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啊?”陸哲不說話,紀小念忙又過來,關切的問。
總覺得陸哲不光是生病了,而且好像是有什麼心事一樣,可他就是不說。
紀小念心疼極了。
反應過來,陸哲忙又對着紀小念搖頭,“我沒事兒小念,要不,你先去忙吧,我想我休息一天,明天就能去劇組拍戲了的,別擔心,嗯?”
紀小念,“……”
真的總覺得陸哲很不對勁兒,可是他不願意說,紀小念也不能一直逼問啊。
或許是最近拍戲累了,他有點疲憊吧!
紀小念想,那以後,儘量的少給他接通告吧!等他把這部戲拍完,讓他去國外休息一段時間。
想了想,她便點頭道:“那好,你休息吧,我出去,有什麼事,記得叫我。”
“嗯。”
剛目送紀小念離開,陸哲枕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看,是紀沉打來的,心情更是變得複雜了。
手機丟在一邊,不接聽。
他不接聽,對方就一直打,一直打。
連續打了好幾個,他都不接聽。
在辦公室裡的紀沉,怒得直接把手機給摔了。
操,陸哲竟然不接他電話。
那傢伙到底在跟他扛什麼?生氣也得有個度吧?
想了想,紀沉又用辦公室的座機給紀小念打過去。
紀小念很快就接了,問他,“哥,怎麼用你辦公室打電話打過來啊?有事嗎?”
紀沉努力壓抑着胸口的怒火,輕聲說道:“也沒什麼事,就是公司有個產品代言廣告,你帶上陸哲過來,先把合同簽了吧!等他有空的時候,就把這廣告拍了。”
“啊?哦,不過今天不行。”
“爲什麼不行?”
“陸哲生病了,我想讓他休息一天,等他好了之後,我再帶他過去吧!”
“什麼?他生病了?什麼時候的事?你們現在在哪兒?醫院嗎?哪家醫院?嚴重嗎?”
一聽說陸哲生病了,紀沉跟着了魔一樣,噼裡啪啦的急忙追問一大堆。
紀小念覺得有些好笑,大哥至於這麼急切嗎?
她笑道:“就是一般的感冒,我們在公寓呢,要……嘟……嘟……”
紀小念無語,她還沒說完呢,對方怎麼就把電話給掛了?
真是的,這大哥做事越來越不禮貌了啊。
把手機放在旁邊,紀小念拿過電腦,打開郵件,一一給陸哲篩選通告。
自從回國後,就不斷的有通告發來郵箱,看看能接的就能接,不能接的就委婉拒絕。
陸哲本來身體就差,她纔不要把他當成是一個賺錢的機器,只要一有通告就接。
從今以後,她會接陸哲喜歡的劇,不喜歡的,通通拒絕。
郵件太多了,正當她處理得腰痠背痛的時候,公寓的門,忽而就被人推開了。
紀小念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大哥衝了進來。
她忙站起身來問,“哥,你怎麼進來的?你有這裡的鑰匙?”
紀沉望了一眼四周,沒看見陸哲,想來他應該是在房間的,準備就朝房間走去,忽而又停下腳步,對着紀小念說道:“小念,白晏讓你去公司一趟,他有東西要給你,你趕緊過去吧!”
紀小念又不傻,站着那裡打量着滿頭是汗的男人,笑道:“他要有東西給我,幹嗎不回家給,幹嗎不給我打電話?”
“或許是想給你個驚喜嘛,反正你現在也沒事兒,去公司找他吧,嗯?”
紀小念總覺得有貓膩,不願意走,反而靠近紀沉,懷疑的問,“老實交代,你突然跑過來,是因爲什麼?還想支開我,哥,你該不會對陸哲……”
想到有可能是那樣,紀小念就有些急了,對着他說:“你可千萬別亂來啊,他現在是明星,一旦有一點點那方面的緋聞,可是會毀了他的。”
“我知道,你現在先離開,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哥保證。”
覺得這丫頭真是話多,紀沉有點不耐煩了,硬推着她離開。
“啊喂,哥,你不能這樣,你不能……”
紀小念還想再說什麼,整個人直接就被推出了門,門迅速的關上,而且還給反鎖了。
紀小念站在門外,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拍着門板又叫道:“哥,你可千萬別亂來啊!”
裡面沒動靜,她就只好消停的站在門口等了。
把小妹趕出公寓後,紀沉也沒急着進房間,而是把西裝外套脫了,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讓自己冷靜下來後,這才朝着陸哲的房間走去。
陸哲覺得自己的心情很複雜,不知道要做何選擇,於是戴着耳機,聽着音樂,儘可能的讓自己心平氣和的慢慢地考慮。
以至於有人推門進來,他都沒發現。
直到那個人走到牀邊,坐了下來,他才意識到睜開眼睛。
當看到是紀沉時,他忙又摘下耳機,急忙的坐了起來。
“你,你來這裡做什麼?”
他竟然過來了,來得還這麼的突然。
這人做事,還真是雷厲風行啊。
“爲什麼不接我電話?”紀沉瞪着他,臉色陰沉。
看在他生病的份上,他可以不跟他計較,但總要給他一個理由的吧?
“抱歉,手機靜音,沒聽見。”陸哲面無表情,看都不看他,別過頭,目視窗外。
紀沉纔不信他的鬼話,一把拿過手機,看到屏幕上沒有未接來電時,他的脾氣是一觸即發。
“沒看見?沒看見那我打過來的來電顯示在哪兒去了?陸哲,你非要惹我是不是?”
他就不明白了,這人到底在氣什麼?
他跟南宮銘根本就沒什麼,再說,不過坐在一起吃飯而已,至於莫名其妙的生這種氣嗎?
想到他是陸易飛,他纔有這個耐心坐下來跟他解釋,討好他,要是換着別人,他早就讓他滾蛋了。
“我一個名不經傳的小演員,哪敢惹您啊,紀總要是沒事的話,就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不敢看着他說話,陸哲說完,輕輕地閉了閉眼,企圖躺下,用被子蓋着。
哪知道,紀沉怒得一把掀開了被子,上牀來雙手便用力的壓制着他的肩膀,怒吼道:“陸哲,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再這樣冷冰冰的對我,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