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江大學的醫務室裡,被唐重打暈的飛哥拿着手機哭訴道:“表哥,我被人給打了……”
“什麼?這纔開學幾天吶,你竟然被打了?對方是誰?沒說你是我表弟嗎?”
“我都說了,可人家一聽你吳亮的大名,反倒揍得更狠了。”
吳亮,市委書記的兒子,而這個被唐重打暈的男子是他母親的親侄子,陶飛。
陶飛從小就跟在吳亮的屁股後,吳亮喜歡玩女人、飆車,他也不例外,喜歡玩女人和打籃球。但是他有一點跟吳亮不同,他泡妞不喜歡花錢,而且絕對不碰那些出來賣的女人。
他覺得,只有在學校裡,用本事泡到的女人,玩起來才過癮,而那種征服的過程,讓他感覺特別有成就感。
今天和幾個隊友打了一陣籃球,圖省事就來食堂吃一口,準備吃完之後繼續打。可誰知卻在食堂遇到了超級校花,藍海瓊。
碰上這樣的大美女,陶飛就像是見到了鮮花的大馬蜂,哪有錯過的道理?可上前連名字還沒報上呢,就被人一拳給打暈了。
事後從隊友的口中得知,打自己的人叫唐重,而且就是校園網上風靡一時的煞星,地獄修羅時,他害怕了。但害怕不等於這事就算了,他什麼時候白捱打過?而且那個大美女他是志在必得。
在他的一番挑唆下,吳亮果然大怒,在電話裡咆哮道:“那小子真是這麼說的?他叫什麼名字,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這就帶人過去。”
陶飛心中暗喜,趕緊道:“那小子叫唐重,現在……”
“什麼?”吳亮驚呼道,“你再說一遍,打你的人叫什麼?”
“唐——重!”
陶飛一字一頓的說完,電話對面卻沉默了下去,皺了皺眉,陶飛問道:“表哥,聽清楚沒有?就是這個唐重把我給打了,而且他還囂張的跟我說,別說是你了,就是你表哥吳亮來了我照打不誤。”
吳亮被唐重給修理一頓,這樣的糗事他怎麼能跟表弟說?而這件事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一想起來就像是針扎一樣難受。
他那些跟班誰敢說這事?陶飛更是不知道。可他這麼添油加醋的一說,反倒歪打正着的戳中吳亮的痛處,頓時就讓準備息事寧人的吳亮額頭青筋凸起,就跟趴着一條條蚯蚓一般恐怖。
唐重,這是你惹我的,我們新帳舊賬一起算,非弄死你不可……
唐重哪知道被自己一拳打暈的人竟然是吳亮的表弟?即便是知道了,估計也會照打不誤吧?他連吳亮都不怕,那裡還在乎一個陶飛?
一下午都是平安無事,在門口等了好一陣,何芷馨才姍姍來遲的走出來。不出所料,在她的身後跟着大獻殷勤的韓大軍。
“韓老師,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也看到了,我表弟在等我呢,再見!”
韓大軍恨不得一腳踹死唐重,這個礙事的玩意,怎麼就一點眼力見都沒有?而且這嘴也太黑了,說話一點情面都不講。如果是別人,他非把唐重暴揍一頓,可他偏偏是自己正在追求女人的表弟。
唉!我忍,等我把你表姐弄到手了,再好好的收拾你。
韓大軍一點也沒有被拒絕的尷尬,笑呵呵的跟着何芷馨來到唐重的面前,搶先笑道:“表弟,請客吃飯的事還是男人來吧,哪能讓你表姐花錢請客呢,你說是吧?”
唐重撇嘴道:“少跟我套近乎,你算老幾呀,表弟也是你叫的?哼!表姐,我們走,你答應我的吃大餐,你可不能耍賴。”
韓大軍氣的真想把唐重掐死,可爲了追求何芷馨,還不得不忍氣吞聲,趕緊上前攔住唐重兩人,訕笑道:“芷馨,你看你們出去吃飯,我也得吃飯不是?人多了也熱鬧,你們就算我一個唄?”
不等何芷馨和唐重拒絕,韓大軍急忙諂媚道;“你看你表弟長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我真的是誠心想跟他交個朋友。他是你弟弟,你什麼時候請客不行,但今天這個請客的機會一定要讓給我,要不就算是你請客,我花錢還不行嗎?”
何芷馨一臉的爲難,她實在想不到韓大軍竟然這麼能說。答應吧,心裡不情願,可不答應吧,人家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也沒法拒絕呀?
正爲難的時候,唐重喜笑顏開的拍了拍韓大軍的肩膀,笑道:“嗯,軍哥竟說實話,不錯不錯。既然軍哥這麼誠心實意,我們要是再拒絕就太傷你心了。聽你的,表姐請客,軍哥花錢,我選地方,怎麼樣?不說話就是同意了,走吧,我們打車……”
“不用打車,我的車就在這邊停着呢。”韓大軍趕緊拽着唐重就走,如果不是心臟承受力不錯,剛纔從大悲到大喜的轉變,都容易心臟脫落。
之前還把唐重恨得要死,可馬上就恨不得抱住他親幾口,同時也堅定了心中的一個想法,要想搞定何芷馨,首先要先把她這個表弟給搞定。只要把他安排好了,他在何芷馨的耳邊美言幾句,說不定這事就成了。
何芷馨還在猶豫,唐重拍了拍韓大軍的肩膀,讓他去開車,自己又折回何芷馨的身邊,低聲道:“還想什麼呢?有這麼個冤大頭不宰,你傻呀?”
“他都快把我煩死了,我哪還有心思吃飯?”
唐重神秘道:“你就不想一勞永逸的解決麻煩?韓大軍、尤一飛,這兩人你到底喜歡哪個?”
“我哪個都不喜歡,我討厭死他們了。”
唐重壞笑道:“嘿嘿,這次我幫你一下子解決他們兩個,有什麼獎勵沒有?”
何芷馨驚詫道:“你有辦法讓他倆都不再糾纏我?這……你能辦到?”
“你別管我怎麼辦了,你就說你事成後怎麼感謝我吧?”
何芷馨猶豫不決,一狠心,咬牙說道:“只要你能辦到,我請你吃一個月大餐。”
唐重搖搖頭,何芷馨又道:“我給你介紹一個漂亮的女朋友。”
唐重又搖搖頭,何芷馨皺眉道:“要不你說,你想讓我怎麼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