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八 豐臣秀吉的死期即將到來

沒人知道豐臣秀吉召見豐臣秀次都說了些什麼,外邊的侍衛們也僅僅是聽到殿內隱隱傳來了咆哮的聲音,而豐臣秀次的家臣們注意到豐臣秀次回來的時候是一副死氣沉沉心灰意冷的樣子,似乎遇到了什麼非常大的打擊,這讓豐臣秀次的家臣團憂心忡忡。

一個晚上過去了,第二天一早,豐臣秀次宣佈大家整理行裝,離開這裡回京城。

面對這樣的變故,每個人都顯得相當意外,不知道爲什麼之前還意氣風發的的關白殿下現在怎麼卻變成了這副模樣,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他們一概不知,豐臣秀次也一點都不說明。

這是發生在陳璘率水軍炮擊日本本土之前五天的事情。

豐臣秀次離開名護屋回京城的事情在東國大名們的圈子裡也造成了挺大的震動,雖然那個給他們帶來不小壓力的豐臣秀次滾蛋了的確是件好事,可是他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之前還聽說豐臣秀吉和豐臣秀次的關係非常好,怎麼忽然間就變成了這樣子?

走的時候失魂落魄,好像是被趕走的?

剛剛穩定沒有多久的名護屋城再次浮躁了起來。

之後,豐臣秀吉撐着自己的病體,下令召開會議,會議上宣佈,朝鮮征伐軍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大勝利,已經攻入明國境內,但是由於明國國土太過龐大,他們需要援兵,他打算派遣德川家康帶領十萬東軍渡海支援朝鮮征伐軍,一起攻打明國,獲勝之後大家的領地全部翻十倍!

聽到這個命令的時候,德川家康等人的腦袋裡全部冒出了一個疑問——豐臣秀吉閣下你是不是有病?

大驚失色的東國諸侯們紛紛進言,這個說糧草不足,那個說軍械不夠,這個說軍隊水土不服正在生病,那個說自己身體不好,需要休養,反正是百般推脫,叫豐臣秀吉冷笑不已。

眼看着豐臣秀吉不爲所動要強行逆天而行,德川家康卻非常安靜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回去就整頓軍隊,準備渡海出擊,豐臣秀吉大喜,立刻任命德川家康做東軍總帥,率領東軍十萬,於七日後渡海出擊,他將安排船隻送東軍出海。

德川家康平靜的離開了名護屋,回到了自己的家裡,然後那些東國大名們就吵開了。

面對這些吵吵嚷嚷的大名們,德川家康直接宣佈,出兵之日的前一天,就是我們動手的日子,我們準備良久等待的時機,終於到了。

大名們大惑不解。

第二天,名護屋裡傳來了前田利家被豐臣秀吉調回京城督辦糧草的消息,大名們紛紛大爲驚訝,忙問德川家康是爲什麼,德川家康笑而不語,什麼也沒明說,只是讓大家小心準備,不要泄露了消息。

其實德川家康的心裡也在打鼓,於是一轉身就把黑田如水請來,他的一切底氣都來自於那位名軍師黑田如水,如果黑田如水沒有底氣十足的讓他這樣做,他也沒有底氣這樣做這樣說,黑田如水在他的心裡一直以來都非常神秘,是豐臣秀吉賴以稱霸的絕招,而現在這個絕招在自己這裡,這讓德川家康信心大增。

豐臣秀吉的所作所爲的確是如同黑田如水的猜測一般瘋狂。

“所以,官兵衛先生,我們真的可以動手了是嗎?”

德川家康親手爲黑田如水斟茶。

“相信我,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再過幾天,就是豐臣秀吉的死期。”

黑田如水的眼中閃爍着駭人的光芒。

豐臣秀吉的死期的確快要到了,然而卻不是在黑田如水的掌控中,事實證明,黑田如水沒能貫徹落實自己的誓言。

陳璘帶着大明水師的主力一路往日本本土的方向行駛,玄蘇第一次充當了帶路黨的光榮角色,爲大明水師指引海上道路,玄蘇走這條路是輕車熟路了,也不知走了多少遍,他更知道如何避開那些小海島,直取日本本土,以及在海邊就能望見的巍峨高大寬廣的名護屋城。

據玄蘇說,名護屋城就是豐臣秀吉的駐地,也是日軍的總司令部,如果大明水師可以炮擊名護屋城,哪怕打不到,只是打在別的地方,那對於整個日本來說會是多麼巨大的震動啊?

若是再有一支部隊登陸佯攻名護屋,那該是多麼榮耀的事情啊?

雖然明軍諸將打心眼兒裡沒有把日本當成什麼強敵,只是當成一個跳樑小醜,如同漢時的夜郎國。

畢竟在蕭如薰的統帥下,他們一個月就把十萬日軍給幹翻了,剩下幾萬人躲在烏龜殼裡苟延殘喘,根本看不出什麼強大的戰鬥力,若是在另一個時空裡,明軍的確贏得不輕鬆,纔有了“雖強必戮”之說,可是蕭如薰精心準備之後直接把日軍打趴下,這讓明軍輕鬆地樹立了天朝上國大軍的優越感。

你讓他們如何看得起這些敵人呢?當然,他們的鐵炮的確不錯,這一點明軍將領都承認,手下的火器部隊有不少都列裝了鐵炮,但是其他的,就難說了。

這也不是匈奴的狼居胥山,打下來多麼多麼榮耀,可能對日本的震動非常大,但是對於明軍來說,的確不算什麼,最多是耀武揚威,宣揚國威,所以陳璘一直沒給玄蘇好臉色看,只是讓他老老實實的帶路,順便問他一些陳璘有些感興趣的日本的問題。

“本將聽說,你們日本國是有皇帝的是嗎?”

“正式,日本國的皇帝叫天皇。”

“天皇?我國陛下尚且稱天子,你們的皇帝倒是挺狂妄的,難怪如此不自量力!”陳璘眉頭一皺,繼而冷笑一聲:“蕞爾小國,也敢稱帝,這一回啊,非要你們去了帝號不可!我泱泱中華,天朝上國,只有我國陛下可爲帝,餘者只能稱王,你這蕞爾小國有何德何能妄自稱帝?”

“不敢!不敢!”

玄蘇像孫子一樣連連低頭:“不敢稱帝,不敢稱帝。”

陳璘冷笑道:“但是你們也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那鐵炮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的確不錯,比起大明的鳥銃還要優良,是你們自主研發的,還是學佛朗機人的?”

“那是數十年前佛朗機人來到我國與我們做生意,我國工匠才學到的,經過改造,能夠改制的比佛朗機人帶來的槍械還要好,這才被列裝了,日本國內相當普遍。”

“哦,也是和佛朗機人學的。”陳璘點了點頭:“這些紅毛夷人當真不簡單,水師和火器都比大明要精良,要不是蕭提督提到,本將還死活不信,早些年大明也和佛朗機人打過仗,這些紅毛蠻夷不僅野蠻,火器還很精良,大明若不迎頭趕上,恐遺禍後人。”

“不會不會,天朝上國,怎是蠻夷小國可以挑戰的?”

玄蘇連忙拍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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