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郅兩人突然發現自己似乎被人盯上了,然後一個尖嘴猴腮的猥瑣傢伙出現在了兩人不遠的空中,“喲,兩隻小肥羊。老子在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方等了許久了,今天終於是等到了獵物,快讓老子看看,你們的身家怎麼樣?”
這是一名七階修士,他應該是那種專門在冰原上打家劫舍的獨狼、被北域的修士們稱之爲“冰原獨蠍”的一類邪修,他們這種人都是獨來獨往,下手往往十分狠辣,劫財、劫色、殺人放火,壞事做完後從來都不留活口,幹一票馬上換一個地方躲起來,把搶來的財物揮霍完以後再去尋找下一個獵物。
程徐二人的心再次跌倒了低谷,沒想到自己兩兄弟竟然如此倒黴,才脫熊口,又入蠍嘴。
“三弟,這次你說什麼也要聽大哥的,你先撤,我來跟他周旋一下,將來再見到陸公子你要好好跟他學習,爭取早日能夠築靈,替兄弟們報仇。”程宇郅亮出了長棍法器,激發了全身的防禦,準備拼命了。
“不,大哥,我們兩人一起上,也許還有得一拼。萬一一會兒再有過路的,我們應該還有轉機。”徐笮也取出了自己的武器。
“別做傻事,他既然敢現身,肯定是有把握對付我們兩個,你現在走還來得及,一會兒恐怕想走都走不了了!”程宇郅大急。
“走不了就不走,大不了一起死!”徐笮很是堅持。
“傻!我們剛剛被陸公子救下,若是再白白丟了性命,豈不辜負了陸公子的一番心意?走,你快走!”
“我不走,要走也是你走!”徐笮吼道。
“倆小傢伙還挺有意思,你們不用爭了,誰都走不了。”那尖嘴猴腮的傢伙已經來到了兩人跟前不足百丈的距離。
程宇郅率先出手,還是招牌的兩根老藤出擊,他這個法寶挺有意思的,攻擊方式很貼合他的木屬性,就是品階稍微低了點。果然,他的攻擊對方輕描淡寫的便化解了,不僅化解了他的兩根藤條的纏繞,竟然還用法術將兩根藤條給禁錮了起來,使得那藤條無法回位也無法移動,這樣一來,程宇郅的法寶功效便大打折扣了。
見程宇郅動手,徐笮也不閒着,手上金刀揮舞,十數道金光刀影直撲對手,“大哥你快走!”
對手很強,十數道刀影還沒近身便消於無形,對手腳下不停,距離兩人已經不足五十丈。
“你再不走就真走不了了!”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看向對方喊出了一句相同的話,轉而又都發起了新的攻擊。
“兄弟倆感情不錯嗎?好久沒遇到這麼有情有義的人了,大爺我今天發了善心,允許你們倆當中的一個人可以活命,你們交出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然後你們相互決鬥吧,活下來的那人就可以離開了。”那獨蠍一臉不懷好意的獰笑,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兩個獵物。
“想離間我們兄弟?門兒都沒有!”程宇郅氣憤的吼道。
“大哥我不會上當的,你快走!”徐笮手上不停,又發出一擊,一把如房屋大小的金色斧子直劈對手,這一擊已經很強了,就是尋常七階修士都不敢小視。
“有點意思!”那獨蠍輕笑,單手一撐,一面水藍色的靈力盾牌出現,但是大小卻只有桌面一般,那房屋般的巨斧狠狠的劈在了盾牌上,卻沒有出現什麼驚天動地的聲響,巨斧分崩離析、很快便化爲了烏有。
“還有更強點的手段嗎?都使出來吧,不然過了今天你都沒有機會了。”獨蠍又向前逼近了十丈多的距離。
“三弟,你再不走,我可要跟你絕交了!”程宇郅手上的木棍拋出,在半空開始自轉,隨着自轉的速度越來越快,不斷有棍影飛出,跟那木棍本體一樣,也是旋轉着飛向那獨蠍。很快,空中出現了足足十二跟一模一樣的如風車般旋轉的木棍,將那名獨蠍圍在了中間,已經分不清哪個是木棍的本體,哪個是它分化出來的影子了。
“花裡胡哨,中看不中用。”獨蠍對於程宇郅的這一招似乎有些不待見,他手上剛纔撐起的靈力盾牌還沒有破,只見他將那盾牌猛地拋出,那盾牌也是自轉着圍繞着他的身體繞行一週,,所過之處,棍影紛紛被破,那獨蠍似乎有意賣弄,最後,就只剩下了那木棍的本體孤零零的還在那旋轉。
程徐二人內心很是震驚,兩人的拿手法術都被對方輕而易舉的破去了,雙方實力差距實在太大。現在兩人都冷靜了下來,這樣下去,兩人必定死無葬身之地,硬拼肯定不是上策,可是要走也已經來不及了,兩人不自覺的靠在一起,靜待對手出擊。
“怎麼樣?沒什麼能耐了吧?老老實實按我說的做,還能活下一個,不然你們就在地下做一對難兄難弟吧。”那獨蠍距離二人已經不足二十丈了。
“大哥(三弟)!你走!”幾乎同時,程徐二人一聲大吼,身上氣息變得極其狂暴,兩人竟然都發動了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