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成樑意味深長的看了段青瑕一眼,“還好,得罪她的人不是你!”
段青瑕:“……”
這句話似乎是宣判了她的死刑,讓她毛骨悚然。
“師伯……她……她到底是誰??”
“一個你得罪不起的人!”
木成樑並沒有直接回答。
對於紫夜的事情,許多人都有所耳聞。
但是卻沒有幾個人知道她的真實名字。
帝君封鎖了關於她的一切消息,只有一些高層之人,纔對她有所耳聞。
至於段青瑕等人,頂多也就知道一下有人殺了臨兵鬥者幾個人,卻不知道究竟是誰殺了他們。
所以,縱然是在看到紫夜的時候,也不會將她和那個女子聯繫到一起。
木成樑的答案,讓段青瑕有種想要抽死自己的衝動。
怎麼會這樣呢?!
事情的結果,已經完成超出了她的掌控。
她壓根就想不明白,這個婆子怎麼會是一個“她得罪不起的人”?!
這個鄉下婆子,究竟有這什麼樣的背景呢?!
臉上的神情變化了許久,她在總算穩住了幾分氣息,磕磕巴巴的笑道。
“那……那可真的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咱們原來真的是一家人……這件事怪我!怪我!是我沒有將事情給查清楚整明白,所以才生出了這麼多的誤會!”
段青瑕也不管范文瀾的死活,一腳將她給踢到一邊。
“讓你不要心腸太毒,做事要留點分寸和後路,你偏就不聽!現在好了吧?!作繭自縛,自尋死路!!”
她在那裡將范文瀾一頓臭罵,惹得木成樑眉頭直皺。
“段青瑕,她就算是再錯,也是你師妹!再者說了,現在的事情還沒有明朗,你怎麼就能確定她就是該死呢?!”
段青瑕連忙收住腳,頗爲諂媚的笑道:“那個……我也是一時的氣憤!覺得她太不聽話了,所以才落得了這麼一個悲慘的下場……”
她試探性的瞄向紫夜,想要揣摩她的神情。
可是紫夜就像是一潭靜水般的站在那裡,古井不波,布蘭不驚。
任由段青瑕的打罵,她都是事不關己般的站在那裡,不慍不怒,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木成樑眼神異樣的看了她一眼,眉頭緊皺。
“我問你,她的腐心散是哪裡來的?這可是你師父的獨門秘藥,一般人是拿不到的!”
段青瑕的心不由狠狠一跳。
木成樑這是明擺着在懷疑她。
因爲腐心散的毒性太強,而且太過於惡毒,所以予母對它的控制很是嚴格。
不是什麼人想拿,就能拿的到的!
以范文瀾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近距離的接觸到腐心散。
這也是木成樑對段青瑕的懷疑。
段青瑕嘴角抽了一下,旋即訕訕一笑。
“那個……師伯以前不是和師父說過腐心散的事情嗎?!您當時說,腐心散的毒性太過於惡毒,對於中毒之人太殘忍,所以不允許師父再使用它,而且是叮囑着要銷燬……當時師父確實是銷燬了腐心散……可能是在那個時候,范文瀾自己偷偷的取了一些藏起來也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