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孫銘櫸的話,陸翊簡直是哭笑不得啊!這公冶縱天也太小心眼兒了吧?!這件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而且當年自己外公只是有意向將自己的母親許配給他,並沒有真正付諸行動,他又吃的哪門子的醋、丟的哪門子的面子呢?!
“走吧,我帶你去星杲城走一趟,跟公冶家的那幾個老傢伙們解釋解釋?”孫銘櫸笑看着陸翊道。
孫銘櫸都發話了,陸翊自然不好駁了他的面子,於是便表現的不情不願的半推半就的答應了下來。
在孫銘櫸的帶領下兩人很快便抵達了星杲城,這一次,兩人直接就進入到了湖心島並且受到了熱情的迎接,公冶家光是築靈脩士就出來了六位,更是有兩名跟孫銘櫸同階的大神。公冶縱天、公冶圖銘都來了,卻沒有見到公冶勝男。
公冶家的這幾名築靈脩士都是第一次見到陸翊,特別是那名給孫銘櫸發傳訊的公冶礪砂,一見到陸翊就滿臉“不懷好意”的笑容,上下打量一番陸翊後說道:“行啊,娃娃!北域五星,獨獨留下我們星杲城沒安排賽事,有賺錢的機會都不想着我們公冶家,你竟然還敢登門,你的膽子還真是夠大啊!就不怕我把你留下不讓你走了?”
“怕什麼?你們公冶家的人要真的都這麼不講理,那以後也別在大陸立足了。”陸翊纔不在乎對方的威脅,他開口便冷嘲熱諷的,“何況我們孫家似乎還沒有不堪到人人可欺的地步吧?”
“好!有種!也有腦子,這娃娃我很滿意!”公冶礪砂點頭。
“你滿不滿意似乎跟我沒什麼關係吧?前輩還是多管管自己的後輩吧。”陸翊毫不客氣的回嗆對方,絲毫不給一名築靈後期的大修士面子。
“脾氣還挺大!”公冶礫砂也不着急,反而還挺開心的,他不再搭理陸翊,轉而看向了孫銘櫸,“老孫,這次的好事兒,我們公冶家肯定是要分一杯羹的,不爲別的,單是這面子上,我們也不能落在人後,你看着辦吧。”
“可是我們已經都安排完了,十個賽點全部都已經就位了,話也都放出去了,不可能再更改什麼了。”這次倒是陸翊率先插嘴了,他知道孫銘櫸跟公冶礫砂是有不錯的交情的,他怕孫銘櫸抹不開面子再答應公冶礫砂點什麼。
“你這小子少糊弄我,不是還有個決賽嗎?肥水不流外人田天,決賽就在我們星杲城辦了。反正咱們都是一家人,決賽在星杲城辦肯定會辦的無比精彩,再附加點別的項目,咱們也會賺的更多。”公冶礫砂顯然已經研究過畢業院校來到比賽事宜,發現了陸翊並沒有提出決賽在哪裡搞這個事情。
其實陸翊之所以沒有公佈決賽在哪裡搞是他自己心裡沒底兒,他不瞭解北域各勢力的賺錢能力,所以他想先觀察一下前半程的比賽各個賽點的組織情況跟盈利能力後再定。陸翊走過的十個城市,也不乏有人提出將決賽的地點定在他們那裡的提議,但是都被陸翊給婉言謝絕了。沒想到,自己這麼一個小小的心機竟然給公冶礫砂製造了機會,他敏銳的抓住了關鍵點提出了公冶家的要求。
陸翊自然是不幹的,他原本對公冶家沒有什麼壞印象,可是自從認識了公冶縱天之後,陸翊對這個傢伙的種種所爲那是恨之入骨啊,連帶着他也對公冶家的看法有所改變,陸翊不想跟公冶家再有任何的交集。所以陸翊連想都沒想便開口道:“我已經答應了冰樟城的鼠爺,決賽要跟他聯手。”
陸翊覺得擡出鼠爺來雖然不足以震懾公冶世家,可是最起碼也會讓公冶家覺得已經有人先入爲主了從而不會再動決賽的心思。
可是,陸翊似乎又失算了,聽了陸翊的話之後,公冶礫砂滿不在乎的道:“那個賊老鼠鬼的很,娃娃你跟他合作肯定被坑的骨頭渣都吃不到一口。怎麼說咱們也是一家人了,我怎麼能眼看着咱們家的人吃虧呢?你放心,賊老鼠那裡我去說,絕對讓他乖乖的交出舉辦權來,我管保他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陸翊納悶了,這公冶礫砂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滿口都是“咱們是一家人,咱們是一家人。”
爲了撇清跟公冶家的關係,於是陸翊再次開口了,“我說前輩,咱們素昧平生的,話也不算投機,晚輩還是不敢高攀跟前輩有什麼關係的,您就別這麼不見外了,咱們兩家你是你、我是我,買賣成與不成靠的是你情我願,沒必要拉人情的。”
哪知,公冶礫砂聽了陸翊的話後依舊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反而笑眯眯的道:“傻小子,你今天沒覺得這裡少個人嗎?你還不知道吧?勝男那丫頭已經被送去了南域翠龍山,她的火靈力屬性實在不適合在北域修煉,所以,作爲孫家的媳婦兒、未來的少主夫人,她去南域孫家大本營修煉便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了。你跟勝男丫頭的事已經訂下來了!”
“什麼?!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我也沒有同意,此事不作數!”陸翊一聽這話,頓時就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