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人爲財死,這代表寶聚齋參加擂臺賽與落選之間的待遇實在是差別太大了,更不要說一旦在擂臺賽上攻擂成功取得裁委的資格,那滔天的實惠足以讓人爲之瘋狂了,所以,這最後的挑戰便被那些心有不甘又自認爲有些實力的人當成了最後的一棵稻草,說什麼也要搏上一搏。
陸翊的比試放在了第五天進行,而林書堂也早於陸翊一天已經將挑戰對手擊敗。陸翊如約抵達賽場後見到了自己的對手,竟然是一名長相甜美的窈窕女子。此女皮膚白皙、細腰豐胸,穿着一件緊身的紫色羅裙,將成熟的胴體勾勒出一個完美的輪廓,讓人看了浮想聯翩。
雙方站定,陸翊身邊站着小猴兒三獸組,出於對女子的禮貌他並沒有先動手,可是他沒想到,對方竟然也沒出手,反而衝着陸翊盈盈一個萬福,弓腰低頭的瞬間,胸前更是春光大泄。
“這位官人,小女子寧茵,東域人士,敢問官人怎麼稱呼?”女子剛纔行禮時顯然是故意走光的,她其實一直在暗中觀察陸翊的反應,令她失望的,陸翊只是在她的關鍵部位上掃了一眼,卻並沒有表現出癡迷與貪婪。
“好說,好說,在下南域陸翊,還請仙子趕快動手吧,在下還有事情要去做。”陸翊可不想跟她廢話,雖然此女姿色極佳,可是陸翊見慣了比她更加漂亮的女子,早對此免疫了,何況陸翊原本就對女色不怎麼感冒。
“官人,小女子有個不情之請,官人能否先聽小女子說上一說。”自稱寧茵的女子仍不死心,媚眼如絲的看着陸翊道。
陸翊皺眉,可是卻沒說什麼。
寧茵語氣幽怨的繼續說道:“奴家原本已經進入最後的循環賽並且已經連贏兩輪,眼見只要再獲勝一輪就極有希望晉級,可是卻在關鍵時刻不小心行功出了岔子,導致後面的比賽全部放棄,飲恨賽場。可是奴家卻在來時已經答應了別人,一定會取得那擂臺賽的名額,如今奴家遇到官人,自知肯定不是官人對手,可是奴家實在不想食言,所以想跟官人打個商量。只要官人將名額讓給奴家,奴家願意將所有收益全部奉上,而且,即使奴家僥倖取得那裁委名額,也完全按照官人的意見來行事,絕不自己做任何主張,不知官人可否同意?若是官人同意的話,奴家現在就可以發下靈魂誓言。”
那寧茵說的情真意切,配合她美麗的容顏上掛着的慼慼表情,讓人看了頗能生出一番憐惜疼愛之心,加之她開出的條件,任何一名男子都無法拒絕、也沒有理由拒絕。
陸翊爲之動容,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似乎在衡量是否讓出名額一事。
“官人,奴家可是過來了哦。”寧茵的聲音如蚊子哼哼一般傳入了陸翊的耳朵,她的臉也羞紅的如水豔豔的蜜桃。
如果換成別的男子,此時恐怕已經投降了,但是陸翊卻是一個“鐵血心腸”的男人,這不僅是因爲他不近女色,當然,主要還是妻管嚴使得他不敢去近女色;更重要的,陸翊早年可是終日在魅青竹的薰陶下成長起來的,對於魅術這種東西有了極大的免疫力,連魅青竹那種魅術的鼻祖級人物後來都很難奈何的了陸翊了,這名才御靈圓滿的小小修士施展的魅術又怎能讓陸翊中招呢?
陸翊擡頭茫然的看了一眼低頭徐徐走近的寧茵,眼神當中也如正常男人一般閃過一絲對美色的貪婪,“咕嚕”一聲,陸翊的喉結明顯一動,一口口水被他吞入了肚中。見此,寧茵的眼中飛快的劃過一絲得意,口中不停地說道:“官人放心,奴家從今往後就是官人的人了,以後官人您想如何對待奴家,奴家都會順從官人的懿旨,哪怕官人讓奴家當牛做馬,奴家也不會有一個字的怨言。”
隨着她的輕聲細語,寧茵已經走到了距離陸翊不足三尺的地方,陸翊此刻的眼神已經更加熾熱。寧茵擡起素手,一根如白蔥般的玉指緩緩伸向了陸翊的額頭,似乎是要做一個輕佻的挑逗動作。
殺機,便在那根玉指距離陸翊的額頭不足三寸之時爆發,寧茵的表情猛然一變,手指突然加快點向了陸翊的眉心。陸翊此刻早已預料到了對手的攻擊,所以他的雙眼瞬間清明,躲都沒躲的便一頭向着寧茵的手指撞去,同時,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個面具,正是李滄月送給陸翊的三樣法寶之一的那面罩。幾乎在寧茵的手指點上面罩的同時,陸翊的一隻手掌也已經到位了,他一把抓住了寧茵的手掌,順勢便是一擰,以一個擒拿的動作將寧茵的身子扭在了一邊。陸翊擡腳,一個提膝頂在了寧茵豐盈的屁股上,寧茵如一顆飛石般被陸翊頂的飛出好遠,以一個嘴啃泥的動作在地面上滑行出數丈,陸翊並沒有絲毫停留,縱身一躍便來到了寧茵的身後,擡腳踏在了她的後心位置,使得對方再也無法動彈。
“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