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是一座白色的大廈,樓高五層,前面是一片空闊的場地,停放着警車,酒吧中的人都被黃偉給帶了回來,連帶着在其他場子中的人,規模空前的龐大,青狼的人加給刀哥看場子的人,前前後後有將近六百多號人.
這個數字差不多和黃偉所在警區的警察數目相當,在院子中滿滿的站在成一片,因爲是晚上的緣故,警察局中根本就沒有多少人,所有人的人都站在院子中,操場邊上的照明設備全部開起來。
烏黑的人影密密,到處都是,一些小弟在人羣中叫囂,聲音比警察還牛逼。警察不得不用擴音器說話,才能蓋過他們的聲音。
楊軒和青狼等人被黃偉帶進了警局,他們是領頭的,警察局中的人也都好奇的看着楊軒。這位太牛逼了,竟然帶着那麼多人到警局。
警察不緊張是不可能的,早就打電話通知那些已經回家的人都回來來幫忙,今臺南晚上還不知道會忙到什麼時候了。看看外面的人,所有警察都死心了,有人已經開始叫外賣了。
黃偉帶着楊軒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司,今天晚上的事情全是楊軒主導的,只要搞定了楊軒其他人不過是順帶而已。
“楊先生,喝茶!”黃偉給楊軒倒了一杯水。然後坐在他的辦公桌之後,“我知道楊先生是有身份的人,不過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也很爲難,還請楊先生幫幫忙?”
楊軒端着茶水看着黃偉,直接把黃偉看的發毛,然後才慢慢對着茶杯吹而來一口,“我還從來沒有喝過警察局的茶呢?也不知道是什麼味道。”
“以前只是在電影和電視中才見過警察請人喝茶,沒想到我也有這麼一天,不過哦!我先說明,我其實是好人。”楊軒看着黃偉說道,說完了之後才輕輕的吸了一口,放下茶杯說道:“不錯,是好茶。”
“明前的龍井市一個朋友送的。”黃偉說道:“楊先生要是喜歡喝,我哪裡還有。”
“還是算了吧!從來都只聽說你們拿別人的東西,誰敢拿你們的東西啊!我可受不起啊!”楊軒說道。他坐在黃偉辦公室中唯一的沙發上,雙上拍了一下,“沒想到你們的辦公環境還真好,還有沙發。”
楊軒的話讓黃偉很無語,什麼時候香港警察隨便拿別人的東西了,但是一想到楊軒從內地來的,也不見怪了。只認爲楊軒的怪話多,你不能和一個混混飛口舌不是。
“楊先生說笑了。”黃偉說道:“我們還是說說今天晚上的事情吧!”
晚上砸場子的事情鬧的很大,不光是黃偉頭疼,他的頂頭上司也在頭疼,上司一頭疼了,黃偉的頭就更加的疼了。
香港的報紙那是相當的無所顧忌的,諮詢發達的地方就就是這樣,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在明天一定會登上各個報紙的頭條,在香港可沒有捂蓋子這種說法。
新聞自由這個詞語還是從香港傳到內地的不是,現在在警察局的外面就蹲着一堆的記者,他們就和見到了獵物的野獸一樣隨時等着警察局最新的消息說,有能耐一點的已經開始去查楊軒的底細了。
今天晚上楊軒在香港是徹底的火了,不過和楊軒的火了相比,疤臉刀是徹底的火大了。他今天晚上約了洪門的龍堂堂主蔣敏見面,這一次的見面他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不過只要能和洪門下一代的龍頭交好,再大的價錢他也捨得,可是在包廂中等着眼看蔣敏就要來的節骨眼上,自己的產業被人砸了,還是一個一向不在他眼中的青狼給砸了,疤臉刀當時就想着叫人回去收拾了青狼。
這時候蔣敏卻已經走到了包廂中,疤臉刀不敢得罪蔣敏這尊大神,臉色雖然不好看但是但是也沒有和蔣敏說這些事情,這些事情是他的事情,和蔣敏還沒有什麼交情這個時候就求人家辦事,他以前計劃着靠上洪門的打算就落空了。
所以一晚上陪着蔣敏臉上帶着應付的笑容,心中無奈的想着自己的產業,究竟怎麼了,心中的那個火不是一般的大。
他不敢得罪蔣敏,又不能中途離開,最後在一個小弟的提醒下,報警了。疤臉刀實在是不願意,混黑道的報警,對他的面子多少有一點損失,這就讓他更加的恨上了青狼,等應付了洪門之後,他是一定要教訓一下青狼了。
他心不在焉,蔣敏就發現了,疤臉刀的異樣,“你有事情的話就去忙吧!”蔣敏說道。楊軒要是在的話一定會發現現在這個蔣敏和被他殺的那個人有一點不同的地方。這個蔣敏說話的時候總是會躲着別人的眼睛,喜歡摸一下沒有鬍子的下巴。
“沒事!”疤臉刀說道:“只是一點小事情,手下的人能處理好的。”他正說的時候,蔣敏的電話響起來了,聽了一會後,放下電話回頭看着疤臉刀說道:“我以爲什麼事情呢?不就是有人砸了你的場子麼,是一個叫青狼的人對吧!”
