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族掌門陸扶年眉頭微蹙,看不得自家兒子這般被女人迷住的樣子,低斥了一聲:“沒出息!”
陸盞涼抿了抿脣,道:“父親,龍姑娘跟普通的女人不一樣。
“爲父知道,爲父假意答應白子嶽結盟,就是給你小子機會去探尋天龍皇的秘密和奧義。”陸族掌門陸扶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跟自己的兒子秘密傳音,“你可不要讓爲父失望,畢竟,一旦投靠白子嶽,就意味着得罪雨族和火族那一派的人。”
“孩兒知曉。”陸盞涼的臉上掛着俊雅的微笑。
“哎,喵叔,那個男人還在盯着你看呦~”夙凌對着賤龍擠眉弄眼的。
賤龍的眼角狠狠一抽,壓低了聲音,舉起拳頭,對準了夙凌,語帶威脅道:“不要逼本皇發火!”
夙凌捂着嘴巴,賤笑不已。
“陸掌門,許久不見,修爲又精進了。”白子嶽主動跟陸扶年說笑,仿若關係密切的老友。
陸扶年爲了兒子,也不得不賣面子給白子嶽,呵呵一笑,上前寒暄幾句。
雨族掌門和火族掌門一看這個架勢,當即就不淡定了。
“炎兄,你說這陸族掌門,不是一向秉承中立的麼,怎麼跑到白狗那邊去了?”
水墨瀾跟白子嶽有世仇,毫不客氣的以“白狗”稱之。
火族掌門一聲冷哼,目光中充滿鄙視之情,道:“沒看到陸扶年生了個好兒子嗎?被白子嶽門下的妖女給勾了魂兒了!”
雨族掌門看過去,正好發現陸盞涼正雙手持着一副畫卷,十分恭敬地遞給那個絕色傾城脾氣暴躁的姑娘,眸子裡充滿了期待。
“龍姑娘,這是前幾日在下的一副拙作,送與姑娘。”
賤龍看都沒有看一眼,就冷冷地拒絕:“不要!”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龍姑娘——”陸盞涼的臉上,劃過微微的失望,看上去有些可憐,“只是一副丹青……”
賤龍不勝其煩,眉頭皺的死緊,剛剛扭頭,正好對上了白子嶽爲難的目光。
白子嶽暗中輕輕地戳了凌珞一下,淺褐色的眸子,充滿希冀和懇求,壓低了聲音,道:“夫人,可否請您的獸寵稍稍配合一下,陸族的勢力,不容小覷。能否讓陸族安心入夥,就看龍姑娘的了。”
凌珞挑眉,美眸裡劃過一道犀利的鋒芒,心裡暗道:這個白子嶽,野心不小,貪心不足,竟然想着利用起賤龍來了。
“白掌門,龍獄他是我的寵物,你既然清楚我們一家的身份,就應該知道,他是個男……”
“夫人!”白子嶽打斷了凌珞的話,聲音甚爲誠懇,道,“只是表面上做做戲而已。”
凌珞深深的看了白子嶽一眼,道:“僅此一次。”
白子嶽鬆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一個微笑。
凌珞轉身,走到了賤龍的身邊,伸出一隻手來,從陸盞涼的手裡直接把那副水墨丹青給抽了過來,道:“陸公子的好意,老婆子代我家龍姑娘謝過了。”
陸盞涼一愣,沮喪的臉上,再次陽光燦爛起來。
“多謝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