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怎麼說,天門和離火劍派之間也有數萬年的情誼,若是向吳其仁下黑手未免太不地道了。
聽到海雲子的話,炎風雨和謙相視一笑。
楚賢雨慢吞吞的站起身來,看着海雲子道:“我有一個辦法”
海雲子看向了楚賢雨,等待着她的後。
楚賢雨走到了兩派案几的間,黑色的錦繡長袍拖在地,銀白色的頭髮之帶着一株原木色的髮簪,對着三人抱了抱拳,笑道:“以吳其仁的實力,在年輕一輩找到人擊敗他都很困難,更不要斬殺他了,所以只能由老一輩的高手出手.......”
說着,楚賢雨的眼眸當浮現一絲精芒,繼續道:“只有兩個時段才能拿下這小子,第一是在海域風暴當,第二是他不在離火劍派當的時候”
海雲子眉頭大皺,道:“海域風暴乃是天地當較特的地方,一般修爲越高,進入這海域風暴當引動的天地風暴會越重,所以這一次我天門才舉辦了這滅陽風雲大會,讓年輕一輩前往擒殺金烏”
謙前一步,提醒道:“但是一旦讓吳其仁進入到了這海域風暴當,若是無人將其制服的話,那麼金烏身的寶物,我們一點都得不到”
海雲子不解的看着謙和楚賢雨,道:“你們的意思是.....不讓他進入這海域風暴當?可是這不符合禮法啊?”
“自然不是”炎風雨笑了笑,道:“我們也不賣關子了,我等打算到時候讓老一輩的大羅金仙高手元神進入青年一輩的身體當,暫時掌控青年一輩的身體,雖然修爲還是那修爲,但是道法卻增強了許多”
“我聽炎旭說,吳其仁最了得是其劍道,只要我進入到了炎旭身體當,我修煉的道法境界對吳其仁,吳其仁的優勢會蕩然無存了”
海雲子聽到炎風雨的話,頓時明白了過來。
三人的意思是讓老一輩的高手進入青年一輩身軀當,這樣以來,那身軀修爲還是那樣,但是實力卻是得到了空前提升。
海雲子聽後眉頭依舊緊皺,看着三人道:“若是被別人發現的話.............”
謙雙眼緊緊盯着海雲子,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謙知道,若是沒有這位天門掌門答應的話,他們的元神進入青年一輩身軀,定會被看出來,但若是海雲子答應了,那不一樣了。
有了海雲子內應,到時候瞞天過海便簡單了許多。
突然,海雲子站起身來,看着三人道:“方纔三位說的事情,老夫沒有聽清,對於三位所做的事情,老夫也不會過問的,老夫還有要事處理,先行告辭了”
說完,海雲子直接起身,從後殿門旁離去了。
炎風雨看着海雲子消失的背影,嗤笑道:“這海雲子還真是一個老狐狸”
海雲子對於此事保持着不聞不問,既不參與,也不阻止,擺明了是想要置身事外,不論此事成功與否,對他或是天門都是沒有絲毫的影響。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同意了的”
謙眼閃過一絲厲芒,道:“接下來看我們的了”
炎風雨點了點頭,也是殺機大現:“吳其仁必須得死,這個小輩實在是太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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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南海當,有一處極其危險的地域,名叫海域風暴。
此地乃是仙界較其他的地方,這一片海面和平常的海面並沒有什麼不同,一樣的透徹,蔚藍,但是隻要有真氣流動,其海域下方時常會有天地風暴掀起,真氣越是雄厚,那天地風暴會涌動越加劇烈。
而從妖族逃出來的金烏,是逃到了此地,避免被天門高手屠殺的慘狀。
自從金烏逃竄到了這片海域風暴當之後,海域之溫度驟然升,而且這片海面每天都會飄出來無數的死魚和其他的海族生物。
海域風暴,數萬丈之下,一片漆黑,原本這海域風暴當生存了無數的海族生物,此刻也寥寥無幾了。
大部分珊瑚,海草都變得乾枯了起來,只有少數能忍住那強悍炙熱的存活了下來。
突然,在那深處,陡然爆發出一道道金色的光芒,那光源之處,像是一個沉在海的太陽一般。
“人族修士,本皇傷勢已經恢復的七成了,等到本皇出去的時候,你們一個都走不掉”
一道尖銳的吼叫之聲傳盪開來,隨後那金色的光芒越加明亮了起來,像是一道道銳利的箭矢一般。
隨後,一個巨大的身影從海域當震盪而出,那是一個黑色的巨鳥,它的周圍佈滿了金色的火焰,因爲火焰的燃燒,以那金烏爲心千丈之內都是一片真空狀態。
那黑色的巨鳥有着三個腳趾,其間一根腳趾爲金色,十分特。
巨鳥似乎想要向着方衝去,但是冥冥之好像有一道屏障擋在它的面前一般。
咚咚!咚咚!
撞擊之下,頓時發出震天動地的聲響,深海之海水暴動,形成了一道道恐怖的氣流,在海域方,海面更是波濤洶涌,萬丈海浪騰空而起。
“可惡,人族修士竟然在此地佈置了陣法,是把本皇的頭顱撞碎,本皇也要出去”
巨鳥看着面前突然出現的屏障,眼充滿着怨毒之色,但是頭不敢動用身體當真氣,只能憑藉肉軀不斷撞擊在那屏障當。
但是巨鳥的肉軀也是極爲不凡,撞的那陣法不斷鬆弛了起來。
這陣法本是天門高手簡單佈置的困陣,根本擋不住這巨鳥的數次撞擊,看其樣子,似乎只要兩三天的功夫,這陣法會被黑色巨鳥撞破了。
這片海域風暴不遠處,有一個小島,小島之坐着一個臉色紅潤,雙目緊閉的老者。
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天門的高手。
突然,他的雙眼猛地睜開,看着那浪潮不斷的海面,眼帶着一絲凝重,道:“不好,這金烏正在撞擊陣法,似乎想要逃出來,真是難以置信,傷勢竟然恢復的這麼快?遲則生變,我要迅速向掌門彙報”
說着,老者身軀化成了一道藍色細線,向着天門的方向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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