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某無聊人士曾對“二奶”和“小三”這兩個名詞進行過討論,討論的話題就是二奶與小三是否一樣。
有人說二奶就是小三,小三就是二奶。
而有的人卻說,二奶是二奶,小三是小三,這兩個詞是存在本質差別的。
最終,後者戰勝了前者,討論的結果是:二奶不等於小三。
原因有二;
一、包養二奶的人一般都是一些社會上的成功人士,他們要麼有着巨大的權利,要麼有着巨大的財產。而包養小三的人卻通常是一些生活水準剛過小康但卻距離巨大的權利和財富有一定差距的人。
二、對於二奶的存在,正房的老婆往往是默許的,而對於小三,正房卻是嚴厲打擊堅決杜絕的。
概括起來一句話,二奶是小三的升級版。
蘇研的情況比較特,她隱晦的存在,可偏偏包養他的人權利卻不小,她是一種介於小三與二奶之間的狀態。她們甚至不如寡婦,因爲忠貞的寡婦在丈夫的離去後往往會因爲悲慟而徹底的斷絕了念頭,而不忠貞的寡婦,會選擇勾引男人或是組建下一個家庭。她們也不如三陪小姐,因爲三陪小姐在肉體上是永遠不會感到寂寞。
她們很痛苦,她們時常會接觸到性,時常會被人撩撥出慾望之火,但卻需要在多數的情況下獨守空房,忍受寂寞的煎熬。
弗洛伊德曾說過一段話,大體內容如下。
動物因兩種慾望而存在,進食和交配,進食是爲了存活,而存活卻是爲了交配,歸根結底,動物就是爲了交配而存在的,因爲交配是繁衍後代的唯一辦法,這與美醜無關,是造物者賦予生命體的天性,不斷的繁衍,不斷死亡,無限循環。
這段話沒錯,多看看動物世界往往就會知曉。
人雖然是高級動物,但還是逃離不掉這最本質的動物特性,所以一旦慾望不能滿足時,人會苦楚不堪。
一般的小三與二奶,在忍受不住這種煎熬的時候,會偷偷包養一個吃軟飯的男人,解決下慾望之火。
但蘇研卻不同,她的骨子裡,竟然流淌着中國傳統女性的血液,更主要的是,她害怕,她害怕馬縣長髮現她找男人之後,會對她大發雷霆,會從精神上、肉體上一同去折磨她,會讓她失去了繼續做他的小三的資格,那麼,這一切對於她來講,未免是一個太過於沉重。
被馬縣長包養了整整六年,花季的年齡中,蘇研從不敢與別的男人跨越雷池半步。
蘇研的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但她,終究不敢觸犯。
可是今天,在被楚林生用右手迷惑後的今天,在親耳聽見楚林生說他喜歡自己的今天,蘇研終於冷靜不下去了,長久以來壓抑在她心中的苦楚和肉體上的渴望以及腦海中的幻想,在這一刻,如同爆發的火山,一發不可收拾。
楚林生的模樣和身材,竟和她平時腦海中幻想出來的那個男人出奇的像。
她臉色漲紅,紅脣微張,一雙細弱的手臂緊緊的抱住了楚林生腰際。
楚林生不敢怠慢,他深知如今蘇研的主動是自己右手上的寒氣在作怪,所以,他一直緊緊的抓着蘇研的手不放。
可這寒氣卻在一點點的消耗着,楚林生不知道,當這寒氣真正的消耗光之後,蘇研會不會變成另一副模樣。
楚林生不敢賭,他輸不起,他必須在今晚將蘇研的心搞定,否則,以後若是想再靠近她,將會勢必登天。
楚林生清楚的知道,若是想俘獲住一個女人的心,那麼,就必須得到她的身,這是前提,是關鍵。
想到這,他騰出了左手,開始緩緩的褪去蘇研的衣服。
蘇研果真十分配合,輕輕的站起了身,任由楚林生的侵略。
難題卻忽然出現在了楚林生的心中,若是想給她剝乾淨的話,那麼自己的右手卻就得鬆開一下,而鬆開後的蘇研會不會拼命反抗,這個就不好說了。
但若是不褪去她的衣服,這場仗就註定不完美,況且他對蘇研睡衣下的那兩朵d罩杯級別的軟綿,也的確充滿了好奇與渴望。
他靈機一動,用左手解開蘇研睡意鈕釦的速度明顯加快。
蘇研雙眸緊閉,呼吸愈加的急促,重重的坐在了牀邊。
一排鈕釦解開了,裡面被黑色乳罩包裹的兩團巨大軟綿若隱若現,胸前以及小腹上的肌膚,一如她臉上的皮膚一樣,白皙如雪。
楚林生右手不鬆,用左手褪下她的睡衣,最終睡衣停留在了他和蘇研兩隻手相握的中間點上。
楚林生猛然的撒開了右手,睡衣掉落。
這一瞬間,蘇研猛的清新了過來,清醒後的腦海中第一件事便是想到了林萱,一股從未有過的自責充斥在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她剛想大喊,可那冰冷且又讓她無法自拔右手卻再次握在了她的手上,剛剛腦海中突生了一切,再次被慾望之火澆滅。
楚林生猛的將她頂向了牀上,重重的壓在了她的身上,兩腳稍稍用力,便將鞋子脫了下去。
左手繼續工作,毫不猶豫的將她的褲子和黑色的內褲一同褪到她的膝蓋,臂長不夠了,就用腳搭在她那膝蓋上,輕輕一蹬,她的下身便沒有任何的阻擋。