蔣敏神通廣大的看着疤臉刀,沒等到疤臉刀說話就說道,“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這點小麻煩,就讓我幫你解決吧!”他回頭對着身後洪門的人說了幾句,身後的人點頭離開。
把臉刀很感激蔣敏,拿起一拼洋酒就倒進了自己的嘴裡,放下酒瓶子氣都不喘一口看着蔣敏說道:“謝謝蔣先生,以後有用的着的地方,儘管吩咐。”
“小事情啦,你不用放在心上,只要我在洪門一天,你就安心吧!”講明說道。
疤臉刀呵呵的笑了一聲,前後爲了結交蔣敏他花了不下兩千萬,這些錢可是眼睛偶不眨一下色甩了出去,而蔣敏也是來着不拒,不管疤臉刀是怎麼送的錢,他都收,不光是錢,女人珠寶,只要是疤臉刀送的東西,他就沒有決絕過。
“這下我放心了,我的事情肯定沒有問題了,我看青狼敢不給洪門面子。”疤臉刀討好的說道,有了蔣敏的幫忙,剛纔進退兩難的心情也變了。心中雖然有火,不過那都是衝着青狼的,在蔣敏面前他也不敢發火。
“嗯!你知道就好。洪門要想辦事就沒有辦不成的,以後好好替洪門辦事,我不會虧待自己人的。其實我很看好你。”蔣敏看着疤臉刀說道。“大學城可是一塊有油水的地方,想在那裡立足的人不少吧!我看那塊地方以後就你一個人吧!道上要是有需要的地方你可以找我。”
疤臉刀的心情這下全好了,被楊軒砸的產業也不再讓他感覺心煩了,他想和洪門拉上關係不就是想獨霸大學城的生意麼?
現在的大學生有錢也愛花錢,大學城中的商業也跟着發達起來,不光是疤臉刀看上了,其他道上的人也知道,只不過現在能做的生意都參與了,不能做的生意也參與了。
大學城的競爭是越來越激烈了,疤臉刀乘着自己道上的名頭還能站的住腳,那些沒有什麼背景的人早就被清出去了,這些鬥爭都是在暗地中進行的,普通人只能看到大學城不時的就有店鋪關門,過幾天就有新的聲音重新開門。
來來往往的事情多了,要是有洪門站在他背後就什麼毒不用怕了,香港還沒有一比洪門更加有實力的集團了。
“那以後謝謝蔣先生了。歡迎蔣先生去我哪裡玩,不說別的就說那女大學生的味道就非常的不錯。”疤臉刀說道。
蔣敏笑了一下,“有機會再說吧!路過的話我會去看看的,到時候你安排就是了。”
有些話不用說的太明白,疤臉刀也不是小混子,自然明白應該怎麼做,在包廂中陪着蔣敏喝酒,等了一會,就聽到蔣敏問道:“知道那個青狼是什麼背景嗎?’看着疤臉刀看着自己,蔣敏解釋性的笑了一聲,“我就是怕到時候他後面還有人,要是和洪門有點關係的話,處理起來會比較麻煩?”
“哦!這樣啊!”疤臉刀說道,想了一會,“應該沒有,以前道上也沒有聽說過他背後有人啊!青狼向來都是獨自來往,專門給別人看場子的,其實就是一個小流氓沒有多大的背景。”
“小流氓?”蔣敏疑問的看着疤臉刀,一個沒有背景的人敢這麼給你把場子砸了?騙鬼呢?“那他今天吃錯藥了啊。”
“我也不知道,’見蔣敏不相信他的話,疤臉刀不得不解釋說道:“蔣先生可能不知道,青狼背後還真的沒有人,道上的人之所以不願意招惹他,是因爲這個傢伙很拼命,就和一條瘋狗一樣,咬人一口入骨三分,所以大家沒事都不願意和他打交道,算是給他一點面子。我和青狼也沒有多大的恩怨,要說有也是上一次我拒絕了他想幫我看場子。再就是再沒有交集了,我們相互聞名,但是見面的機會還真的少,不是一類人啊!”
“這樣的話我局放心了。”蔣敏說道:“你知道,我剛坐上龍堂的位置,洪門中還是有人看着的,要是涉及到洪門中其他的兄弟,說不得我就要你退讓一步了。”看到疤臉刀的臉色變了一下,蔣敏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問題,看着疤臉刀說道:“以後不會少了你的,只是暫時這樣!”
疤臉刀明白過來是時間不對,“我知道!謝謝蔣先生!”
他剛說完,一個洪門的兄弟走到了蔣敏的身後,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蔣敏的臉色大變,“草,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