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心足有邪、足夠惡,那麼所有的功法,都是事半功倍,所有的惡性,都是無法阻止的!
一個月之後。
孌童洞的門,竟然匪夷所思的打開了。
“燁郎,你不喜歡那些男人的話,我就統統把他們都給殺了,好不好?”
楚燁斜倚在石牀之上,眉宇之間,盡是可怕的邪氣,他張開嘴巴,從璟乃的嘴巴里吸允過葡萄,大嚼特嚼。
“好啊,一定要殺了。你是我的最愛,我只允許你的眼睛裡看到我一個男人。”
楚燁低下頭,做出一副情聖的模樣,呢喃道,“如若不殺了他們,我會很嫉妒,嫉妒的發瘋的!”
他伸出一隻手來,細緻地描摹着璟乃極爲醜陋的滿月臉。
怎麼辦?
他絕的自己已經崩壞了。
面對這樣一張臉,竟然還能夠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情話來。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他更加邪惡的男人嘛?
“燁郎,你討厭嘛。”
看,這頭醜陋的母豬,竟然依偎在她的懷裡,做出了小鳥依人的姿態來。
這個女人,已經徹底被自己迷惑住了,也不枉費這一個月來,他服用各種藥材,強迫自己硬起來,在這個女人身上辛勤地開墾,辛勤地插秧播種。
璟乃從楚燁的懷裡站起來,目光飄向孌童洞內其他十幾個被鎖起來的男人身上,臉上的柔情蜜意頓時就消弭於無形了。
“來人啊!”
她從懷裡逃出一塊青綠色的玉牌,對着玉牌一聲厲吼。
這是魂宗內,跟門內弟子溝通的物件。
因爲魂宗所有的弟子,都是在自己的洞府內修煉的,常年閉關,所以溝通起來不大方便,這玉牌正好解了圍。
不一會兒,璟斕就率領着幾十個黑衣邪修弟子,出現在了孌童洞的門口。
“母親大人有何吩咐?”
璟斕單膝跪下,恭敬地行了一禮。
“把這十幾個男人拖下去,送到煉魂場,祭煉成屍傀,他們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璟乃毫不留情地擺了擺手,沒有絲毫留戀的意思。
璟斕站起身來,有些詫異地看向自己的母親,道:“母親是對這十幾個鼎爐不滿意了嗎?那麼女兒就再次去外面,給母親找一些新的鼎……”
“不要自作主張了!”
璟乃非常不耐煩地打斷了璟斕的話,“我有讓你出去尋找新男人了嗎?本宮已經厭倦那種凌虐的遊戲了!”
璟斕美眸猛地一縮,非常震驚地看着眼前這個容光煥發的女人。
她……還是自己所熟知的那個母親嗎?
母親竟然訓斥自己?而且還說不再需要男人?這……怎麼可能啊!
璟斕是一個觀察細緻入微的女人,她很快的就發現了,在母親的石牀之上,有一個長相十分俊美的男人,正一臉笑意地看着自己,眉宇之間充滿了足以泯滅天地的邪氣。
璟斕的心裡“咯噔”了一下。
這個男人,不就是上個月自己從黑沼澤拖回來的那個瓊華派前任宗主楚燁嗎?
他非但沒有被母親凌虐致死,反而衣着鮮亮的坐在石牀上吃葡萄!
忽然之間,璟斕明白了。
這個男人,抓住了母親的命門。
好邪惡的男人,好強烈的邪氣!
璟斕的臉上劃過一抹厭惡之情,狠狠地瞪了楚燁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