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氣在體內運轉一週後,荊守放下了對鬥氣的掌控,下一刻,鬥氣立時如魅影般流入丹田,然後化成了真氣。
荊守長吁了一口氣,整個人神情氣爽的“醒”了過來,修改過後的蒼炎之氣,比起以前的老版本來,強的不是一丁半點,而且自我修煉,效果也是好的驚人。
當然,荊守其實也明白到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效果,是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自己在修改版本的蒼炎之氣功法的起步階段。
起步的時候,當然修煉的就快,可一旦過了這個坎,就必須腳踏實地的練啊練啊再練,那就是要用時間來堆,畢竟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就難了。
當然,到了那個時候,荊守則無視了,他會選擇讓蒼炎之氣自我運轉,自己則可以憑藉冥想來增加自己的內力。
翻身下牀,伸了伸懶腰,荊守照例洗涮,然後出門去吃早餐,而在其走出房門時,就象是約好了般,黛安娜也從她的房間中出來。
黛安娜習慣性的回頭朝荊守房間這邊望來,意外的,她發現那個總是會跟在自己身後的荊守再次出現,不由驚喜道:“荊守”
“小姐”荊守有禮貌道。
黛安娜突然想起了什麼,道:“荊守,你現在不是在保護女將軍嗎”
“因爲任務完畢了。
”荊守道。
黛安娜一臉不解道:“任務完畢了”
“是的,戰爭基本算是結束了。
”荊守解釋道。
黛安娜道:“結束了嗎那爲什麼還沒有消息”
“那是因爲這兩天才結束地。
消息可能還沒有這麼快結束吧。
”荊守說着想起了護衛協會開業的事情,關心道:“小姐,護衛協會開業了嗎”
黛安娜笑道:“開了,狠狠的賺了一筆,可以算得上是大發了,到時我叫老歐路把相關資料整理一下給你。
”
“開了就好。”荊守心情非常不錯道,很奇怪的是。
他並不是因爲聽到黛安娜說大賺而開心,而是他想了想。
意識到自己是因黛安娜的笑容而開心。
還在荊守多想,黛安娜又記起了什麼,道:“荊守,我忘記一件事了,莎拉和莎妮她們兩姐妹倆不告而辭走掉了。
”說着她把情況一五一實的說了出來。
荊守道:“不用擔心,她們已然被我正好在路上揪着給抓回來了,現在應該在房裡睡覺。
”
“是嗎”黛安娜喜道:“那我去看看。
”說着就朝邊上走廊走去。
荊守看了一眼邊上的喬治。
道:“喬治,辛苦了,你現在可以迴護衛協會去了。
”
“是,會長。
”在荊守不在黛安娜身邊,一直頂替他地工作的喬治應聲道,然後就離開了。
荊守在喬治離開後,朝邊上走去,現在。
他又是黛安娜地護衛,生活再一次恢復了正常。
在平靜的生活中,不知不覺又過了半個月,這半個月裡,荊守每天的事情就是跟在黛安娜身體,然後偶爾處理一些護衛協會的事情。
護衛協會現在很火。
火的一塌糊塗。
這都要歸益於荊守,是他的要求,使得護衛協會各方面的系統都很完全,如果當時倉促開業,以護衛協會現在火地程度,還真有可能會出現斷層。
但是現在不一樣,各方面都有條不理的運行着,最重要的是,協會的造血功能也已然成形。
不斷有新的護衛冒出頭,又不斷有新鮮的血液加入。
而這之中。
護衛協會的發展。
也到了一個停滯不前的階段了。
荊守作爲協會地會長,已然和黛安娜在思考讓護衛協會求變了。
作爲生意人。
黛安娜也非常清楚,單論收益,護衛協會照現在的經營,絕對能一直賺錢,不過別說荊守,就是她自己,她也不希望一直這麼下去。
如何把生意做大,這是肯定要想的,倘若黛安娜是那種安於現狀的人,她也不會由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成爲了斯康城的幾大商人之一。
所以在荊守和她討論這事時,立時一拍即合,二人都想着求變。
而這之中,他們商討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開分會。
