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珞眸光一凜,道:“可是從情報部門傳來的消息,決鶴暫時還不在掩月宗。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好吧,她承認,是她妄想了。
危險,遠遠還沒有結束。
“決鶴的氣息已經不在一重天了。”軒轅煜黑眸微眯,“黃泉說的。”
“珞兒。”
“嗯?”
“我們要個孩子吧。”
凌珞有些詫異,看向軒轅煜。
軒轅煜有些緊張地看向凌珞,抿了抿脣,道:“你……你不願意嗎?”
現在時局還很動盪,若是要孩子,恐怕日後會有諸多不便。
不過——
凌珞的美眸黯了黯。
煜身上的煞氣已經越來越重了。
若是有一天他不小心迷失了自己,甚至連自己也不能認清了,他們之間,連一個骨血的維繫都沒有,那個時候,她就真的孤苦無依了。
“好。”她擡起頭,臉上綻開一個溫柔的笑意。
軒轅煜低下頭,把妻子攬在懷裡,貼上她柔軟的脣,狂肆的吻了上去。
越吻越熱,越吻越激烈。
他緊緊地抱着她,卻怎麼也覺得不夠,想要索取更多,更多……
那雙宛如黑洞一般的眸子,變得越發的深邃了,燃燒着熾熱的溫度。
他離開了她的脣,打橫抱起她,進入了大殿,邁入了臥房,把她扔到了鬆軟的牀榻上,而後傾身覆上。
他迫不及待的撕裂她的衣服,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又一個佔有性的吻痕。
凌珞也被感染了。
她感覺他連在這種事情上,也跟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的他,是溫柔的,溫柔到讓人心痛;而現在的他,是霸道的,是狂猛的,他風捲殘雲般的掠奪。
她越發的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當他穿透自己的身體,在其中鞭撻遊弋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葉小舟,而他就是她的大主宰。
芙蓉帳暖魅生煙,微喘聲聲動嬌牀。
他就像是一頭孜孜不倦地獸,用最爲原始的方式,訴說着內心的如狂潮一般的洶涌愛意。
一次又一次。
不記得有多少次了。
她沉醉,她興奮,她陪着他一起攀上愉悅的高峰。
他把他最珍貴的種子,播撒在她身體的溫牀裡,想要灌滿她,讓她爲他孕育出愛的結晶。
就在凌珞和軒轅煜夫妻倆,沒日沒夜的縱情享受魚水之歡的時候,在另一邊,楚燁也在日日夜夜享受被凌虐的痛苦。
“宮主,宮主,求求你,不要啊!”
楚燁全身赤-裸,被綁在一張冰冷的石牀上,手腳都被銀色的鎖鏈禁錮着,因爲他用力的掙扎,所以在手腳踝處,都充滿了磨破的血肉。
血肉磨破了又癒合,癒合了又磨破。最後,甚至跟那銀色的細細的鐵鏈張在了一起。
“哈哈哈,你的身體還真是結實啊,一個月了,還是這般的健壯,本宮竟然沒能玩壞你,真是太棒了!”
璟乃的手裡吃着一根黑色的長鞭,鞭子上生着倒刺,她不斷地揮舞着,揮舞着,抽打着。
“啪啪啪”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