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我很喜歡。
跟煜相處不到一刻鐘,她所展露出來的笑容,竟然比整整十年都要多。
“孩子還有多久出生?”軒轅煜的目光轉移到了妻子高高隆起的肚子上,聲音裡充滿了擔憂,“肚子太大了,會不會有危險?”
“我能感覺到,最多六七天吧,就能夠出生。”凌珞溫潤的目光也落到了肚子上,道,“不會有危險的,長歡和長安,捨不得爲難我這個當孃的,他們一定都是乖孩子。”
“他們敢!”軒轅煜挑眉,宛如黑洞一般的眸子裡劃過一抹狠色,“這兩個崽子若是敢欺負你,我就弄死他們。”
凌珞翻了個白眼,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了軒轅煜的腦袋一下,埋怨道:“哪有你這麼當爹的。”
“哼,我就是這麼當爹的。”軒轅煜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男孩子若是不能保護最重要的女人,還當什麼男人!”
就在這個時候,凌珞肚子裡的兩個崽子似乎有所感應,踢了她一下。
“看吧。”軒轅煜也感覺到了,脣角微微上揚,勾起一個極致炫目的弧度,“不愧是我軒轅煜的兒子,他們也這麼認爲。”
凌珞啞然失笑,笑吟吟地看着丈夫,道:“你啊,還真是厚臉皮。”
軒轅煜挑眉,黑眸危險的眯起,脣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更加湊近了一步,嘴脣欺在了妻子的脣上,用一種非常曖-昧的聲音蠱惑道:“爲夫有多厚臉皮,你還不知道嗎?嗯?”
莫名的,凌珞耳根一熱。
下一個瞬間,她感覺到脣上的火熱觸感更明顯了,她的脣被攫住了。
他深入她,探尋她,品嚐她,把多日以來深邃蝕骨的思念,都通過這個吻,傳遞給她。
深吻寄情,久久不息。
知道她嗚嗚地抱怨,喘不過氣來,他才鬆開了她。
僅僅是一個吻,就讓他全身火熱,險些把持不住,她對於他,就像是致命的藥,只要沾染一點,就欲罷不能。
軒轅煜的眸子,變得深邃起來了。
看着她紅豔的脣,禁不住地再一次壓下,瘋狂地吞噬她。
她快臨盆了,身子不行,就算他再想,也只能壓抑住,多親幾下,解解饞了。
“好了,差不多了。”
凌珞雙手放在軒轅煜的胸口,想外推搡着,臉上掛着無奈的淺笑道,“再親,嘴巴都要親腫了。”
軒轅煜脣角微揚,笑得蔫壞,道:“就是要親腫你!”
說着,再次強勢的壓下。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夫妻倆的身子俱是一僵。
這深山荒野的,會有誰來?
“珞兒,起牀了嗎?我用靈谷煮了粥,來喝點兒吧。”
是一個非常暖煦和藹的聲音,充滿了成熟男人的韻味,絕不年輕,也絕不蒼老。
“是師父。”
凌珞擡起頭來,眸子裡劃過詫異之色。
妻子竟然爲了一個很可能心懷不軌的男人而推開自己,這讓某隻妻奴非常的不高興,移動的大醋缸開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