既然護衛協會已然有了一套完備地模式,只要把護衛協會開到別的地方,自然能拓展護衛協會的生意,二人經過商討,一致認爲先去帝都開分會是最合適不過了,因爲帝都達官貴人多,想護衛協會所開,針對的主要羣體就是這部份,如此龐大的客戶羣,自然不能放過。
經過詳細商討,黛安娜決定讓荊守親自去帝都處理開分會的事情。
事實上,荊守對於這個決定是持反對意見的,因爲他是黛安娜的護衛,不能離開黛安娜,不過黛安娜能夠說出一大堆言之有物的道理,再加上其一直的堅持,荊守最後才勉強答應了下來,決定過兩天動身前往帝都。
而今天,則是荊守帶着一套班底啓程去帝都地日子。
“祝你馬到成功”送着荊守出城,黛安娜笑道,她地笑容很燦爛,總是那麼的具有感染力,可是在她地心裡,卻有着不捨,有着離別的哀愁,只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
荊守點了點頭,道:“我會的。
”說着朝邊上等候的人馬一揮手,然後一行人就緩緩離開了。
“他還是老樣子”看着荊守等人緩緩消失在林中,黛安娜忍不住笑道。
“黛安娜姐姐,還是什麼樣”莎妮在問吃力的問道。
黛安娜看了一眼邊上的莎妮,道:“還是那樣的淡漠,十足的一行動派。
”
“這不正是他的優點嗎”索斯莉在旁笑道:“沉默少言、冷靜理智、不卑不亢”
黛安娜朝索斯莉望去,笑道:“索斯莉,想不到你這麼快就瞭解荊守了。
”
“他的個性這麼鮮明,想不瞭解都難。
”一旁的娑羅突然cha聲道,她的心裡卻道:“只是這只是他表面的,他內心的又有誰能真正瞭解呢”
在幾女聊着荊守時,此時此刻的荊守,卻不由盯着自己手上的空間戒指看,這些天來,他的空間戒指時不時會帶給他一種感覺,可他偏生又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他也曾仔細觀察過空間戒指,甚至詢問過娑羅,可是根本沒有一點頭緒。
作爲一個保鏢,荊守一直需要保持冷靜與理智,他的心會很專一,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來不會因什麼而亂想,可是這一次卻例外了,空間戒指的這個感覺,讓他許多時候覺得自己心緒有點不寧。
最開始,荊守認爲是自己練修改版的蒼炎之氣所帶來的效果,不過探索下去,他才發現,根源其實是空間戒指。
爲此,荊守曾把空間戒指裡的東西全部拿了出來查看,結果是,並沒有什麼線索。
現在空間戒指帶來的感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強,他試圖抓住這種感覺。
幸運的是,這次他抓住了,這個感覺是從空間戒指裡某個物品傳出來的,他當下把那件物品拿了出來,卻發覺是自己在卡莫部落裡得到的那隻似龜狀的小動物。
小動物此時已然醒了過來,一雙圓圓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荊守,發出了細微的吱吱聲。
“之前空間戒指給我的感覺,該不會是這小傢伙腦內的意念對我造成的吧”荊守看着小傢伙,莫名的讀出了小傢伙的意思要水。
騎在地龍上的荊守,伸手解下了系在地龍身上的水袋,然後遞到了小傢伙面前,小傢伙伸出了粉嫩嫩的舌頭,然後就吸了起來,一袋子水瞬間就被它給吸光了,而它在吸完水後,那小臉上終於來了一點精神,又朝荊守吱吱了起來。
奇怪的是,荊守再一次讀懂了小傢伙的意思,那就是要糧,他非常奇怪,爲什麼自己會讀懂,只是他暫時還不確定,所以他取了一點乾糧,餵食小傢伙,而小傢伙給他上演了一個餓虎撲食的表演。
看着小傢伙那可愛的神情,荊守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小傢伙,既然你全身是翡綠色,那這樣好了,你就叫小綠吧”
小傢伙聽到荊守的話,也沒有什麼反應,仍然在那自顧自的吃着乾糧,仿若十輩子沒吃過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