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墨綠色的眸子越來越幽暗了,他伸出一隻手來,握住了賤龍下身的火棍,輕柔且急促地撫慰着他。
賤龍的臉上浮現一片不正常的紅暈,赤黑色的眸子愉悅的微眯着,脣角更是逸出斷斷續續的旖旎的音調。
他已經失去了自我,身體已經被對方牢牢掌控。
魔歡霧的作用太強烈了,一刻鐘之後,賤龍在蚩尤的手中釋放了第一次,極爲濃郁的麝香氣味溢滿一室。
賤龍獲得了第一次滿足,但是很快又空虛了起來,下身再次挺起。此刻,他的神智幾乎已經被藥物作弄的混沌不清了。
蚩尤沾着手上的粘液,開始給身上的人擴張開闊後-庭。
賤龍竟然也沒有排斥,任由蚩尤這麼坐着,他覺得很舒服,非常的舒服,而且……不滿足。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當賤龍的後-庭已經鬆軟一些的時候,蚩尤眸光一黯,脣角勾起一抹邪魅至極的笑容,差不多是時候了。
“不是說……本皇在上面的嗎?”
幾乎快要被輕(情)語(欲)徹底吞噬的賤龍喚回了一絲絲的神智,有些不高興地睇了蚩尤一眼。
“沒錯,就是你在上面啊!”蚩尤的眸子裡劃過極爲狡黠的弧度。
下一個瞬間,他扶正了賤龍的身子,掰開賤龍的腿,然後讓他的後面對準了自己的灼熱,緩緩地壓了下去……
“啊啊啊——”某賤龍發出了一聲慘叫。
疼痛和不適只是瞬間的,因爲魔歡霧的作用,快樂隨之而至,遠遠超越了痛苦。
蚩尤不斷挺近,在賤龍的身體上肆意撻伐,愛人緊緻的包裹,讓他逐漸臻至瘋狂的境地。
慘叫變了味,成了嗚嗚咽咽的快樂吟哦。
賤龍放棄了羞恥,放逐了自我,徹底被身體的異樣感覺操控了,這種快樂,是他以前都不曾享受到過的。
精神一旦鬆懈,墮落隨之而至。
夜晚,纔剛剛開始,兩個男人在房間裡瘋狂的起舞着,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了彼此,以及追逐歡愉的本-能。
從天黑到天亮,兩個人依然沒有停止。
蚩尤是魔神,他孔武有力,他絕不會累,他更不知疲倦爲何物,積聚了上萬年的熱情,都在這一夕釋放出來了。
而賤龍,早就已經喊啞了嗓子。
經過這一夜,他身上的魔歡霧毒性已經被解的差不多了,他的神智基本上也恢復了一些,可無論他怎麼哀求怎麼呼叫,身上的男人就是不肯停止。
是的,身上。
蚩尤在下的,只有真槍實幹的第一回合,後面的每一次,無一例外的都是賤龍躺在下面。
“夠了,夠了,啊,哈,放開我……放開我!”
賤龍只有在極度激動不能自已的情況下,纔會忘記自稱本皇。
“放?你不是說睡完畢了我就要把我扔了嗎?扔不扔?”蚩尤的身下一陣猛烈地挺動,肉身交擊的“啪啪”聲令人面紅耳赤,“到底扔不扔?嗯?還扔不扔我?!”
“不——不啊……不扔!不扔了!”
賤龍嘶喊的聲音,已經徹底變了調調,後-庭穀道哪裡承受的住他這般激烈的對待,內壁一陣瘋狂的痙攣,連帶着他整個身子,都抖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