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娜:向上看還是向下看?
主持人:哈哈,吉娜真是風趣。
吉娜:其實這件事會這麼火爆,我也感覺到非常意外。總之,謝謝大家對我的支持和肯定。
主持人:吉娜,你能不能和大家說說,這張照片裡的主角,是你嗎?咦,真的超像哦……
緊接着一張照片充滿了大屏幕,這是那張近期霸佔各大媒體頭版頭條的雙人合照。眼睛打了馬賽克的女主角從背後抱住帝傳承太子爺墨念琛!
吉娜:(笑)
主持人:吉娜害羞了。
吉娜:(繼續笑)其實,我也在很多媒體看到這張照片了,拍得還挺不錯的。
主持人:你完全迴避了我剛纔的問題哦。
吉娜:呵呵,我知道大家都對此事感到十分好奇,怎麼說呢,我的背後的確是有一位英俊不凡的某集團負責人給我鼓勵和支持,我能說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主持人:哈哈,這樣大家心照不宣了。
吉娜:(笑)
主持人:吉娜現在可謂是事業愛情雙豐收,不僅僅是娛樂新聞,連各大媒體的廣告代言人也被你一個人獨佔了。是不是覺得很辛苦呢?
吉娜:辛苦當然是有點的,我也在儘量減少通告,不過還是非常感謝大家給我機會。
……
黎盛夏從電視畫面裡回過神來。
吉娜說她的背後的確有一位英俊不凡的某集團負責人給我鼓勵和支持?這是她故意混淆視聽讓人引起誤會嗎?
她所有的回答都模凌兩可,簡直不能更刻意,可在不知真相的人眼中,卻顯得很神秘。
彷彿某些傳言不是空穴來風,一切有跡可循,而吉娜也已經透露了她就是太子妃的事情。
呵!吉娜!她怎麼敢!
黎盛夏想到這裡,不悅地掐掉了電視!
如果墨念琛否認,大家怎麼敢把緋聞傳成現在這種一發不可收拾的狀況!?
墨念琛什麼也不做,吉娜就趁機鑽空子,這件事越演越烈,越炒越熱,唯獨便宜了吉娜!
虧得她之前還在擔心爺爺會爲難吉娜,她簡直瘋了!
吉娜這個鳩佔鵲巢的討厭鬼!黎盛夏氣呼呼地把遙控器丟在一邊。
奇怪,她究竟是怎麼了?她不是也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纔是照片的女主角嗎?爲什麼看到吉娜承認她纔是那張照片的女主角時,會感覺這麼不開心!!
或許只是因爲,沒有人會喜歡被別人冒充吧……
就在這個時候,墨念琛朝着這邊走過來了,黎盛夏聽見腳步聲,頓時吃了一驚,見來人是墨念琛,立刻站起身來。
墨念琛看了一眼被她摔在一邊的遙控,挑眉:“摔遙控器很好玩?”
“難道你還要我賠錢給你嗎?”
“當然,是我的東西,照理索賠,有何不對?”
“小氣鬼!”
“再說一遍?”
“我說,我要去睡了!”
“打開電視。”
“幹什麼?”
“我想你陪我看電視,需要理由?”
“你不是最討厭看電視?”黎盛夏悶悶地說道。
“我今天心情好。”
“……”好你妹!我一點也不好!黎盛夏不悅地嘟嘴。
“愣着做什麼!陪我看電視,摔壞遙控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黎盛夏冰冰地說道:“我不想看電視。我陪你遙控錢,說吧多少!”
墨念琛雲淡風輕地說道:“非常便宜,摔一次三萬六。”
什麼?三萬六!?她幾個月工資也沒有這麼多好嗎!
黎盛夏憤怒地說道:“你家遙控鑲了金子!你這分明是訛詐!而且它根本就沒壞!”
“我說了,摔一次三萬六,並沒說摔壞爲止。”
“你簡直無恥!”
“你就沒新鮮的措辭?”
有!想把你丟到黃浦江餵魚!而且最好是鱷魚!還是那種嗷嗷待哺的小鱷魚,一口一口要無數口才能把你吃掉那種!!黎盛夏在心中憤慨地腹誹。
最終,她只是咬了咬脣,“給打個折行不?”
墨念琛挑眉,“你還有第二種選擇。”
意思是沒商量是吧?她怒:“如果我兩種都不選呢!!”
“你儘管試試。”
黎盛夏真想一腳把他踹飛,可是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這樣。於是她只好拿起剛纔被她‘輕輕’摔了一下,卻被坑價三萬六的遙控器,重新打開她一點都不想看的電視機。
翻檯,又翻檯,再翻檯。
吉娜,又是吉娜,還是吉娜。
黎盛夏好想甩手走人。
墨念琛的聲音冷不防響起:“怎麼?沒有一個臺是你喜歡的?”
“你覺得現在哪個臺不一樣!?”黎盛夏不悅地反問。
墨念琛好整以暇地靠在沙發上,“我以爲,每個臺你都會喜歡看。”
纔怪!!都是吉娜有什麼好看的!
墨念琛見她表情不悅,不由淺笑。
黎盛夏瞪了他一眼,不對,他一定是故意要她承認她生氣了的吧!她纔不要上當,她要冷靜,冷靜,冷靜!
“沒錯,我覺得每個臺都很不錯。”黎盛夏口是心非地說着。
“那就坐下吧。”墨念琛一把將她拉到自己懷裡。她被迫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的雙手扣住。
她覺得自己非常不喜歡現在這種氣氛!卻根本無可奈何。
電視裡……
主持人:我們的工作人員,多方打探,旁敲側擊,太子爺依舊守口如瓶,絕口不提這次的緋聞事件,他將你保護的很好。一個男人願意這樣保護一個女人,一定是因爲,他非常珍惜呵護你吧,吉娜,你真的好幸福啊。
吉娜:(笑)
……
黎盛夏:……刺眼。虛僞!
墨念琛將她的不悅盡收眼底,挑眉道:“你怎麼了?表情這麼難看?”
“你不覺得她很虛僞嗎!?她根本就不是那張照片的女主角,還把太子妃的頭銜攬在她自己身上,藉此身份參加各種電視節目,參演各種電視電影,接拍各種廣告!言語之間還透露出一種,好像真的跟你有什麼關係一樣的曖昧,來混淆視聽,藉以上位,這種做法也太無恥了。”
墨念琛的脣角噬着淺淺的笑意,“不可否認,她的虛僞和無恥剛好成爲了你的擋箭牌。”
黎盛夏對他的表現十分不滿:“所以我還應該感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