼只有一百八十八平方公里呢,我怎麼覺得這麼大?”雖然飛棱星從來到這裡,才走幾公里的路程,但他真心覺得這個島嶼的面積很大。
“那是因爲在這裡你已經是一個沒有超能力的普通人了,如果是在地球,你還能飛那麼快,跑那麼快,跳那麼高,當然不會覺得一個不到兩百平方公里的島嶼有多大咯!”花中月說道,它這個說法不無道理,可飛棱星似乎還在沉思,並未多加理會。
如果此刻還有旁聽的人,肯定會對花中月的看法直點頭,可惜這裡旁聽的只有飛棱星這麼一個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