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感覺?”白髮老頭費米走到貴賓席之後,一個沉穩的聲音問道。
“很強,即使我真的使出全力應該也不是他的對手。”費米輕輕搖了搖頭,說出了實話。
“你還真是讓我失望,對付他竟然還動用了那捲軸。”那個沉穩的聲音接着說道,似乎對這剛剛強悍的一灘糊塗的魔導士費米一點也不感冒。
“我只是想見到他更多的實力而已,否則你將更失望。”費米只是在這貴賓席停留了一下而已,又徑直前走了開去。這是他的僱主,不過他們的關係顯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這樣的組合確實是比較少見的。
另外一邊,一個全身黑衣的中年男子從黑甲殼裡走了出來,向着另一個貴賓席走去。
“爽不爽?”還沒走到那個貴賓席,裡面就站出來了一個精壯的豪放之人,看上去比駕駛黑甲殼的派勒還要年輕一些。
派勒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徑直向前走了出去……
“我還以爲是什麼呢,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年輕男子笑了笑,讓一旁的飛棱星一陣不明所以。
“離真正的好戲開場還有好一段時間呢,要不陪我逛逛?”年輕男子這話倒把飛棱星嚇到了,你又不是女的,我爲毛要陪你逛啊?
嗯,等等,難道這貨是女扮男裝的不成。不知道爲何,飛棱星想到這年頭讓他一陣不爽,仔細看了看,這絕無可能啊!這年輕男子看上去太爺們了。雖然多出線條很顯優美,柔和,但絕對與自己想象中的不沾邊。
“就知道你沒反應我才這麼說的,呵呵!”年輕男子繼續着他的說辭,雖然他剛纔很疑惑飛棱星爲何沒有出手阻擋火焰柱,但對他的實力卻絲毫沒有懷疑。這是一種感覺,沒來由的。
“好吧。”飛棱星很想說,這又不是逛街,有什麼好逛的,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吧。這裡對這個年輕男子來說,應該不陌生了吧!
很快,他就隨着年輕男子到了前排的一處貴賓席的位置。要知道之前他們一直都是在最後面的,也不知道這年輕男子是爲了測驗眼力還是怎麼的,有着一處貴賓席不坐裡邊看,非得跑後面?
很多人也都好奇了,後面的人怎麼敢到前面的貴賓席去?只是很快,人們就不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了,因爲他們看到了飛棱星身邊的年輕男子。
對於這年輕男子,在場的很多人現在可是已經不陌生了的,不因爲別的,就因爲他剛纔直接把費米的粗壯火焰柱給直接反彈了開去。
這一手可不是不簡單就可以形容的,就算是非常的不簡單形容也不爲過。因此,年輕男子的實力有多強,這一下子就反應出來了。而且,看樣子,他之前的阻擋還不費吹灰之力。
這年輕男子既然有到貴賓席觀看的資格,又爲何到後面去呢?這是衆人的疑惑,同時也是飛棱星的疑惑。飛棱星覺得,自己畢竟屬於新來的,不懂這裡的地方,站在後面觀看也無可厚非,但這年輕男子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離的太近看着不爽。”這是年輕男子的解釋,讓飛棱星一陣無言,對於他們這等實力來說,這點距離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進了貴賓席之後,飛棱星發現,這裡確實蠻奢侈的。這是一間包間,位置不大,當然這裡的位置不大是飛棱星這麼覺得的,其他人可就不會這麼想了,飛棱星住慣地方大的房間了。
裡邊的佈置僅僅有條,雖不能說什麼東西都有,但最該有的東西絕對會有,這都是爲有身份的人設置的,自然不會弄的太簡單。
“好像不錯的樣子,這裡的觀看角度都是精心設置過的。”飛棱星看完這裡的佈置後,欣欣然的說道。
“那是當然,不過你是哪裡人?”年輕男子問道,表情似乎沒有之前那般冷漠了。
“哪你又是哪裡人?”飛棱星好奇的問道,他現在確實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看來回去得多找弗利德瞭解一下這方面的資料了,否則出門在外的,很容易就被人搞的一問三不知了。
“那你不用問了,我知道,你是藍海星人。”年輕男子面無表情的說道,彷彿這話他早就預演好了一般,並不覺得自己會說錯。
“……”飛棱星發現,自己出門在外的怎麼彷彿都沒有秘密一般似的。但是,話說回來,自己這個也算不上是什麼秘密的。起碼,在地球上有幾十億人口很確認飛棱星是地球人。
“也不知道你的合作者是誰,既然能走到這裡。”年輕男子說出了自己的疑問,看來知道對方是地球人價值也並不是很大。
這片大角星域,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地球人相對來說,數量也非常不少。就算知道飛棱星是地球人,那又有什麼用?
“想喝點什麼隨便拿。”年輕男子一看就是懶人一個,這裡有冰箱,有飲料。飛棱星相信,那裡邊的好東西應該不會少,但他就是沒興趣。
“算了吧!繼續看比賽。”飛棱星搖了搖頭,他也不口渴。就算口渴他也不想喝別人的東西,他的空間戒指裡有大把飲料。當然,還有他最近漸漸迷上的朗姆酒,味道確實非常不錯。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飛棱星估計,再過一段時間,自己就得深深的迷上了。
因格森喜歡的那種玲姆酒飛棱星並不怎麼感冒,不過卻喜歡上了另一種仙王星系的特產——朗姆酒。顏色雖然差不多,但是味道確是遠遠不同的。同樣有甜,有香的味道,然而,要是細緻劃分起來的話,是完全不一樣的。
對於這種感覺,飛棱星也不懂怎麼說了。主要是辰臨和新天墜覺得這兩種酒的味道是一樣的,但他卻覺得根本就不一樣。連味道相近都不是,這是怎麼回事?
幫飛棱星試驗的也不止辰臨、新天墜,還有羅文創等人,結果發現……不是飛棱星是怪胎,就是另外的人是怪胎。顯然,前者比較讓人接受,或者說,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