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送安然回家,看着安然這個樣子她都心疼,但是又不敢開口詢問安然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兩個億,對她來說是天文數字,之前一個億都沒有辦法,更何況現在的兩個億。
安然回到家裡,沒有洗漱直接倒在牀上,空洞的眼神看着天花板,即使買了安家老宅也湊不齊兩個億,這座房子市值才五千萬,離那兩個億差的遠。
現在她只有努力拍戲,相信很快就有那兩個億了,她是這樣想的。
安然一整夜就這樣靜靜躺着,眼睛一直盯着一個地方,沒有說話,也沒有動身子。
直到早上一個電話響起,才慢慢伸手拿出包裡的電話,是寧遠打來的。
接起,還沒有說話,對方就傳來一個冷漠到底,沒有一絲溫柔的聲音,“一個小時之內到盛世機場。”
隨即,電話被切斷,安然拿下電話,慢慢起身,收拾。
到了機場時間剛剛好,同一架飛機,同樣的人,但似乎都變了。
美麗的空姐領着安然到了機艙內,隨即退出,安然看着隨意坐在沙發上的人,手中拿給高腳杯不停的搖晃着裡面鮮紅的液體。
看的安然心底繞起層層的害怕,這樣盪漾的寧遠,她沒有見過,一夜之間他似乎變了一個人。
但亦或許他就是這樣的人,只不過是自己以前沒有發現。
安然愣愣站在原地,寧遠輕搖了一下頭,有些無賴的開口,“傻了?”
安然立即反應過來,擡起腳步走過去,剛要坐下,又看到寧遠低頭搖了一下頭,嘴裡發出哧的一聲。
安然站直已經快要坐下的身子。
隨即又聽到寧遠開口,全是嘲諷,“安然,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我相信你們這些演員應該很會伺候人,看金主的臉色行事吧!”
寧遠的話宛如一個個響亮的巴掌一樣打在安然蒼白無血色的臉上。
這樣的寧遠,她有些害怕。
安然雖說不聰明,聽到寧遠這樣一說,自然明白。
擡起腳步走到寧遠面前,原本想要做在他的身邊;沒想到被他一扯整個身子穩穩的坐在寧遠的大腿上。
本能的想要起身,卻被寧遠死死壓着。
寧遠滿眼的嘲諷看着安然,安然,我給你海闊天空你不要,你偏要這樣纔會乖乖的,那就不要怪我。
手中的高腳杯緩緩的遞到他的嘴邊,輕輕喝了一口。
放下手中的高腳杯,隨即,把自己的脣對準安然的吻上去,安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眼睜睜的看着寧遠把他口中的紅酒度入自己的嘴裡,安然不會喝酒,想要掙扎,腦袋卻被寧遠死死扣住,動彈不得。
這樣的寧遠讓她真的害怕,小手死死的抵在寧遠的胸膛處,因爲掙扎液體流出來,流在兩人的衣服上。
不知多久寧遠才放開她,安然被紅酒嗆的捂住胸口直咳嗽。
寧遠看着安然這樣,很是心疼,但是告誡自己不能夠心軟。
以前還沒有遇到安然的時候,一直秉承一貫對女人的宗旨,就是不能夠太寵溺,不然會無法無天;然而當安然出現的時候,他忘記了,對她太寵溺了,寵溺到他都快以爲自己那個專情的寧遠,但是現在那個一貫的宗旨又回來了。
如果不是她要說那番話,他大可不必這樣對她,而是會好好呵護她,只怪她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