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權呈潭委屈的直撇嘴,他倒是也想過來,可是離子玄在那裡對他虎視眈眈,他是想來來不了。
離子玄脣角斜斜的挑出一抹壞笑:“女人之間的戰鬥,咱們男人就不要跟着摻和了……如果你實在是閒的難受,我可以陪你過兩招……”
“你?!”
權呈潭悄然看向江水天,這個男人現在只顧着關心自己的女人,應該短時間顧不上這邊,如果他用一次猛力,將這個男人收拾了,也在一定程度上斷了玉嬈的念想。
所以,在權衡利弊之後,權呈潭惡向膽邊生,驀然發出一聲猙獰的冷笑。
“過兩招是沒有問題的,我怕的是一不小心,就要了你的小命……到時候,就怕你哭着求饒都沒用了……”
“是嗎?”離子玄意味深長的呵呵一笑,“我怕的是,到時候有人會跪下來求饒啊……”
“……”
權呈潭的嘴角狠狠一抽,反手抽出了後背上的一把長刀。
長刀通體黑色,泛着怵目驚心的冷光。
“看不出來,你竟然還用了這麼一把爺們的刀……”離子玄嘲諷的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從外表來看,你也挺男人的……”
“是不是男人,過兩招不就知道了嗎……”
權呈潭一聲怒吼,手中的長刀狠絕殺向離子玄。
離子玄足下輕旋轉,龍骨瞬間出手,“鐺”的一聲,擋下了長刀。
雙刃交接,迸發出一抹刺目的火光。
權呈潭發出一聲悶哼,整個人被撞退兩步,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離子玄。
“你……”
就在方纔,他以絕對的力量震退了江水天,而這個離子玄又是江水天的手下敗將,理論上來說,是不堪他一擊的。
可是沒成想,人家只是隨意的一出手,就將他的招式完全的打壓住了。
“怎麼會?”
權呈潭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他的虎口處還在發麻,整隻手臂都在顫抖之中。
“我的手……”
離子玄也有些驚詫的看着他,微微頜首。
“看不出來,你的手上還有幾分氣力,竟然可以接下我的龍骨……一般人在這個情況下,早就兵刃脫手了……”
離子玄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權呈潭真的有幾把刷子,不像是想象之中那樣的繡花枕頭。
這也難怪,沒有一點手段的人,又怎麼敢來閔雀眼這場遊戲呢?
在這場遊戲之中,除了最後活下來的那兩個人,其他人明擺着就是炮灰。
沒有人願意當炮灰,所以不當炮灰的辦法,就是自身足夠強大。
也就是說,沒有兩把刷子的人,是不敢在得瑟的參加閔雀眼的遊戲的。
當然了,除了那些明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卻參加的義無反顧的人。
權呈潭臉上的肌肉跳動,輕敵的心思早就當然無存。
他有力的握住手中的兵刃,眼中現出一抹猙獰的笑意。
“我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樣的氣力……不過咱們之間拼的,可不僅僅是氣力……”
他驀然舉起手中的長刀,瘋狂的一聲怒吼。
“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