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你真是辛苦啊,宮裡的女官交代了,要一直等你來,不能亂動。”凌珞一聲輕嘆,道,“真是的,害得我連想吃東西都不行。還有這玩意兒,重死了。”
她伸出一隻手來,移到了自己的腦袋頂上,把那足有七八斤重的鳳冠給摘了下來,隨意地仍在了桌子上。
摘下鳳冠的時候,腦袋上的頭髮被弄的有些亂了,軒轅煜禁不住伸出一隻手來,幫她輕輕地縷平。
“你是我妻子了。”
軒轅煜的脣角勾起一抹溫柔的淺笑,有些傻傻的:“從現在開始,這個世上,就只有我一個男人有資格觸碰你了。”
撇去天道,撇去見鬼的體質,他是她唯一的夫,他可以擁有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體。
“吃飽了。”
凌珞喝下了最後一口茶水,順了順,然後既沒形象的打了個飽嗝。
有一句話,叫情人眼裡出西施。
就算她不夠優雅,但在他的眼睛裡,依然是最美最可愛的。
“你吃飽了,可是爲夫還餓着呢。”
軒轅煜的手裡拿着一方帕子,輕輕地幫她擦着嘴角上的飯渣和碎屑,神色極爲寵溺。
“那我餵飽你唄。”
軒轅煜手上的動作一頓,擡起頭來,宛如黑洞一般的眸子裡劃過一抹詫異之色。
“什麼?”
他以爲自己是幻聽。
“我說,我餵飽你。”凌珞的心臟劇烈的跳動着,長袖之下,一雙素手凝握成拳。
洞房花燭夜,她作妻子的,若是太過矜持,那就有些不像話了。
她已經嫁給了他。
那麼,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他的了。
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
她也想要取悅於他,好好的做一個妻子該盡的義務,比如,滿足夫君的“飢餓”。
這一次,軒轅煜確定自己沒有幻聽。
他站起身來,伸出手來,把自己的妻子打橫抱起,脣角勾着邪佞的微笑,向着牀邊走去。
“等一會兒的時候,你若是叫停,我會當做沒有聽見的。”
他“善意”的提醒她。
“嗯。”她輕輕地點頭,手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聲音很輕,帶着羞赧。
“夫君很餓的,想要餵飽他,可是非常辛苦的。”他把她輕輕地扔到了軟榻之上,然後棲身上去,覆蓋在了她的身體之上。
婚牀的帳曼緩緩地垂了下來。
足有兒臂粗的紅燭閃爍着幸福的光芒。
燭影搖紅,被翻紅浪……
第二日,凌珞是被一陣騷亂的驚叫聲給吵醒的。
她睜開了乾澀的眼皮,用胳膊支撐着極爲痠痛的身體,用繡着龍鳳呈祥的婚被遮住了身體,看向窗戶外面。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吵?”
“你先躺下,我去看看。”軒轅煜很顯然也被吵醒了,他起身隨意地披上一件外衣,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儀容。