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就在所有人都爲董海的失敗而感到膛目結舌的時候,耳輪中卻傳來一聲巨響。
待到所有人定睛望去,才發現,身材魁梧的董海已經爬到了地上,原本被他坐在了屁股上的椅子碎了一地,就連桌子也碎了,桌子板竟然奇蹟般的壓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趴在地上的董海的口中又是一件嚎叫。
楚林生輕輕的撲了撲手掌,緩緩的站起了身。
“啊”躺在地上的董海口中再次傳來了慘叫。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中不僅僅是驚奇了,更多的,還有好奇。這好奇中,自然有着楚林生這麼瘦弱的身材爲什麼可以贏了董海這樣大的塊頭的成分,但更多的卻是對董海的不理解。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心裡暗問道:“你董海這麼大的塊頭,只是因爲椅子碎了摔了個跟頭而已,你用得着叫的這麼慘麼”
作爲董海的舅舅的高經理同樣也有些費勁,但好歹董海是他的親外甥,於是他連忙來到了董海近前,低聲的問道:“大海,你怎麼了摔傷了麼”
董海還在地上呻吟着,接連喘了好幾口粗氣,才哽咽道:“我的腿我的腿好疼啊”
高經理心中一驚,已是看出了董海不像是裝出來的,於是連忙將壓在了他身上的桌板掀開,頓時,觸目驚心的畫面出現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同時還伴有着董海一聲撕心裂肺般的嚎叫。
只見那張原本砸在了董海腿上的桌子板下,愕然倒立着一根十釐米長的鐵釘子,而且,這鐵釘子上面還掛着血跡。再看董海的大腿,上面的布料已經被鮮血染的通紅,而在血跡的正中,是一個窟窿。
很明顯,桌板下的那個十來釐米長的鐵釘,是讓董海之前發出一聲接着一聲的慘叫的罪魁禍首。
楚林生默默的轉過了身,對着鐵柱使了個眼色,意思是“我幫你報仇了。”
的確,董海之所以在今天這麼慘,和楚林生是有着不可分割的關係。之前董海在和他兩手相握之時,他就已經將心口的寒氣轉化成了迷惑之氣,待到高經理從口中喊出“開始”的瞬間,他便果斷的心口的迷惑之氣輸送到了右手之上,結果瞬間讓董海遭受到了攻擊,所以,他輕而易舉的將董海的手壓在了自己的手下。然而這一切還沒有結束,爲了教訓一下這董海的狂妄,楚林生並沒有選擇將手放開,而是用意念快速的將迷惑之氣又轉化成了黴晦之氣,同樣通過右手,施加在了董海的身上。當然,爲了節省寒氣的消耗,楚林生選擇了很少的用量。但即使是這樣,董海還是難逃倒黴的噩運了,所以才造成了他所坐的椅子和桌子一同斷裂,更倒黴的是,斷裂後的桌板下的那個大洋釘,精準無比的插在了他的大腿上。
“快來人,快來人把他送醫院去”高經理終於開始慌了了起來,連忙招呼過來了幾個保安,將他的外甥送往醫院進行處理。
待到幾名保安將董海擡到藍天總部的門外之後,高經理渾身開始顫抖了起來,同時將他那雙可以殺死人的眼睛落在了楚林生的身上。此刻,一個巨大的疑問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他想想不通,爲什麼楚林生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他力氣巨大的外甥給擊敗呢
這時候,天色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來。一絲夜風吹過,氣氛更顯詭異。
“高經理,你什麼意思,你幹嘛這麼盯着我的朋友,你剛剛不是同意了這次比賽無論出現了什麼傷害程度,都和對方無關麼”
鐵柱現在的心情好極了,楚林生實在是太給他爭面子了,因爲楚林生的這次勝利不是靠着身手靈活而取勝,相反,卻是勝在了董海自認爲最爲強大的項目上。這種成功所帶來的快感,只能用一句最老土的詞來形容太他孃的爽了
“”被鐵柱一句話噎個半死的高經理深吸了口氣。
“怎麼樣,這回知道我這個朋友不是你口中那麼弱不禁風了吧”鐵柱得意無比的問道。
“”高經理依舊沒有吭聲。
“這次還讓不讓我的朋友加入明天保護董事長的行動中了呢”鐵柱繼續諷刺的問道。
“哼。”高經理冷哼了一聲,隨即回過了身,拿起了兩套裝備,但卻沒有發給楚林生和鐵柱的意思。很明顯,他現在有點下不來臺了。
這時候,有一個精明的保安看出了高經理的爲難,於是連忙上前將這兩套裝備接了過來,“高經理,我幫你發吧。”話後,便將這兩套裝備交給了鐵柱。
接過裝備後,鐵柱心中大喜,事實上,他對明天的行動也是期待無比的,因爲這是一次千載難逢可以在董事長面前展現自己的機會。他深知,一旦在明天的行動中,自己表現出色了,那麼,從此以後,就很有可能再也不用受該死的高經理的冷眼了。
“林生哥,你看看,合身不”鐵柱將其中的一套遞了過去。
楚林生接過裝備,將外面的朔料袋打開,隨即將衣服和頭盔都套在了身上,還別說,真挺合適的。他又將手中的武裝棍抖了抖,更是覺得順手無比。看來,這套裝備還真不錯。
這時候,高經理走到了隊伍的前方,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後,開始具體的部署明天的行動了。在具體的分配任務之前,他對當前的形式闡述了一遍。
他說:“藍天集團是一家屹立於江川市多年的大型房地產開發公司,公司成立以來,所承包的項目和規模,都創下了江川市房地產行業的多項紀錄。然而,藍天公司卻一直沒有將自己的項目開發到外地的機會,我們上任董事長樊忠峰先生生前曾一直致力於將藍天集團發展到其他周邊地區,然而,因爲種種原因和阻力,他的這一願望直到去世也未能完成。”
“如今,我們藍天集團換了新的董事長,知情人都知道,如今的董事長正是樊忠峰先生的女兒,樊敏女士。”
“樊董事長爲了完成他爸爸生前的夙願,所以從上任以來就開始尋求藍天集團的進一步發展,可以這麼說,這個計劃從今年年初的時候就開始構思了。如今,樊董事長覺得時機成熟了,於是決定明天去參加營新市的一塊地皮的競標。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只要我們藍天集團在日後拿下了營新市的這塊地皮,也就意味着我們藍天集團在擴大規模與影響力當中走出了最爲堅實的一步。”
“所以,這次行動,我們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在整個行動當中,務必要保護好樊董事長的安全。毋庸置疑,這次行動我們很可能會遭受到營新市當地勢力的阻難,但我們保安團隊一定要衝在隊伍的最前線,不畏不懼,不卑不亢,盡最大的能量去爲樊董事長保駕護航。”
一番慷慨激昂的動員宣講過後,高經理開始爲每個人分配了具體的任務。
高經理的思路並不複雜,那就是在明天藍天集團前往營新市的車隊中,保安部的車要在隊伍的最前方和最後方,將前去競標的董事長以及陪同人員和公關團隊保護好。
到最後,高經理目光篤定的說道:“明天隊伍最前方的人手是鐵柱和他的朋友。”
瞬間,鐵柱就瞪大了眼睛,既然這次任務這麼危險,爲嘛要把我安排在最前方啊做炮灰
可就在鐵柱剛要發怒的瞬間,楚林生卻伸手拽了拽他。
鐵柱好奇的轉過了頭。
“別去爭辯了,越危險的地方,越容易做出成績,也越容易讓董事長注意,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麼”楚林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