不知是什麼時候,她的手竟然鑽進了壓在她身上的楚林生的褲門,咔嚓一響,楚林生的褲帶鬆開,兩條細弱的手臂此刻就像是兩條毒蛇,慢慢的褪去了楚林生下身的全副武裝。
心口處本來就不多的寒氣已經消耗了大半,爲了儘快完成了這項神聖的任務,他放棄了比較擅長的前戲動作,只是貪婪的捏了捏她胸前的軟綿後,就準備直搗黃龍。
原本以爲因爲缺少前戲,她那裡會略顯乾枯,可當小楚林生觸碰到那的時候,那裡卻早已一片汪洋。
一聲嬌嬈的聲音從她的口中傳來,楚林生丹田發力,開始一段頗爲漫長的耕耘
令楚林生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在耕耘了大概五分鐘後,他明顯的能感覺到了蘇研的強烈和主動,奈何寒氣卻所剩無幾,馬上就快耗光。
楚林生動作加快,準備在寒氣消耗光之前完成任務,可偏偏不爭氣的小楚林生卻異常頑強。
就在心口處寒氣完全被耗費光的那一剎那,楚林生忽然注意到原本一直緊閉雙目只顧享受的蘇研卻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冷冷的看着楚林生。
楚林生心中暗道一聲不好,但還是沒有放棄耕耘,心虛的問道:“怎麼了”
蘇研猛的坐了起來,近距離瞪着眼睛看着楚林生。
楚林生心說壞菜了,怕是這女人已經恢復了理智,搞不好下一秒就會將自己踢下牀。
可就在這時,蘇研卻猛的將楚林生壓在了身下,結果便是楚林生的頭直接離開了牀板,搭在了牀沿。
可令他感到慶幸的是,蘇研並沒有踢開他,相反,擺出了一副仙女下凡的姿勢,瘋狂的發起了主動進攻。
楚林生一顆高懸的徹底放下,隨着而來的是更加頑強的鬥志。
如膠似漆,水火交融,昏天暗地,越戰越勇。
一個小時後
兩具疲憊不堪的身軀緊緊相擁。
蘇研將頭深深的埋在了楚林生的胸口,身體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搐了起來。
她實在是想不通,自己平時是一個很理智的人,可今天怎麼能夠幹出這等荒唐的事,自己越過雷池也就罷了,卻又爲何要和小萱子有瓜葛的他發生這一切呢
空虛、懊悔,充斥在了她的大腦,但她此刻卻偏偏沒有半點力氣去指責楚林生,她在想,若是沒有小萱子,若是沒有馬縣長,她或許會無怨無悔的靠着楚林生胸口就這樣一輩子,畢竟剛剛那強烈的快感,是馬縣長這一輩子無法給予她的,她很陶醉,她甚至開始迷戀上了小楚林生的偉岸和耐力,可心頭的那揮之不去的自責感,卻偏偏令她感到絕望。
此刻,她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
楚林生當然明白蘇研心中所想,他一把將蘇研攔在了懷中,安慰道,你別亂想了,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而且還都是自願的,況且我和林萱也沒有目前任何關係,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的對你,你又何必這麼責備自己呢
當聽到楚林生口中的那句“自願的”後,疲憊癱軟中的蘇研頓時回想起了今晚的整個經過,她忽然發現,在觸碰到楚林生的手之後,她就失去了理智,儘管在做愛的中間環節她忽然又恢復了理智,但那個時候正在g點上的她已經完全沒有辦法停下來了。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楚林生並沒有強暴自己,相反,他褪去自己衣服的時候的動作都很溫柔,可自己卻爲何在那個時候偏偏百依百順的呢。
想到這,蘇研抓住了楚林生的手,很涼,很涼很涼,但似乎卻並沒有之前的那種悸動眩暈的感覺。
難道自己真的是在碰到他手的瞬間就已經愛上她了或者是像他之前所說的那樣,是一見鍾情,自己在看見他第一眼的時候就愛上他了,只是因爲林萱的存在,纔不敢像他一樣面對這個事實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剛剛那瘋狂頓時的畫面又浮現在了她的腦海,剛剛的那一切,是那麼的美好,是她生命中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
可同時,那揮之不去的空虛感,卻又再次侵蝕了她的內心。
楚林生一把摟住了懷中的蘇研,溫柔道,怎麼了
蘇研無力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心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