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來了”江峰轉過頭喊道。
只見黑漆漆的石洞,慢慢的走出了一個男子,男子十分的清秀,算不上俊朗,但是卻是十分的耐看,目光灼灼的看着溫清夜。
溫清夜看着眼前的男子,這人的修爲不低,而且看江峰樣子來看,此人應該就是輿國江天了。
江天抱了抱拳對着溫清夜說道:“我弟弟不懂事,我帶他向兄臺道個歉”
溫清夜眉頭挑了挑,看了一眼江峰,此時江峰看到江天來了,心中得意萬分,撇了一眼溫清夜,然後重重哼了一聲,像是示威一樣。
江天也聽到江峰的哼聲,忍不住回頭看向了江峰,江峰看到江天的眼神,連忙低下了頭。
溫清夜看了一眼江天,此人修爲不可小覷,自己現在只是煉神三重天的修爲,若是和江天交戰,也不一定得到什麼好處,況且現在這石洞內的雪蓮纔是溫清夜最想得到的東西。
溫清夜點了點頭,“那好,這件事情我就不在計較了”
江峰聽到溫清夜的話,瞳孔睜了睜,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江天笑了笑,然後大聲說道:“哈哈哈哈,不知道這位兄弟叫什麼名字,我乃是輿國的江天”
溫清夜道:“天武國溫清夜”
江天對於溫清夜斬殺了方纔幾個輿國之人絕口不提,彷彿毫無關係一樣,足以看出此人心思深沉,絕對非尋常之人可比。
江天搖頭笑道:“天武國今年出了溫兄這等人物,我竟然不知道,實在是我孤陋寡聞了”
溫清夜也是笑了起來,“無名小輩,何足掛齒?江兄那裡聽過我的名字呢?”
江天擺了擺手,正色說道:“我們兩人就不要客套了,我們既然在這裡相遇,就是我們之間的緣分,溫兄可是對這石洞裡的寶物感興趣?”
溫清夜反問道:“難道江兄不感興趣?”
江天緩緩說道:“既然我們都感興趣,我們二人現在可要加快速度,在我們輿國人來之前恆國還有藍羽國之人就已經進去了”
“藍羽國?”溫清夜聽到這個名字,微微一驚。
江天眉頭微皺說道:“沒錯,看來溫兄也是對關軒有些忌憚啊”
關軒,這個名字在十六國乃是一個富有傳奇色彩的名字,自小就展現出非凡的天資,在藍羽國內聲名顯赫,已經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地步。
十六國內到處流傳着關軒的事蹟,他的故事就是天武國的人還在津津樂道,這足以說明此人的厲害。
而傳聞,關軒更是此次十六國內足以排進前三的高手。
“想要在關軒下面搶奪寶物,這實在是有些難度,依我看,我們兩人聯手不知道能不能從中分一杯羹”江天看着溫清夜,終於道出此次的目的。
溫清夜點了點頭,溫清夜雖然自信,但是他絕對不是自大之人,以他現在的修爲,遇到關軒也不一定能夠取勝,在加上現在不止有關軒,還有其藍羽國其他人,更何況還有恆國之人。
江天看到溫清夜點頭,心中一喜,然後說道:“我們快向着裡面行進吧,再不去的話說不定這裡面的寶物就被瓜分了”
三人向着石洞裡面走去,溫清夜站在左側,江天和江峰兩人站在右側。
恆國的實力在十六國內也是不錯的,大概排在中游的樣子,其中最厲害的乃是一個名叫章靜的女子,此人的修爲也是煉神五重天,不可小覷。
江天思忖道:“關軒的實力傳聞到了煉神七重天,依我看,我們到時候再聯合章靜,纔能有機會和關軒爭奪”
溫清夜眼睛看着前方,沒有說話。
“呼!”
突然一道劇烈的寒風吹了過來,深入骨髓一般。
三人連忙聚集起元氣,擋在自己的面前,然後一步一步向着前方走去。
江峰邊努力阻擋着寒風,邊大喊道:“這寒風到底是什麼?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周圍的寒風颳得更加猛烈了,尤其是江峰感覺越來越吃力了。
江天看着一臉淡然的溫清夜,心中不禁對溫清夜產生了深深的忌憚,此人的實力不可小覷,自己都有些吃力,但是這個溫清夜好像仿如無事一樣,江天不由得開始對溫清夜產生了戒備。
三人的速度越來越慢了,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周圍寒風猛地一停。
“斯!”
江峰嘴脣發紫,臉色蒼白,身軀開始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溫清夜皺眉說道:“這是寒潮,這是寒氣不斷涌動的結果,這寒潮不可小覷,可以凍裂元氣,你們二人要小心了”
江天和江峰二人都是點了點頭。
寒潮慢慢的侵襲着,三人都是不好受,尤其是江峰,要不是溫清夜和江天在前面阻擋着,江峰此刻恐怕已經被這寒潮吞噬了。
前方逐漸出現了一道白光,寒潮化成一片一片的白氣,更加寒冷蝕骨了。
三人又走了數十步,只見前面豁然開朗,片片的寒潮化成了有形,逐漸流動着,而前方站着七八個人,這些人有恆國也有藍羽國的。
其中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男子和一個女子,男的相貌俊朗,眉宇間帶着一股英氣,整個人身子英朗挺拔,女的美麗動人,頗有姿色,衆人似乎感覺到溫清夜,江天,江峰的到來,回頭看去。
“關軒?章靜?”江天看到那爲首的男女不禁皺眉道。
章靜看了一眼江天,嬌笑道:“輿國的江天,沒想到你竟然也在寒林之中,而且也發現了這個石洞”
關軒看了一眼江天,旋即又看向了前方的寒潮,眼中帶着一種振奮的色彩。
恆國和藍羽國之人都沒有在意旁邊的溫清夜,溫清夜的修爲只是煉神三重天的修爲,在場的一共就只有兩個煉神三重天的,一個是恆國,一個就是溫清夜。
對於煉神三重天的人,關軒和章靜自然不會多加註意。
江天笑道:“是啊,這個石洞很隱蔽,一般人想要發現,根本就不可能”
章靜點了點頭,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你發現了這個石洞也沒有意義”
“哦?爲什麼?”江天眼睛一眯,緊緊的看着章靜。
章靜對着前方的片片白氣一般的寒潮努了努嘴,說道:“你以爲你能過的了這寒潮嗎?這寒潮後面還不知道都有什麼呢?有的時候命更重要,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