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尋常必有妖
老狽的一雙小眼睛精光閃爍,分析道:這是上高速的唯一通道,而還有條通往廣南省的捷徑,雖然不怎麼好走,卻要比高速要近一半,我懷疑,這路障是川崎的人弄的,目的是讓我們走捷徑,然後正好中他們的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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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和我想一塊兒去了。霍子峰大爲滿意,淡淡笑道:那你說說,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我們犯不上和他硬拼,叫人下去把路障搬開,我們照常回家就是了。只要我們到了家,想弄死川崎還不跟玩一樣
那倒是,只是可惜了這次機會。霍子峰感慨的嘆息一聲,錯失了這次機會,以後恐怕就沒機會了。特麼的,這樑天成咋這麼難搞呢這樣都沒啃動他,簡直比王八骨頭都硬。草
一聲吩咐,馬上有小弟下車,把路障搬開,然後迅速衝了過去。可還沒等跑出去十米,路面猛然發生劇烈的爆炸,幾輛車幾乎都被炸上了天。
霍子峰的車僥倖沒有被炸,卻也被于波炸碎了玻璃,司機直接被玻璃碎片扎死,副駕駛的桑龍,也被扎得滿身是血。後面坐着的霍子峰和老狽,雖然也受了點傷,卻沒什麼大礙,迅速推開車門要跑。可這時,一羣黑衣的忍者,迅速的圍了上來。
你們啊霍子峰的話沒說完,就被一把倭刀刺穿胸膛,瞪着不甘的雙眼,緩緩摔倒在地。
殺一個低沉的命令發出,忍者迅速開動,把所有還活着的人逐一斬殺,包括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狽,還有重傷的桑龍,無一倖免。
撤一聲令下,所有忍者井然有序的隱入黑暗,消失不見,整個過程不超過十五分鐘,霍子峰一行二三十個人,全部死於非命。
樑天成剛洗完澡,準備上牀睡覺,房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敲響,不由得皺了皺眉,走過去把門打開,卻見平戰東和陳狗剩站在門外,面色凝重。
發生什麼事了進來說話。
出大事了平戰東沉聲道:剛剛接到消息,霍子峰一行二十八人,在三江省的高速路口,被人伏擊,全部斃命,無一生還。
什麼樑天成剛坐下,噌的一下又站起來,不敢置信道:霍子峰死了這是川崎乾的
十有八九。
樑天成搖搖頭,沉思道:不對,川崎在時間上應該來不及,應該是他安排的後手,他一開始就沒打算讓霍子峰活着回去。
平戰東一怔,想了想,點點頭道:嗯,應該是這樣。
陳狗剩忍不住道:霍子峰這個傻比,還以爲自己撈着大便宜了,可沒想到自己也被算計了,還丟了性命,活該
其實,霍子峰也是個人物,只是,他太着急了。唉
樑天成搖頭嘆息,雖然霍子峰在背後搞陰謀,對付他,但他卻沒想報復霍子峰,最多要點賠償,卻絕對不會殺了他。
霍子峰活着,廣南省的人民依舊能平穩安定的生活,雖然保護費高一些,卻不會有什麼危險。但霍子峰一死,徹底讓廣南省的地下世界亂套,所有混地下的人,必然眼紅霍子峰的位子,從而大打出手。
地下世界的拼殺,肯定會有死傷,而肯定也會連累到一些無辜的人,如果不能儘快角逐出一位新的地下梟雄,遭殃的人會更多。
突然,臥室的門開了,穿着睡衣,光着腳丫的白如靜從房間裡走出來,皺眉道:霍子峰死了
對對對,霍子峰死了。陳狗剩搶着答道。見白如靜在樑天成身邊坐下,忍不住嘻嘻笑道:白姐,這是個好機會呀,我們可以趁機
閉嘴樑天成惱火的打斷他的話,狠狠瞪了他一眼,嚇得陳狗剩趕忙低下頭,心裡卻十分委屈。
反正現在廣南省無主,我們搶過來,誰也說不出毛病來。這麼一個賺大錢的機會,放過了多可惜呀
白如靜卻很贊同陳狗剩的話,淡淡道:樑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不混地下,但你看看我們現在,南江市與三江省,地下世界依然以你爲主,誰敢不聽你的你的那些生意,誰敢不捧場
你說不混地下,只是表面上的一個形式,可實際上,你與地下世界,依然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你到底想說什麼樑天成冷淡的望着白如靜,他有點生氣了,他沒有野心,更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個野心家。
他曾經是一名軍人,見過太多野心勃勃的梟雄人物,他們有權有錢有勢力,可到頭來,都是觸動了國家的底線,被連根拔除,無一倖免。
錢多了沒用,夠花就行,但如果你掉錢眼裡去,恐怕就離死不遠了。
面對樑天成的冷漠,白如靜反而笑了,輕撫他的臉頰,呵呵笑道:你怕我去搶霍子峰的位子你可真瞭解我。
沒錯,我是想搶這個位子,但我可不是爲了權利,而是希望能儘快把動亂平定下來,把我們的保鏢公司,做到廣南省去。見樑天成張嘴,白如靜急忙伸出手指擋住,沉聲道:最重要的一點,是給廣南省來個大清洗,把毒品趕出去。
好,我支持白姐。平戰東激動的站起來,在他看來,混黑道其實也沒什麼不好,關鍵在於你做什麼事情。
如果你利用黑道背景,做那些違法,坑蒙拐騙的事情,那他肯定是非常牴觸,就像毒品,這是他最爲痛恨的東西,它不單單害人,害了家庭,更是危害祖國的毒瘤,必須剷除掉。
陳狗剩偷着看了看樑天成,小聲道:我我也支持白姐,毒品這玩意太害人了,我們這是做好事啊。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撈外快上癮了,這一次去,肯定能賺個盆滿鉢滿的。
樑天成沉默不語,好半晌才長出了口氣,沉聲道:好吧,這事就交給東子你倆了,三天內,把廣南省各大勢力擺平,我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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